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针尖朝着他的肉棒那里扎了下去!
看到钟牛这个举动,我也被他惊到了,发自内心的感到震撼,他这是干什么,
自残吗?
并不是!
我放大屏幕,这才看清楚,钟牛的确是用针尖朝着他的肉棒扎下去的,不过
是扎到了肉棒的尾部,也就是那满是阴毛的地方,原来是扎进了那里面。
我送了口气,还真以为他自残了呢。
只是,钟牛也并不好过,他的脸部有些 扭曲,看起来那针筒里的药剂并不能
让他享受,反而让他很难受,他有几次都想把针尖拔出来,可是一直忍着,直到
把针筒里的药剂全部注入进去。
直到这时,钟牛才把针尖给扯出来,然后忍着痛把针筒放进书包里。
钟牛又坐回到了床上,低声自语道:“希望有用吧。”
我被钟牛完全给弄懵了,他这到底是在干什么!
有用?有什么用?他这分明就是在自残啊,难道他是想用这样的方法引起妈
妈的同情?然后再骗 妈妈帮他撸管吗?
钟牛的房间里静悄悄的,过了大约半个小时,门被打开了, 妈妈出现在了门
口。
看到 妈妈出现,我的心莫名的痛了一下。
妈妈穿了一件很普通的睡衣,酥胸饱满而又挺圆,玉臂纤细,蜂腰堪堪一握,
而在下面是一条松垮的七分裤,只是仍然绷不住她那美丽臀部的曲线,从上到下,
浑若天成,堪称完美。
妈妈进来后,看到坐在床上的钟牛神色颓然,她拢了一下秀发到耳后,然后
慢慢的走到了钟牛的面前。
“阿牛,把裤子脱了。” 妈妈说。
这话一出,把我给吓住了!
妈妈她这是怎么了?居然……她居然主动让钟牛脱裤子?
钟牛却是坐在床边上,一动也不动,仿佛没有听到 妈妈的声音。
“你有没有听到 我的话!” 妈妈见钟牛不动,不由得加重了几分语气。
钟牛仰头看向 妈妈,张了张嘴,摇了摇头,有些艰难道:“还是算了,就这
样吧。”
“怎么能就这样!” 妈妈冷冷道:“你父亲有恩于我,若你以后无法传宗接
代,让我怎么对得起他?”
钟牛看着 妈妈,苦笑道:“原来……都是因为我父亲啊……”他的声音里充
满了了落寞。
妈妈默然。
下一刻, 妈妈突然蹲了下来,钟牛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妈妈,你这是干
什么。”
“不行,我必须要看看,那份报告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会阳痿。” 妈妈说
着,便是伸手向钟牛的裆部而去,看样子是要给钟牛解开裤子。
阳痿?
钟牛阳痿了?
他的本钱那么大,怎么可能会阳痿?我吃了一惊。
“ 妈妈,不要……我……算了……真的不用……”钟牛想要拒绝。
然而, 妈妈却是非要这么做不可,他解开了钟牛的皮带,再解开扣子,也拉
开了裤子拉链,而钟牛则是一直拽着裤子,不让 妈妈继续。
这个时候钟牛是那般的矜持,倒显得 妈妈不那么矜持了,而钟牛似乎拗不过
妈妈,终于还是被 妈妈脱下了裤子,落到了脚下。
钟牛里面还剩一条平腿内裤,胯部那儿鼓囊囊的一团,他的本钱本来就大,
就算没硬也能撑起一团帐篷,仍旧非常的雄伟。
妈妈脱下了钟牛的裤子,倒是没有再进一步行动了,她站了起来,说道:
“脱了!”
钟牛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弯腰缓缓地把裤子脱了,他的那根狰狞肉棒从里
面弹跳了出来, 妈妈的俏脸之上掠过一丝红晕,虽然已经见过几次了,可每次看
到都会让她感到震惊,因为太大了。
“真的……没有一点反应?” 妈妈似是自语。
“嗯。”
“那份报告上说你硬不起来,是不是因为昨晚……”
“有那个可能。”
“那医生是怎么说的,有没有可以治愈的办法。”
钟牛看着 妈妈,犹豫了一下,说道:“医生说,最好让女人帮助我,给我一
些刺激,说不定那样能够慢慢的找回感觉。”
妈妈蹙起了眉:“吃药不行?”
钟牛说:“如果可以吃药,我也就不告诉 妈妈了,而且 妈妈你现在也看到了,
我没有骗你。”
看着钟牛那不甘看自己而又小心翼翼的样子, 妈妈轻轻叹了声气,道:“你
坐到床上去。”
钟牛依言坐在了床上,任由胯部的那根肉棒垂着,虽然是暴露在了 妈妈的面
前,可是钟牛的那根肉棒好像真的没有半点反应。
妈妈再次在钟牛的面前蹲了下来,然后慢慢的来到钟牛的两腿之间,想了想,
伸出雪白的柔荑慢慢的摸上了钟牛那垂软的肉棒上,虽然没有勃起来,却仍然是
滚烫的吓人。
“有感觉吗?” 妈妈猛的一下握住钟牛粗大的肉棒。
钟牛摇了摇头,不像是装出来的。
“那……这样呢。” 妈妈雪玉般的 小手握住钟牛的肉棒,前后撸动了几下,
那圆鼓鼓的龟头便是一下一下的凸出来,仍旧具有一种视觉冲击力。
“还是没有。”钟牛老老实实的说。
妈妈的秀眉完全蹙了起来,接下来她干脆又用玉白的食指在钟牛的龟头上点
了点,以此来刺激钟牛,然而钟牛仍是没有感觉。
这让 妈妈有点犯难了,如果这样都不行的话,她一时半会真的想不到什么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