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腿,上身绷直,一上一下的给用温润檀口给钟牛
的大肉棒服务,不断地吞吐着。
“啊……啊……”
钟牛情不自禁的把手放在 妈妈的头上,抚摸 妈妈那乌黑浓密的秀发。
“要来了…… 妈妈……我要来了……”
妈妈的嘴唇实在太过温润娇嫩,堪比她的花润蜜穴,让钟牛才坚持了几分钟
就有了射精的冲动。
“呜呜……” 妈妈似乎是想说什么。
“啊……啊……好爽……来了……”
“来了…… 妈妈……我要射了……要射了……”
“别……别射……”
“不…… 妈妈……忍不住了……”
“射了啊……”
突然,钟牛的屁股连续几下向 妈妈的香润檀口里冲击过去,就如抽插一般,
紧接着他的脚尖忽然踮起,右手扶住 妈妈的臻首,粗黑火热的肉棒里有极致的快
感冲射而出。
钟牛射了,他一下射在了 妈妈的嘴里,而 妈妈扶着钟牛大腿的手拍了他几下,
想移开臻首,可是却被钟牛的右手压住,根本退不开。
就这样,钟牛几乎把他所有的精液射到了 妈妈那娇红妩媚的檀口之中,我能
看到 妈妈美眸睁大,呼吸不畅的表情。
足足过了十几秒,钟牛似乎才射完,而他的手也从 妈妈的头上离开,就在这
一刻, 妈妈的嘴张着,嘴巴里含着一团白浊的精液到了床边,哇的一下吐出一大
股精液到床底下。
如是飞流直下三千尺,一大股精液非常的多,从 妈妈的嘴里出来。
虽然是吐完了,可在 妈妈的嘴角边,依然挂着一些残液。
“阿牛!” 妈妈忽然凌厉的看向钟牛。
可是,在看到钟牛那带伤的左臂之时,她又有些心软了,默不作声的下了床,
在包里翻找了一下,找到了一包纸巾,抽出几张把嘴角的残液擦干净。
又看了看已经跪在床上的钟牛,在他胯下垂吊着的肉棒,只是缩小了一点而
已, 妈妈轻轻一叹,又用纸巾去帮钟牛温柔的擦拭。
钟牛有些不敢相信,深情的唤道:“ 妈妈……”
“下次……不准再这样了。” 妈妈说道。
下次不准再这样?岂不是说,钟牛下次还有机会? 妈妈可没说下次不准钟牛
碰她。
不止我听出了这意思,就是钟牛也听出了这意思,他连忙点头。
“好了……这下射了……可以睡了吧。” 妈妈说道。
“ 妈妈你……原谅我了吗?”
妈妈温婉的娇然一笑,说出了颇有玩味的一句话:“你说呢?”
说罢, 妈妈穿好了裤子,又把衬衣从饱满的胸脯上拉了下来,稍微整理了一
下秀发仪容,离开了屋子。
我已经闭上了眼睛,但在这时,我却分明感觉到有两道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这屋子里除了我 之外就只有钟牛了。
他,在看着我。
他现在是在笑吗?得意?高兴?又或者是……惭愧?
这些我不知道,我不敢睁开眼睛,怕与他对视上,而在不久后, 妈妈回来了,
这次她回到了地铺上,躺在了我的身边。
感受着 妈妈身上传来的那股香气,脑海里又回想起刚才 妈妈用她的嘴含住钟
牛粗大肉棒的 画面。
虽然我很不想相信 妈妈那是自愿的,可是, 妈妈的那个样子却并不像是被强
迫的。
我觉得 妈妈……
有点变了!
……
第二天的时候,我醒了过来,伸手摸了摸旁边,空的,再扭头一看, 妈妈不
在了,随即我又看向床上,钟牛也不在了。
昨晚我想了太多,睡得很晚,所以起得也很晚。
我从屋里出去,来到客厅里,看到了正在吃早餐的 妈妈他们。
“方凡,快过来吃饭。”让我想不到的是,钟牛居然主动跟我打起了招呼。
我没应他,但还是走了过去在桌边坐下,一起吃了起来。
吃过早饭, 妈妈便带着我们离开了。
但在离开了老中医的家之后, 妈妈带着我们俩去到了钟牛那垮塌成废墟的家
里,到了这里,钟牛有些触景生情,脸上露出一些失落和 回忆往昔的落寞之色。
妈妈的玉手拍了拍钟牛的肩膀,对着那片废墟说道:“老钟,你放心,我以
后会好好照顾阿牛的,希望你在九泉之下安息。”
随后, 妈妈朝我招了招手,我来到 妈妈身边, 妈妈用白藕般的手臂抱住我,
另一边抱着钟牛,对着废墟继续道:“老钟,希望你以后也保佑我的儿子凡凡,
他能和钟牛成为好朋友,我们一家能够平安幸福。”
风吹来,扬起 妈妈的乌黑秀发。
“ 妈妈,你放心,我会保护方凡的,就算我豁出命,也一定不让他受到伤害!
也不会让您伤心,我以后也一定要保护您!“钟牛用坚定地语气说道。
听得钟牛的这话,我不进有些诧异,想到了他三番两次的帮过我,都是豁出
过命去。
他对 妈妈用了敬语“您”,不止我,还有 妈妈。
这一刻,我忽然知道了钟牛的用心,他是打从心底尊敬 妈妈,却又无法抑制
对 妈妈的爱。
钟牛的心思很难让人猜测,但是,他的这话却没有让人怀疑的地方,是他发
自内心说出来的。
离开了这片废墟,我们三人下了断龙山,然后一起回家。
大约在十点钟左右,我们回到了小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