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你这个婊子暗地里肯定被别人操过」。「啪」。刚
刚放下橡木酒杯的大手狠狠的拍在了女人的屁股上,同时把他粗壮的腰部用力向
前一顶,正顶在了女人的花心。鲜红的手印马上在白皙的皮肤上凸显出来。在体
内和体外的双重刺激下,受过良好教育的奥尔森小姐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来。
「啊!~ 」。这个音前半是痛苦的脆响,后半则被正急速抽出的黑屌带出了颤
音。第一声过后,女人并没有泄气,她又闭上了嘴,不想发出任何下贱的声响。
她的坚持换来的只有嘲弄和更暴虐的对待。
「哈哈哈,你这个婊子终于忍不住了吧」。船长的腰当然不会在这时候停下
来,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下一下的抽送着女人阴道里的阴茎。他一只手一
把揪起女人的金发。另一只手则盯紧了翘臀上的红印一个劲的抽打。
被一把从桌子上拉起的女人终于展露出了她纤细的身段。在参加这场无遮大
会之前,她和别的女奴刚刚洗了一个礼拜以来的唯一一次澡——据说这是猎王旗
下船只的传统,污秽要有玷污的过程才有意义,所以操女人之前,尤其是有组织
的操女人之前,要把她们洗干净,然后,再弄脏。
此时这场狂欢离高潮尚早,专属女奴的特殊身份让她现在看起来比其他海盗
胯下的女奴干净的多。甚至没有沾上一点酒渍。
小有规模的酥胸今天尚未受到凶狠蹂躏,一抬起来,之前被摁在桌上,在上
半部压出的红印,散发着某种淫秽的吸引力,勾引着男人们揉搓它们的欲望。
邻桌的水手长,紧紧盯着这个小姐的胸脯,儿自己的胸膛喘的像个风箱。他
胯下的女人正仰躺在桌上,后背压着的是满桌子的杯盘。她当然被硌坏了,然而
没有人在意。
奥尔森小姐其实称为女孩更合适,虽然她即将承受最成熟的女人也难以承受
的暴虐奸淫。来自头皮的拉扯和痛楚让她使劲把头往后仰,期许着稍稍缓解一下
拉扯的痛感。然而奥尔森船长当然不会遂了她的意。再不断的拍打下,两瓣鲜嫩
的臀瓣已经明显的一边高于另一边,接下来,达成了一个目的的大手开始了下一
个行动。
高大粗壮的奥尔森和他身下这个同姓的小姐对比是如此的剧烈,以至于他的
大手甚至能把住女孩的半个骨盆。在这只罪恶的大手控制下,女孩的上身还是和
双腿折成了九十度,可是另一只拉头发的手用力越来越凶狠,越来越向后。
「小贱人你挺能忍啊?!看看你还能忍多久」。
然而无论嘴上手上有多少操作,很明显,奥尔森最大的感受还是来自他的鸡
巴。
柔嫩的腔体里分泌出的液体越来越多,这是控制不住的事情。咕叽咕叽的声
响一定程度上弥补了女孩的不配合。女孩的阴道不短,但也不长,花心的位置刚
好匹配奥尔森的长短。这让奥尔森抽插起来很有成就感,他也不是什么天赋异禀
的怪胎,这种一用力就能顶到子宫的状态他非常享受。快感一方面来自于刺激,
另一方面则是心理上的成就感。得益于手里女体灵敏的反应,每次顶到那里,女
孩的小幅微颤都躲不过奥尔森的察觉,那个时候从女孩紧闭的嘴缝里流出的呻吟,
只有他一个人听得到。
女孩被鸡巴和剧痛折磨着,她的双手无处安放。两只小拳头紧紧的攥着,却
不知道往哪里摆,无助的再空间中寻找着一个安定的位置。然而这种努力是徒劳
的。她现在诡异的身形,让她的双臂找不到任何支点。
除非她玩自己的奶子。
她当然不会这样做。
说起来这个和奥尔森同姓的小姐还是他亲自破的处。事情就发生就在一个多
礼拜前,他们打劫了女孩的商船。往来齿鲸湾的商船要交税,这是众所周知的规
矩。然而总有人挑战规矩,有时候是商船觉得交税太多,有时候是他们这些海盗
船觉得他们交税太少。
奥尔森百分之百确定,他给奥尔森小姐的嫩逼破处的时候,它还没这么紧。
「你他妈还真他妈听话,让你夹紧你就夹紧哈!天生就是贱货的骚婊子」。
回应他的还是女孩无声的抗议。于是奥尔森的双手就继续给女孩回应。
在这恶意的撕扯之下,女孩的后背弯成了反常的c形。让人惊叹新鲜肉体突
出的柔韧度的同时,渐渐露出轮廓的肋骨则昭示着这并不是一个足够坚实的肉体。
没人知道女孩现在的感受,她的双腿是否麻木,她的阴道是否刺激,她的脊
椎有没有咔咔作响,她的头皮有没有渗出鲜血。人们看到的,只有在不断加码的
淫虐下,正向天挺立的两粒蓓蕾。
女孩这种压抑在喉咙里的呻吟其实更能引起男人的暴虐因子,正是她的这种
无谓的坚持,点燃了相邻的男人。
喘着粗气的水手长现在满脑子都在意淫,是自己这条一个多礼拜没洗的长鸡
巴在富家小姐的下体进出,是他这双只配摸缆绳的脏手在凶狠的挤压那正在昏黄
灯光中展示的奶子。
酒吧里,船长站得位置正在灯下,现在女孩像是船长的盾牌被他顶在身前。
胸脯向前高高的挺着,在白皙皮肤的衬托下,两个奶头随着抽插一跳一跳的
在空中画出了乱七八糟的线条。所有人都想抓住这对小兔子,然而现在,它们又
是谁都不能碰的——女孩不知道,自己现在表现的有多诱人,未来迎接她的就有多
悲惨。
水手长越插越快,整个身体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