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叶尘吩咐,回头对那小丫鬟道:「能否去帮我买些……颜色艳丽些的
衣裳,走时一起算账。」
小丫鬟笑着答应出了门,沐兰亭本性爱洁,但连日受制,加上两个大男人跟
在身边,她实在不便清洗,如今勉强算是自由,小心插上房门才脱下衣服,当解
开抹胸丝带时,汗津津的布料刮动束缚多天的乳房,淡红色的乳尖都摩得翘立起
来。
沐兰亭羞涩地揉了揉被勒得酸胀的双乳,顿觉舒适轻松,之后小心褪掉下裳
小裙现出盈盈一握的细腰,再弯腰脱掉裤子,肚脐之下是如墨柔草,莹白腴润的
双腿修长笔直,最后踢开鞋子,那双让叶尘看得脸红心跳的纤秀玉足也顽皮地抠
动脚趾,以解疲惫酸麻,随后抬起长腿小心踏进浴桶。
暖洋洋的热水让沐兰亭舒服得呻吟出声,热气蒸腾下使她雪白的脸蛋泛出粉
晕,让那个长久威仪寡言的高贵少女前所未有的妩媚动人,她浸泡片刻拿起桂花
胰子轻柔擦抹娇躯,抚摩着束胸在玉背和雪乳留下的淡淡的痕迹,随后手指伸到
腿间隐秘处,小心拨开花底肉唇仔细擦拭蜜穴几天来的汗渍,哪怕在水中也能感
受到那抹如脂膏腻的嫩肉,酥麻快感瞬时涌上,春风一般燎向少女的心头,她情
难自禁娇吟出又酥又媚的声音,浑身微颤,柔嫩小巧的乳头再次硬立,沐兰亭耻
于自己莫名其妙,慌忙抽手去洗其他部位,她一生执于武功剑法,少虑其余,此
刻境遇特别,竟首次因沐浴自摸产生快美,她暗暗羞耻,殊不知十八九岁正是浮
想旖旎联翩的年华,难免心中春意盎然。
她擦干身子后不想再穿几日没换的内衣亵裤,仅着宽大外套纱衣,饱满鼓胀
的胸脯将衣襟满满撑起,浅红蓓蕾若隐若现,沐兰亭低头去看自己如雾里寻梅的
娇嫩乳尖,微微怅然,只恨自己身为女子,落入敌手处处被动,为求自保说些不
堪言语,连父母姑姑的名声都败坏掉了。
敲门声响,小丫鬟在外说道:「姑娘,您要的衣裳已经让人买到,小婢给您
送进去。」
沐兰亭玉足趿上木屐,挡住酥胸开门让她进来,二女见面都有些面红耳赤,
小丫鬟笑着说:「姑娘可真好看,这是我们南湖最好丝绸庄子裁剪的衣裙,您看
看合不合心思。」
精致木盒打开,赫然是一套花团锦簇的裸肩曳地长裙,上乘软纱粉帛披肩,
束腰镶玉丝带,一对儿绣有江南景色的白鞋,外加一点金银首饰。
「你们通常都给客人买这般贵的东西?」
小丫鬟十三四岁年纪,闻言笑道:「我们柜前梁先生说了,姑娘你穿着打扮
虽素,但必出身显贵,吩咐我们尽量买得好些了。」
沐兰亭苦笑,月仙楼为江南园林名胜,就连掌柜眼光都比常人老辣。可是她
虽出身贵胄,平日服饰质料名贵,但款式素雅,生平从未穿过如此衣裙,哪怕是
随父进京面见圣上皇后穿的命服也不如这套明艳。
小丫鬟撂下木盒,伸出小手就要去解沐兰亭穿的披的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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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自己来吧。」沐兰亭支开丫鬟,嘴角勾起微笑,不知叶尘又有什
么计,不管如何终归也算给自己来一回浓妆艳抹,当一回彻彻底底女人。
片刻功夫,一个颈垂璎珞,玉润嫣然的艳装少女跃然镜前,沐兰亭又盘起青
丝秀发,画眉擦粉,涂以鲜红胭脂,往日那个英风飒爽,傲气凌人的女剑客形象
荡然无存。
出了房间下楼时候,无数目光聚集在她身上,均暗赞其佳人倾城,如此风流
翩跹,只怕西子再世也不过如此。
蓝碎云似也看呆,又习惯性的伸舌舔唇,叶尘笑道:「没想到兰亭如此打扮,
比平日更加俊俏貌美了。」
沐兰亭不解其意,怕言多有失,只得白他一眼。
这般娇媚情和艳丽容妆比当年沐灵妃还要漂亮,蓝碎云驰目眩,只盼她
不是魔尊私生女儿。
叶尘大声道:「月仙楼这般奢华,不知有没有龙肝凤胆、豹胎猩唇可以吃。」
蓝碎云阴笑道:「你们又想搞什么鬼?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叶尘道:「江南风华,犹胜京城,我也是乡下人进城,情不自禁而已。」
邻桌不远五位服饰华贵的男女也在推杯谈笑。
一个头戴折巾的文雅青年笑道:「恐怕也只有锦绣江南才能出得这般明秀艳
丽的少女。」
这青年名为严青竹,出身六大圣地之一的春秋书院,文武全才,颇有盛名。
旁边那个长脸女子是他同门师妹辛蕊,剩余二人却非他们同门,那铁塔似的魁伟
壮汉宋铁衣师出圣地洪武门,锦衣公子则是和他同出一师的师弟古孝恭,他二人
都是腰胯洪武门特制的玄铁长刀。
但如今这四位全都坐在两侧,奉一位男装少女坐在首座。
若是叶尘见到这头巾垂肩的高挑少女绝对惊掉下巴,因为她简直同那位堪称
绝色的季雨仙一般无二的相貌,略有不同的就是她鼻梁略高,嘴角多了一点美人
痣而已,这位少女正是离家出走的铁家千金铁晓慧。
「这里虽然豪门望族、名流商贾云集,但也不缺暴发户似的俗人附庸风雅,
确实稍微乱了些,但……那位小姐还真是……还真是……」古孝恭乍见沐兰亭,
咽了口口水,心道:这套衣裳若是给辛蕊穿上,只怕俗不可耐,但这位佳人一穿,
真算风华绝代了。
宋铁衣道:「年头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