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胸口,顿时脸色大变,对着方玉龙惊叫道
:「我的项链不见了。」
「乔安娜老师,你的项链很重要吗?」方玉龙见乔安娜脸色变白,大为惊讶。
那项链虽然造型别致,就算是纯金的,也不过价值数万,怎么会让乔安娜如此紧
张呢。
「项链其实是我的小药罐,里面放着我的每天必需吃的药片。」乔安娜惊慌
失措地看着方玉龙,如果找不到小药罐,她会死在山洞里。
「乔安娜老师,你先别担心,说不定掉在水潭里了,我们找找。」
方玉龙用手电照着水潭,潭水清澈,应该能看到乔安娜的项链,可手电照遍
了水潭,也没发现乔安娜的项链。乔安娜的项链很有可能在刚才掉落的时候卡在
了上方的石头斜坡上。方玉龙又抬起手电照向瀑布,只见瀑布后的石壁约有三层
楼高,十来米宽,整块石壁都是光滑无比,毫无攀登的可能。
救命的药罐不见了,她和方玉龙又被困在石洞中。面对死亡的恐惧和寒冷让
乔安娜浑身不住的发抖。早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她就不该和方玉龙来石洞探险。
「乔安娜老师,你先别急,说不定石洞还有别的出口,我们找找。」
方玉龙拿着手电照向洞穴深处,只见水潭里的水沿着洞中小河缓缓向里流淌,
消失在 无尽的黑暗里。乔安娜没有别的办法,跟着方玉龙向洞穴深处走去。在外
面人发现他们失踪来找他们之前,他们只能自己想办法出去。
瀑布处是石洞较为宽敞的地方,越往洞穴深处走就越窄,有些地方完全被水
淹没,方玉龙和乔安娜只能趟水过去。走了约有两三百米,又进入了一个大洞,
方玉龙和乔安娜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河水流到这里,形成几个大小不等
的水潭,水潭四周生长着各种形态各异的钟乳石,有些钟乳石已经上面连成一体,
变成了石柱。
方玉龙和乔安娜沿着地势较高的石壁往里面,发现有石坡通向高处,手电照
光过,上面竟然有个小洞口。两人便沿着石坡向上爬,进了小洞,小洞地势高,
温度有所上升。里面也有各种形态的钟乳石。石洞另一头有出口,却是回到石洞
内的小河边。
「乔安娜,这里比较暖和,你就留在这里吧,把里面的湿衣服和裤子都脱了,
坐在垫子上。登山服擦一下就干了,你先穿着。」方玉龙将手电放在地上,从包
里拿出之前用过的垫子。垫子防水隔热,乔安娜便脱了身上的衣服,只留下 内衣
裤。方玉龙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将运动汗衫拧干了擦两人的登山服。
「乔安娜,你把湿的 内衣也脱了吧,穿登山服,我把我的登山服也给你盖。」
「方玉龙,你不冷吗?」
「我身体壮,没关系的。」
方玉龙关了手电,乔安娜摸黑脱了身上仅有的 内衣裤,穿上还有些潮湿感的
登山服,又将方玉龙的登山服盖在身上,整个人蜷缩在垫子上。方玉龙又打开了
手电,将他和乔安娜的运动汗衫用力拧干,搭在洞口附近的钟乳石上。
方玉龙让乔安娜呆在小石洞里休息,他再去查看有没有别的出口。其实方玉
龙知道另有出口的概率很小,如果有其他大的出口,这个石洞早就被人发现了。
过了几十分钟,方玉龙又回到了小石洞。
「怎么样?有没有找到出口。」乔安娜见方玉龙回去,从垫子上坐了起来。
方玉龙摇了摇头,他沿着河水往下游走,又有两个大的石厅,还有几个小洞,
到了洞穴尽头,河水变得又深又宽,根本没有其他出口。
「乔安娜,对不起,我不该带你进这个洞穴。」两人的手机泡了水,没法开
机。就算可以开机,这洞里肯定没有信号。现在他们能做的就只有等待外面的人
发现这个洞穴,前来救他和乔安娜。可乔安娜放药的项链没了,外面的人找到这
个洞穴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万一乔安娜撑不到那个时候,他岂不是简接害死了乔
安娜。
「方玉龙,这不能怪你,也许这就是你们华夏人说的命。其实我已经受够了,
死对我来说也许是一种解脱。」黑暗中,乔安娜趴在方玉龙肩头大哭起来。
「乔安娜,你得的是什么病?」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源自我母亲那里的家族遗传病。看起来我和正常人没
什么区别,实际上我每天都要吃药稳定我的病情。我不能激动,不能兴奋。所以
这么多年来我从没和男生谈过恋爱,甚至连太过刺激的游戏都不能玩。」
「你之前说你是独身主义者,不考虑恋爱婚姻,是因为你的病情吗?」方玉
龙觉得他之前得的「死精症」已经是很奇怪的病了,没想到乔安娜的病情更奇持。
一个靠药物维持生命的女人,不能玩刺激的游戏,连做爱都不行,活着还有什么
乐趣?
「是的,我已经受够了。一个女人没有恋爱,不能喜欢自己喜欢的男人,活
着还有什么意义?在金三角地区有一种神奇的血兰花,当地人叫它鬼花,据说能
治好我的怪病,我父亲为了给我治病,在金三角地区研究了很多年,后来在毒贩
的军事冲突中被流弹打死了。三年多前,我母亲也去逝,在收拾父母的遗物时,
我发现了我父亲留下的 日记,我父亲在 日记里记载,他在那里救了个华夏小孩,
最接近他的研究,是治好我怪病的希望。 日记里有一张那个小孩的照片,从那时
起,我就到缅甸和华夏打听那个小孩的下落,可一直没有任何收获。你说这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