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这么任由宝贵的
时间在美色缭绕下奢侈地流逝,使其一点一滴成为大祭司的信任。
奶宴结束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我以冷水洗了遍手,擦乾后再用伊朵的小奶醒醒神──嗯,没问题!只要有
这对小奶,大祭司的美人计根本起不了作用!
「桐真,你知道你今天下午揉了多少次胸部吗?」
从招待所走回王宫的路上,伊朵忽然这么问道。谁没事会去记这玩意啊!
「四千五百五十七次。」
……妳有什么条件,说就是了。
「你揉别人多少次,就要揉我多少次……」
那些可是巨乳喔?脂肪充足喔?而且人多势众,揉到发红还可以换人上场喔?妳确定妳的小奶撑得住……
「我比她们强,撑得住啦!」
好!一言为定!那就先来揉个一百下!
「啊……喂!不要在这……呜呜!这样一点都不浪漫啦!」
喔齁齁!齁齁齁齁!
「齁屁啦……!」
果然还是熟悉的小奶最对味!
查理曼始终没下定夺,倒是先答应了我对矮子丕平的处置要求。不管怎么说
,她都是能确实掌控勇者力量的危险傢伙,跟小公主那种人畜无害的吃货完全不
同。看守这傢伙的若只是普通卫兵,根本无法抵抗勇者光环。
矮子丕平被单独关在王宫地下二层的囚禁室,负责帮她送饭的、盯着她避免
自杀的、看守牢房的所有士兵都被撤下,这些职务暂时由同为勇者的我与小公主
代理,其实也不过是送早晚两餐而已。
不需要看守,因为王都内的两座祭坛都有大祭司的手下守着。
不能给她蛊惑人心的机会,一旦复活就是不断杀死到勇者或查理曼本人亲自
到场。
倘若做到这种地步还发生意外,就直接将她送进地下三层的「标本室」──
和我们同期的双曾存牛漏与名唤伊欧娜的疯女人正在那儿插管,那副模样噁心得
我再也不想看第二遍。
重要的不是人,而是体制。
这就是矮子丕平在特别招待所教过我的……东西。
「桐真……」
伊朵的声音在狭窄的石廊间迴盪着,充满了压抑的惊吓。
我们在有别于腐木污石的混浊空气中步步逼近。
石廊尽头出现的,是显然刚被玩弄过、衣衫不整地瘫靠在牆壁上的矮子丕平。
「好过分……」
同情吗?
同情的话妳就先离开吧。
「……嗯。」
无论伊朵是出于同情敌人、还是理解我的用意,她只看矮子丕平一眼就离开
了。
十几步外的大门关上,室内只剩我和矮子丕平两人。
她对于我的到来毫不关心,连瞥一下都没有,始终保持软趴趴的模样,好像
全身骨头都不见了。那对大眼睛很久才眨一下,偶尔会嘶嘶地吸鼻水或抓抓肮髒
的手臂。稍早送来的早餐打翻在栅栏前,麵包咬了三分之一,配菜洒得乱七八糟
,还有些呕吐物般的液体浇在餐盘上。所有的臭味都比不上从她身上与两腿间飘
出的腥腐味。
即使如此狼狈,我不禁想知道……是被关在这裡、接受报复式的虐待好,还
是像被她下令囚禁的勇者、关进暗无天日的标本室好?
可是她已经不再说话了。
看见她失魂落魄的模样,我也将本来的目的忘个精光。思及她曾经对我表现
出的矛盾之情,又忍不住对这种傢伙心生怜悯……
虽然无法保证什么,至少在我和小公主供餐期间,不会再有人趁机做怪。之
后的,就看欧三欧那机掰人的回应──以及双方的造化了。
结果,等了两天还是没等到查理曼的回应。
第三天也是。
第四、第五天亦然。
这段期间,巴黎内外都有许多动作。
我每天至少跑一趟祭司们主持的传道大会,一方面加深双方关係,一方面消
耗他们的粮食与奶力。在我迫于形势不得不含泪揉奶时,伊朵带着塔塔儿东南西
北趴趴走,尽可能收集城内各股势力的情报。
对身在巴黎的我们首当其冲的,就是莉莉姆相关契约一律废除。我们得知此
事的时间点是第三天傍晚,这时包含佩佩蕾、蒂蒂乌、夏露露与皮涅涅等几乎所
有吸精鬼都被赶回南域。身为查理曼从魔的咪咪卡与莎拉拉姑且不提,这下城中
唯一能确定站在我们这方的,只剩因为肖想伊朵而想尽办法留下来的塔塔儿。
更进一步,娜欧蜜、玛莉露和卡兰等神剑战士,都给大祭司以保护人身安全
为由软禁起来。他们还搞出一个美其名修道骑士、实为私人武力的团体,大量派
遣至城内各区与城东难民营。
唯一没受到宗教控制的,是位于城北的中小贵族区域。
玛西尔?维莱尔。
这位曾经镇守国境线、以花式百合妄想广为波波兰民众所知的年轻女贵族,
曾几何时成了北方一众领头者。他们的资源与地盘远不如迅速膨胀的大祭司一派
,却敢挡下修道骑士在北部区域的宣教活动。连「神的使者」要光临北方住宅区
,他们也不给面子地阻碍这道行程。
城东,也有和贵族们互相呼应的民间势力。
原以为近日就能返家归乡的难民们,得知玛吉克军又有一支部队进驻关卡,
不禁开始鼓譟了。本该让难民数一次跃增近千人的法军降兵,也消失大半。
不晓得是大姊亲自招纳,还是蕾娜也狠下心,总之那批降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