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江上的交媾,他终于再次重温了少年时才有的,在阳根硬挺挺的状态下,击发的射精快感。
他欢喜,满心的欢喜,甚至欢喜得眼泪都要迸了出来,对一个步入老年的男人来说,有什么比得上一次完美的性爱经验,还要更能震撼、昇华他们的灵魂呢?
她静静地用阴户一鬆一紧地套着白乐天的鸡巴,直到挤出他鸡巴里的最后一丝精液,才放开自己的蜜穴洞口,让他的鸡巴掉了出来。
她这时候才看清楚白乐天的鸡巴,通体光滑雪白,与身上其他肌肤肤色殊为不衬。
白乐天一扫过去对于自己鸡巴生有异象的自卑感,他在她面前甩了甩鸡巴,说道:「看看!我原本以为它不行,是因为它这颜色不对!看来并不是这样,只是以前所遇非人罢了!」
她稍许整顿了裙摆,拉正身上的黄罗红衫,盈盈下拜:「不敢,奴献丑。」
白乐天笑呵呵地将她扶了起来,「乐天还没请教娘子高姓大名?能有如此妙手回春之技,实为乐天的再造恩人啊!」
白知退更是迫不及待,发问如连珠砲:「是啊!娘子妳是哪裡人呀?妳师父是谁?妳这一身绝活是从哪学来的?妳知道,我一直在构思一部作品,要写房中术的,看来是应该跟妳多讨教的!」
她轻轻道:「我出身教坊,唯手技突出,兼善琵琶,当年在一众姊妹当中,被推称琵琶,司马大人、校书大人,如不嫌弃,就让奴以琵琶为姓名相称呼吧!」
(白乐天时任司马一职,白知退时任校书郎一职。)
白乐天与白知退对看一眼,知道琵琶出身青楼风尘,不想辱没了祖宗姓氏,故而胡诌了一个假名,他们原本都是十分旷达之人,也不介怀,相视一笑,俱瞭然于胸。
白乐天道:「既是如此,那么请琵琶娘子上坐。」
琵琶虽称不敢,最后还是依次坐下,白乐天这才招呼后舱的梢伕伴当,把行囊中最好的酒菜,都上到席来,与琵琶共食共饮。
酒过三巡之后,琵琶端起酒来,敬了白乐天一杯,迳自乾了,才説:
「司马大人,琵琶今天此行,其实是想求大人一件事。」
白乐天大笑,一挥手道:「琵琶娘子何必见外,我白乐天的后半辈子,就是娘子相救的,何必言『求』?」
白知退也在一旁帮腔:「对啊!我哥哥说得对,再说了,他刚刚不是让妳喊他天哥吗?妳怎么还叫他司马呀?听着多彆扭!」白知退举起酒杯,也乾了一杯,「妳喊他天哥,喊我退哥,嘿,就这么着!」
琵琶脸一红,道:「我是有丈夫的人,还在外头喊人哥哥、弟弟的,传出去恐怕不好听,这样吧,我听说司马大人在家行二,校书大人在家行三,我便称呼司马大人为二郎,校书大人为三郎,这样好伐?」
白乐天听到原来琵琶已然是有夫之妇,不由得气色一沮,但他依然保持着君子风度,道:「初次见面就叫哥哥,的确有些不妥,好吧!妳唤我二郎便了。」
白知退又喝乾了一勺酒,黑膛膛的脸上已微有酒意,自乾自饮道:「好!那我白知退便是白三郎了!」
白乐天看着弟弟一笑,心想,这憨弟弟个性真是可爱,他才该叫乐天才对,我自己的个性一辈子杞人忧天,放不开,实是愧对着这乐天之名啊。
三人说说笑笑,又谈了几句閒话,白乐天才问道:「差点忘了,琵琶娘子还没说到,有什么需要我白二郎的地方,只要是力有所能及,乐天必全力以赴。」
琵琶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给白乐天鞠了一躬,才又跪坐下来,说道:「奴想请二郎写一首诗,送给奴。」
白乐天挑眉:「喔?何出此言?」
琵琶道:「奴闻长安优倡,莫不以能唱二郎之诗为胜,能唱二郎诗者,一刻钟可以卖到八百文,而不会唱二郎诗,只会唱些三四流诗人诗者,一刻钟只能卖到四百文;」她顿了顿,又道:「奴想,如果二郎愿意专门为奴写一首诗,由奴自唱,那么也许奴的一刻钟,可以卖到一千六百文也不止。」
琵琶的这一番话说得白乐天大笑,的确,前年在长安城西,有一妓向淮南王索价一千文,淮南王大怒,问何故?那妓侃侃而谈,说整个长安城只有她可以将乐天新作《长恨歌》倒背如流,珠圆玉润地一气呵成演唱整首,难道这不值一千文吗?说得淮南王转怒为喜,手一挥,出了三万万文给她做赎身,把那妓收作偏室,以方便淮南王可以随时听她唱《长恨歌》。
淮南王此举,大大提高了白乐天诗作的名声,一时间长安城内各个优倡女伶,纷纷挑灯夜背《长恨歌》,实在背不起来的,至少也得背的出《古原草送别》、《秦中吟》几首乐天少作充数。
而琵琶娘子这晚提出的要求,是要让白乐天单单为了她去写一首诗咏,那这首诗咏的价值,可不只是一刻钟几千文的问题了。
因为他白乐天写诗,向来有个规矩,就是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勉强,所以他从不为人写诗,唯一一次例外,就是被贵妃托梦那次,白乐天醒来后一身冷汗,因而破例,为贵妃一个人写了《长恨歌》,除了那次,白乐天再也没有受人委託之作,乐天其他的诗、词、以及歌赋体诸文,都是由心而发,想写才写的,他总认为那样的诗,才纯粹。
贵妃托梦,已破例一次为人写诗,可这毕竟是托梦,情境怪异,而且又是前朝贵妃,身份非凡;而此时,提出这要求的,仅只是江畔一年华过往的女伎,为她再一次破例,值吗?
但,白乐天毕竟是豪爽之人,他沉吟了一会儿,手一拍桉,道:「好!乐天言出必行,这次就再破例一次,为琵琶娘子写一首诗。」
琵琶大喜,翻身拜倒,还不忘敲钉转脚:「二郎答应奴的,可得好好写,不要尽写些月亮太阳的靡靡之言,要写,就要写一首千古传唱,独一无二的诗」
白乐天将琵琶慎重扶起,道:「娘子放心,乐天的不治之症为娘子所治,为了报答此恩,必为娘子写一首旷古未有的奇作报答,只是不知道娘子既然已经婚嫁,退出教坊,那么还为什么要乐天贱作来提振身价?这又是?为了什么?」
琵琶悠悠地叹了口气,道:「我的丈夫两年前去浮梁买茶,只待一个月,去年他再去浮梁买茶,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