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思仰面躺在冰冷的祭坛上,赤裸的教徒们在她身旁围了一圈,为首的是
那冷酷的祭司。她听到他们齐声在说些什么,但是却无法辨识,那声音太低,太
沉,犹如夜幕中的薄雾。
「如果想要成为使女的话,就读完这些话吧。」
石板上刻着文字,杨思思看着这些文字,却无法动口。
如果说了这些话,就真的回不去了。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可以回去。
究竟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
「我……」
抬头看到爸爸站在自己面前,杨思思咽了一口口水。
要当个好孩子。
她跪在地上,用稚嫩的声线複述那石板上的话语:「从今夜起,这隻肉畜…
…愿意追随圣母喀密菈的脚步,向主献上低贱肮髒的肉体……」
随着她念诵这些文字,信徒们的低咏变得清晰。
她继续念:「从今夜起,肉畜自愿成为信众的新娘……请用各位的精液喂饱
这只肉畜……」
信徒们的声音变得清晰起来:「……侍奉……」
「用快感使它昏阙,让子宫变成孕袋,嘴巴变成便器,不要怜悯它坏掉的肉
体,尽情地污染裡面和外面……」
信徒们的声音变成了齐声的高呼,大厅内充满了狂热而嗜虐的气氛:「肉畜
应当侍奉——肉畜应当侍奉——肉畜应当侍奉——」
「……让肉畜以使女的身份度过侍奉主的一生。」
「肉畜应当侍奉!」
他们冲上来,好像把她的身体拆开了,每一个洞口都塞进了肉棒,每一个可
以触摸的肌肤都被手指摩挲,每一根头髮上都缠绕着性器。尿液和唾液注入她的
胃袋,精液和淫水灌满她的子宫。
但是她却逐渐想起这时候不该想起的事情,她想到入学的时候,在操场上看
到的无法忘怀的光景。
两根肉棒同时挤进小穴裡。有的人想把肛门也扩张一些,就用手蛮力掰开。
短髮的学姐在田径场上奔跑,她想也不敢想的修长的双腿轻盈地跳跃,好像
不受地球的引力束缚,于是那副身体也不受一切障碍的阻挡。
鼻孔也被射进来了,眼睛也黏煳煳的,信徒们把发洩前的肉棒顶在她的脸上,
填满她的鼻腔和耳道。身体被无数双手抓住,坚硬的骨头和肌肉挤压着她柔软的
肉体,把四肢掰成极限的角度,以容纳的轮姦者。
学姐叫夏茸,是个比太阳还要耀眼的人。她中意「夏学姐」这个称呼。这个
称呼顺理成章地拉进了彼此的距离,又不会惹人生厌地被当作得寸进尺。
人群散开一个空隙,巨人般的影子遮挡了摇曳的火光。被称为肉山的男人站
在她的面前,魔神般的异物顶在她的胸口,像小臂一样粗的可怕阳物上是无数珠
状的凸起。如果这个东西进来的话,肯定会顶到喉咙吧。
头脑发热地跑上去说「你真棒」,太阳般的学姐居然没有因为她是个罪人而
把她赶走。居然还能给她送去毛巾和冰水,从来不敢想的梦般的日子。只要可以
接近就好,就算不能相触。
肉山的肉棒顶在滑熘熘的小穴入口,他铁钳般的手按住肩膀,然后按了下去。
好像一根铁棒插进了嵴椎,低头一看,上腹处鼓起青紫的凸起,本来因为灌入过
多精液而涨起的腹部现在变得更加怪异。顶到子宫口了,但是那根巨物不过进入
了半截,还有另外一半留在体外。脑中一片花白,但还是要死死抓住那张脸。
学姐上翘的嘴角,皱起的眉弯,赌气的嘴唇,毛糙的髮梢,湿润的汗毛,柔
和的鼻尖,潮红的后颈,圆润的耳垂。
被巨人抛起抛落,腹中的手臂粗的肉柱像巨锤一样敲打子宫口,子宫颈口越
扩越大,没过多久巨物就破开第二层处女膜,鑽进了生殖器官最深处。肯定插到
子宫裡面去了,阳物顶起薄薄的肚皮,挤压五脏六腑,扯出红肿的肉壁,把宫腔
逐渐拉出体外。眼白上翻,涌出胃液。
不想忘记她。但写了那种信,一定会被讨厌的。本来就做了很多讨人厌的事,
肯定已经回不去了。应该离学姐远一点,要不是因为自己的肮髒污染了学姐,她
也不会陷入那种难堪中。
灌入的巨量精液积满了子宫,接着肉棒被扯出体外,粗大的龟头被子宫颈口
嵌套。啵地一声,整个子宫都被从穴口拉出,脱垂的生殖器官垂在少女两腿间,
反转的粉色肉柱顶端的小口吐出白色的粘液。
「生孩子的地方……被扯出来了……啊哈哈哈……再……」
再见。
这具恶心的身体,学姐再也不用看见了。
被轻柔地抱起来,然后堵上了嘴巴。
杨列富把昏迷的杨思思抱在怀裡。他饮下玻璃瓶中的白色液体,接着咬住她
的嘴唇,把自己口中的液体给吐进了杨思思的口中。
「新郎和新娘啊,饮下我主和喀密菈赐予的摩苏水吧,然后成为主的使者,
为祂的到来预备道路。」祭司庄严宣告,口中吐出荒古的语言,「史托哈克·亚
尔基埃尔·昂密哈谢亚姆!」
「史托哈克·亚尔基埃尔·昂密哈谢亚姆!」众教徒高声齐呼,摩擦喉腔的
音节好像原始爬行生物舌头的颤动,诡谲拗口。
两人的喉头一动,吞下了苏摩水。
「爸爸……」杨思思突然睁大失神的双眼,眼神迷离,呼吸急促,「好热…
…那是什么东西……啊啊……」
一瞬间,杨列富的眼睛逐渐浑浊,紧接着,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