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拉吉远涉万水千山,辗转江南中原,终于得以一
亲秀秀的芳泽,心中自是又激动,又兴奋。
「先生,你打伤了梁王,想必他定然不肯罢休!」韩冰秀道,「这几日我身
陷王府之中,多少也是探听了个明白。殿下在京城之中势力也是颇大,连大理寺
的寺卿都是他的义子。在我武功恢复之前,还是不能回到城里去的。」
巴拉吉道:「在下也正是此意。姑娘请看,前头不远,正有一个村落,不如
你我到农夫家中暂时寄身,方可避开那奸王的耳目!」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已进了村子里头。这村子不过十余户人家,虽是邻近中
都,却全然不见京师里的繁荣。巴拉吉打听之下,才知近日强盗横行,许多人家
已是在此住不下去了,纷纷迁往了外地。
「真是岂有此理!」韩冰秀顿觉愤愤不平,「天子脚下,是何方强盗,居然
如此胆大妄为!」
巴拉吉道:「虽然我远在西域,难得来一次中都,不过即便是我这个局外人,
也能看个明白,用不了几日,这京都必然大乱。姑娘且想,寻常时候,又是何方
贼寇,能有如此大的胆子,敢在京城周围行凶抢掠?想来是江湖各方势力,已在
人不知,鬼不觉间,都朝着京师汇聚过来了。这些人中,难免有几个不听使唤的,
这才闹得民不聊生!」
韩冰秀觉得巴拉吉说的很是在理,道:「不行,此事我得赶紧去告诉秦家!」
巴拉吉急忙拦在她的面前:「想必你久在王府,有所不知。秦家早已受齐王
谋逆牵连,被抄了家。如今一家上下,发配的发配,充军的充军,你即便是去了,
也是找不到人的!」
「啊!」韩冰秀忽然感觉脑袋一晕,差点跌倒在地。真是想不到,自己陷入
王府之后,更像是与世隔绝了一般,朝中发生这样的大事,竟浑然不知。
巴拉吉说:「此事我也听到过一些风闻,似乎与梁王和摄政王等人颇有干系。
姑娘,事不宜迟,眼下恢复功力,方为上策!」
既然村子里逃难了许多人,便有不少屋子空了出来,巴拉吉也不需要像父老
们借宿了,只是寻了一间稍稍干净些的屋子住了进去。
一进屋子,韩冰秀更加娇羞,刚刚被梁王凌辱到高潮的下体,此时又隐隐地
湿了起来,两个脸蛋更是红扑扑的,有如熟透了的苹果。她朝着屋里的床沿上一
坐,双手更是不停地摆弄着自己的衣角,好像恨不得把身上的布衣全都绞成麻花。
「秀秀姑娘,」巴拉吉道,「所谓男女双修,自是互补阴阳之法,携力提升
修为,事半功倍。所谓食色性也,即便是佛祖,不能全然戒肉,亦不能全然戒色。
此谓之天理人欲,断之万万不可。」
即便是巴拉吉不说,韩冰秀也曾略微有些耳闻双修之法。这种令人难以启齿
的修炼之法,与少林的童子功完全是背道而驰。童子功讲究的是纯阳之身,修习
精进,而双修之法,或阴或阳,令人更加难以捉摸。一曰禁欲,一曰纵欲,两者
集大成者,皆有不同的境界和奥妙在其中。
巴拉吉见韩冰秀越来越害羞,也就不再继续往下说了,干咳了一声道:「姑
娘可是想明白了?」
「嗯!」韩冰秀用力地点了点头。要救夫君,助社稷,她不得不用这种近乎
邪魅的功法来替自己恢复内力。别说是三天,她已是一天都等不及了。
「那好!在下便得罪了!」巴拉吉说着,已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脱了下来。
不一会儿工夫,身上已是一丝不挂,满身的赘肉不动自颤,就像屠宰场里被挂在
铁钩上的半片猪身一般。
韩冰秀见了,根本不敢将头抬上半下,掌心里的衣角已是捏得更紧,吱吱作
响起来。
只见巴拉吉一运内力,皮球般的肥肚下,一根巨大的肉棒已坚挺起来。他的
阳具油光发亮,好像是用深海的镔铁打造而成的,浑然一体,令人望而生畏。
「姑娘快请!」巴拉吉催促道。
韩冰秀依然摆弄着自己的衣角,良久才狠了狠心,慢慢地解起了自己的衣带。
尽管韩冰秀已被梁王玩弄得神采尽失,可是身上的肌肤依旧嫩滑。衣带一松,
那薄薄的纱衫顿时从双肩滑落下来。方才出来是匆忙,里头竟全无一缕遮蔽。
「啊……」韩冰秀轻轻地惊叫着,心中好似又觉得后悔起来,急忙把手臂掩
在胸前,身子微微地侧向一旁。
「秀秀姑娘,」巴拉吉见她这副模样,便道,「你若是现在后悔了,此事你
我便就此作罢!」
「不!」韩冰秀忽然抬起头来,直视着巴拉吉道,「还请先生莫要耻笑奴家
的身子……」
「怎么会?」巴拉吉道,「秀秀,你快先到床上去躺好了。眼下你周身尚无
功力,便先由我替你将所有穴位都打通开来!」
韩冰秀点了点头,跨到了床上,仰天卧了下来。
巴拉吉忽然胸口有一阵冲动,整颗心扑通扑通乱跳,好像要从他的胸腔里蹦
跶出来。无论是十里渡初遇,还是燕支山启程,他虽然对韩冰秀心心念念,不肯
忘怀,却从未有过非分之想。此时,他一时间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仰卧在
床上白花花的女体,正是那个朝思暮想的女人的。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顺带着将周身的真气都朝着丹田下压了过去。灌进真气
的肉棒,顿时如虎啸龙吟一般,高高地挺了起来,几乎撬动了他身前沉甸甸的肥
胖肚皮。他不假思索,也跟着一起爬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