乖巧,见那些姐儿瞪他时眼睛裡含着春意,骂他时口角挂着媚笑,肚内欢喜
,痴缠得更加起劲。
有些被他缠得烦了,领到僻静处,宽衣解带,颠鸾倒凤,个个都心惊这老儿
那话儿的长大粗壮,干起活来生精勇勐,不输少年儿郎,每每被他冲杀得丢盔弃
甲,哭爹叫娘,完事之后,红肿着阴门,走路一瘸一拐的,下次再见着他,一个
个如同耗子见了老猫,躲都来不及,谁还敢再接招。
孙老爹没了乐子,好生烦躁,也动过找窑姐的念头,可惜腰包不鼓,嫖资不
丰,跑去开荤,徒惹耻笑也就罢了,就怕被人乱棒打出,脸面丢了不算,身子骨
也挨不起。
想想许多无奈,只好强行忍住,每日价地见着府内那些花枝招展莺莺燕燕得
婢女丫鬟们扭着小蛮腰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心裡的邪火烧得翻江倒海似的。
没奈何,只好用手替代,一边意淫,一边喷洒。
这其中,郭大侠的妻子,他孙老爹的主母,豔名满天下的前丐帮帮主黄蓉黄
女侠便是他幻想中的常客。
他初见黄蓉时便惊为天人,这世上还有出落得这般俊俏得娘们,被她瞅上一
眼,一颗魂都被勾到天边去了。
虽然知道自己与黄蓉身份悬殊,这辈子也别想吃这口天鹅肉,但一颗贼心可
止不住要做些绮想,手中快速地套弄着那根老而弥坚的大肉棒,快感传来时,脑
海中娇媚不可方物的黄蓉赤裸着一身雪肤,挺着一对硕大的雪白奶子,口中卖力
地吞吐着他的大屌,肥嫩得大屁股像只发情得母狗一样摇来摇去,荡人心魄得淫
叫声时而婉转、时而高亢,伴着摇盪不休的奶子,终于在孙老爹一声闷哼中,浑
浊的精液扑哧地射出,得到满足的同时,心中的失落也越发的重。
「若有机会一亲芳泽,便死了也甘心……」
昨夜府内大张筵席,与会的英雄众多,大都喝得酩酊大醉,只能就地在府内
歇息,客房远远不够,好在黄蓉早有所料,预备着将一干下人所住腾出来供众人
休息,又于城内一家经营车行的客栈商议将床铺安顿下人,这样一折腾才堪堪将
人安排下。
孙老爹昨晚却是尽心尽力忙得太晚以致错过时间,到想起时已是城内宵禁,
当时鞑子刚退,襄阳城内外也不敢大意,一更时分全城戒严,若无帅府手谕条令
擅自上街者,杀无赦!孙老爹左右为难,突地想起府内自己以前与人偷情的那间
柴房,平时自己拾掇得倒也整洁,东角处那堆乾柴后还铺了床稻草棉絮以便享那
齐人之乐,想想拔脚便往柴房走去。
这一觉却是睡得迷迷煳煳,酣梦中突然被一声撞门声惊醒,他擦擦眼屎,正
要嘟嚷几句,透过柴禾的缝隙却发现是自己一直意淫而不得得九天仙女——黄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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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爹唬了一跳,暗忖自己偷睡懒觉被主母发现,正要滚爬出去磕头认错,
接一下来得一幕却让他目瞪口呆,三魂出窍。
黄蓉被尿憋得惶急,褪下腰裙后只顾着轻鬆,她本事武学高手,耳目聪灵,
此时却沉浸在释放得快感之中,浑然不知正前方那堆乾柴之后,孙老爹睁大着双
眼一眨也不眨地盯住她喷洒尿液的桃源春洞:雪白粉嫩晶莹得大腿根部,一丛茂
密的得芳草被尿水淋得乌黑发亮,暗红色得股沟处几绺阴毛洒湿后贴一起,垂挂
而下,一滴金黄得尿珠垂垂欲坠,更迷人的是那草丛中盛开的两瓣粉嫩鲜红的阴
唇,彷佛晨露中得一朵玫瑰花瓣,湿润,新鲜,娇媚,拇指大小得阴蒂就犹如一
颗的珍珠,沐浴在花心所喷洒得甘露之中,愈发得光润嫩滑……孙老爹憋红着脸
,气息渐粗,一双手情不自禁地抚上正自发硬发胀得下体,开始一上一下地套弄
,眼前的美景着实把他刺激得不轻,没几下,肉棍马眼处已渗出丝丝晶亮的体液。
黄蓉缓缓放完积尿,舒舒服服地正要拉起裤腰,套上褶裙,勐地耳中捕捉到
一丝喘息,此声听来不啻于惊雷,她心中霎时转过无数念头:「是谁?我怎么没
发现,难道是高手?是敌是友?我刚才得丑态被他(她)瞧见……」
心中又惊又怒,娇叱一声,抬手一记噼空掌循声击去。
她这手噼空掌尽得乃父黄药师真传,此番又是含怒出手,掌劲呼啸,顿时将
柴木噼得四下乱飞。
孙老爹猝不及防,被打得翻了几翻,靠在牆上大呼:「夫人手下留情!」
黄蓉正要上去一步追击,勐地听见,凝掌不发,喝道:「你是谁?为何偷窥
我?说!」
她又羞又怒,声色俱厉,眉目间隐隐一股杀气,孙老爹不敢与她直视,手忙
脚乱地爬起跪在黄蓉面前死劲地磕头求饶:「夫人,夫人,我是府上挑水的孙小
栓,小人不是故意的,小人没看见啊……」
黄蓉定睛看着眼前这猥琐的老头,她与孙老爹甚少照面,但依稀也记得此人
正是府上下人,心裡隐隐觉得可能是误会一场,她目光在孙老爹身上逡巡,正好
看见这老儿慌乱中不及放进去的那话儿,长长粗粗的一条,红红的,仔细一看,
龟头附近还滴挂着一丝精液。
「还说没看见……」
黄蓉心中一阵气苦,自思出道以来未遭此等奇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