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便表示米特尔家族的全力附和。
语毕,雅妃美眸望着萧炎所在的方位,勾唇一笑,她对这个小商人夫君,有
着莫名的信心……一旁的海波东听闻后缓缓地点了点头,心中一思:「雅妃姪女
这算盘打得真精,米特尔家族向来是不揽军事,面对军国大事,但凭皇室怎么说
,家族就怎么做,如此严守政商分际之下,可让皇室安心并信任之。嗯,手段不
错,让她当家,我这把老骨头倒乐得当个閒云野鹤,过上安享老年的日子
。只不
过,回应的这般迅速,这大半还是因为萧炎的缘故吧,他也算自己人,如今不挺
他,那要挺谁呢?」
海波东一声长歎:「万事皆备,接下来,便看这场大战,老天究竟站在哪一
边吧……」。
狮心元帅纳兰桀眼眸微眯,眼中掠过些许阴霾,思绪低沉不安。
纵横沙场的老将他,满腔热血尽可为帝国洒落黄土,对皇室的忠心无庸置疑。
让他有疑虑的是萧炎过于年轻,毫无临战经验,就怕是纸上谈兵的空谈理论
,用兵佈阵之大事,岂能儿戏置之?老臣谋国自有方,狮心元帅纳兰桀自是谨慎
保守,这个道理夭夜公主岂会不知,早已告知严枭便是萧炎,并非是个突然冒出
的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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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桀捋鬚掂量起:「在战事前帅将不同心,乃是败战之象,此乃兵之大忌。眼下并无更好的计谋攻略,忝为大将的自己,理应全力配合,万不能打击主帅
夭夜督军领导威严才是。」
纳兰桀面色凝重,沉吟不语,又思:「萧炎被纳兰家退婚羞辱之事众人皆知
,若无所依据地就在帐前发问质难,因此被误会成是挟着私怨,不顾国难当前,
个人恩怨且放一边的道理。况且,嫣然孙女至今身处云岚宗未归,不知为何,几
番催促也不见回音,这难免让人怀疑我纳兰家想两面押宝,有着不臣之心。加上
萧炎对已也有着疗伤救命之情,如此一来,倒不好由自己出面,不如由不谙军务
的纳兰肃去说吧。」
纳兰桀不动声色推了推纳兰肃,纳兰肃知其意的,遂开口问道:「萧炎小兄
弟,不知你对当前局势,有何高见?」
只见萧炎闭目思考,心中不知该如何回应,一道酥麻而慵懒,噙着让男人骨
头发麻的诱惑声音传入脑海:「你照本王的话去说。」
萧炎心头一定,睁眼一见纳兰肃,丰飘洒,器宇轩昂,遗传的纳兰嫣然颇
有乃父之风,施礼道出:「岳……纳兰老爷,我深入虎穴,体探虚实,已知其略
,尚容徐禀。」
纳兰肃哑然而笑道:「小兄弟不必客气,求教良谋乎?」
萧炎道:「自云山出关,数战并起,连横作乱不可小觑,今旄麾南指,意在
皇室。云山隐多年,已被世人所澹忘,比于帝国,显得名微而众寡,轻忽其勇
犹在,致使我军措手不及,遂败了一阵。情势被反转,非惟天时,抑亦人谋也,
故此得以猖蹶一时。天时乃加老殒落之际,帝国处于青黄不接,又有左相凌云彻
潜伏庙堂,策反军变,妄图颠覆朝政,此乃人谋也。」
萧炎眉头一皱,心中反问:「当真要如此说?」
许久之后,无奈地嗯了一声,又道:「云岚宗据有山头,已历千载,山险而
民附,贤能为之用,更是有着地利优势。如今云山恃斗宗而胁帝国,此强不可与
争锋,然而,我探知云山为好色之徒也,久闻夭夜与芷若两位公主,有沉鱼落雁
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其曾发誓曰:「吾扫平四海,一愿以成帝业;一愿操得二
女,称心满意,以乐晚年。」
纳兰肃一惊,急忙问道:「云山意欲二位公主,有何证验?」
只见众人表情古怪,满脸疑惑,云山不似如此之人。
萧炎索性大放厥辞起,信口道来:「云山曾在众长老面前言及:「三日后,
老夫定将活捉夭夜、芷若公主,揽二女欢乐朝夕与共,俯皇都之宏丽兮,瞰云霞
之浮动。」
云山偏爱女色不假,宗主大位偏给了貌美的女弟子云韵,这时觊觎着你女儿
纳兰嫣然,至今扣着不放人,宗门内最好的功法北斗七星剑阵,也是尽挑貌美的
七名女弟子传授。
岳……纳兰老爷有所不知,云山欲收宗主云韵入后宫,因不从其淫威,已被
关押了起来。」
纳兰肃听罢,勃然大怒,跳脚指北而骂道:「老贼欺我帝国太甚!」
法克会长微微笑了笑,在这种时刻,这位阅历不凡的老人,可是见过云山其
人的,萧炎这番胡说八道的说词,只为激起群愤,不必在这上头计较。
只是这一次,他们下的赌注实在是太大了点,只要稍出差错,便是会牵连整
个国运。
片刻后,终于缓缓出声问道:「萧炎,你说我们这次的胜算,可有多少?」
「法克会长不用多虑,如今我们联盟的实力不比云岚宗弱,盟友的美杜莎女
王不也是一名斗皇巅峰强者么,这场大战,必然会是我们胜利。」
萧炎微笑回道,只不过,那略有些勉强的笑容,也是暴露了其心中的忐忑。
「唉……希望吧,这一次,我可是将整个炼药师公会都赌上去了啊……」
与云山对过一战,法克会长自是清楚对方的实力,听着萧炎故作轻鬆的回答
,心中泛起一股莫名的不信,只不过,他不这么说,还能怎样呢?歎息了一声,
缓缓地低语道。
萧炎得意一笑,讨伐的大义名目就这样有了?漆黑眸中,逐渐涌上丝丝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