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坐在沙发上,怔怔地看着
我,就是看见我回头脸上也没有一点表情的变化。
「等我!老婆!」我还不死心,「提醒」她,别玩了,戏过了。
「嗯!等你。」静湖使劲儿朝我点点头。她这个反应我再次意识到这次是真
的,不是演戏。
户口本用不着偷,但是我还真不知道我妈把它搁在哪了。到家以后我对我妈
说我的身份证找不着了,现在急着用,需要拿户口本补办。我妈就没多想就找出
来给我了,根本没有起疑心。
我只用了不到四十分钟就重新返回静湖那里,把本子交到她手里。
「你真的想跟我结婚?」静湖拿着户口本,手有点抖。
「真的。」既然刀架在脖子上了,我索性表现得视死如归一些。
「我……我……」静湖结巴起来,望着我表情复杂的很。
「怎么?你不是想反悔吧?还是你今天根本就是想玩我?」我好像看见了曙
光。
静湖一下扑进我的怀里,「没有,不是的,我……我……对不起……我没有
离婚,我们只是分居了,今天……今天……」
天亮了,一下亮了,瞬间阴霾不在,立马晴空万里,我欢呼,我雀跃,我在
心里重重的喘了一口气,心说,静湖呀静湖,你可真能装呀,你知不知道刚才老
子拿户口本回来的时候差点出了车祸。
险胜一筹,可我还要乘胜追击!我假装冷漠的问:「今天怎么?今天你应该
很开心吧,把一个傻小子耍得团团转,你的虚荣心得到满足了吧?你想验证的都
验证了吧?结果很满意吧?」
「小童,你别生气,我只是……我只是……」静湖两眼噙泪,哽噎难言。
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在我强大的攻势面前,她再也不能保持刚才的波澜
不惊,露出了女人本色。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知道你只是想证明一下你在我心里的份量,好了,别
这样,我不怪你。」我见好就收,柔声劝慰。我可不打算逼得她今天就去找她老
公办离婚证。
「小童……对不起……」静湖把我越抱越紧,脸贴在我的胸前。
我勾起她的脸,「对不起就行了?怎么还叫小童?就是今天不领证,这个称
呼也该换换了吧。」
「……老公。」静湖垂目,不敢看我,羞红着脸低低的叫了一声。
我先是低头轻吻了她的唇一下,接着使劲狂乱的吻了十秒钟,然后咬着她的
下唇,「老婆,老公想要你,现在就要,就在这里要,可不可以呀?」
静湖的脸更红了,通红,一直红到了脖子根:「来……来不及了……要上班
了……今天下午次开班补课……不能迟到……」
「我不管!」我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抱起来,冲向了卧室。虽然在客厅干更刺
激,但是现在我要在卧室的床上肏她,这个意义更大。
后来我才知道,静湖跟她老公分居的原因并非是他老公有外遇,也不是他老
公房事不举,只是他们的婚姻真的是属于政治婚姻,是被父母包办的,根本没有
感情可言。他老公没有洁癖,也没有任何被人不能容忍的癖好。只是一个迂腐可
笑,顽固偏执,不解风情,属于那种极度自我的书呆子。
静湖成了赤裸的羔羊,我成了凶猛的恶狼,还是一只吃了半片儿蓝色小药丸
儿的恶狼。我展开狼吻,从她的嘴巴到脖子到乳房到小腹到肉屄,一路疯狂地撕
咬,每到关键部位我都会问:「说,你的嘴是不是我的,是不是我一个人的。」
「说,你的奶子是不是我的,是不是我一个人的。」
「说,你的屄是不是我的,是不是我一个人的。」
得到的答案都是肯定的:「嗯,是,是你的,我的嘴是你的,就是你一个人
的。」
「啊,是,是你的,我的奶子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嗷,是,是你的,我的屄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说,你是谁?是谁的谁?」
「我是你老婆。」
「说,我是谁?是谁的谁?」
「你是我老公,老公,老公。」
「张开嘴,含住,对,就这样,用舌头舔,含深点,对,宝贝儿,再深点,
慢慢来,不着急,别用手,用嘴,唆,使劲儿唆,睁开眼,看着我!」狼吻毕,
问答完毕,我没有着急开工,威风凛凛的站在床上,指挥着胯下的羔羊,怎么用
口腔服侍狼牙棒。
静湖真的很可能是次给男人口交,很努力,但是很笨拙,嘴唇和舌头以
及牙齿配合得极为生疏,凭我的经验,这不像是伪装的。
再一次深喉之下,静湖没有坚持住,吐出鸡巴捂着嘴巴就开始干呕,当我拨
开她的手,想继续锻炼她的口腔的时候,她奋起反抗,一下将我推到,然后迅速
的骑了上来,抓着我的鸡巴对准位置就坐了下去。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她的眼睛
一反常态的睁得大大的,还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那种目光让我有点心悸。
我看过说文解字,幸福的幸也就是临幸的幸,在甲骨文中的形状很有意思,
上半部分像一个枷锁,下半部分是好像男人的阴茎,整个形状就是枷锁夹住了阴
茎。
古人有智慧,幸福就是枷锁,幸福就是阴户,幸福就是枷锁套住男人,幸福
就是阴户夹住鸡巴。
静湖的叫床还是那么没有创意,只会「嗯」不会别的。在我的启发下,她加
了两个字,变成了:「嗯……老公……嗯……老公……嗯……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