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委屈道。
石勇酒劲发作,红着眼说:「妈的,老子让你去陪人吃饭,有让你去卖骚么?他妈的当众把内裤都脱了,你怎么不脱光了给他们看呢?还让老贾给你搞一套旗袍来,要穿旗袍陪人家跳舞。
「石勇恶狠狠地伸手掐住唐婷脖子,」你怎么这么骚呢,啊?昨晚是不是真想跟人上床啊?「「你想打我?」唐婷看着石勇红红的眼睛。
「打你?老子从来不打女人」石勇把手放下来,「老子不打你,老子要操你!你不是骚么,是不是特别喜欢被男人操啊?来,把裤子脱了,让老子操一顿!」唐婷没想到石勇作出这么个决定,愣了。
石勇竟然直接上手脱唐婷的休闲长裤,连扣子都没解就用力往下拽,裤子被他粗暴地拉下来半截。
他把唐婷往床上一推,随后一边往床上爬,一边脱自己的裤子。
又粗又长的阴茎露了出来。
「妈的,这张床买了这么久,今天才第一次发挥作用」半醉的石勇像野兽一样,把唐婷的长裤强行脱下来。
唐婷只穿了一条裤子,下半身只剩下一双黄色的棉短袜,还有黑色的内裤,很快也都被石勇给剥了,硬硬的龟头直接怼在唐婷的阴道口上。
唐婷还是干的,可是看石勇醉醺醺昏头昏脑的样子,跟他说也没用,只能用力推他的身体,柔弱地哀求道:「等一下,太急了啊!」石勇哪里会听她的,对好角度,用力一顶!「啊!」唐婷的阴道十分干涩,石勇自己都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唐婷更是感觉阴道口被撕裂了一样,痛得抽搐起来。
女人做爱都希望有前戏,哪怕做过很多次的女人也受不了上来就插入,那样不仅没有快感,反而会像被歹徒强奸一样痛苦。
石勇却没有这样的心思,看到唐婷疼得直叫,他反倒很有快感,于是气沉丹田,又是狠狠一插。
「啊!好痛!」唐婷惨叫。
石勇也痛得厉害,龟头像出血了一样,低头一看,阴茎才插进去一半。
唐婷的阴道彷佛在大声抗议铁棒的插入,变得更加紧缩,石勇感觉一寸都插不进去了。
「操,骚货,把腿打开点!」石勇骂道。
唐婷不听话,反而努力挣扎。
石勇发了狠,不管不顾地狠狠一捅,大鸡巴像刺刀一样破开唐婷紧窄的阴道内壁,直接插到了底。
唐婷几乎痛晕过去,张着嘴叫都叫不出声音,下体感觉被刺穿了一样,可是石勇紧跟着就开始抽插阴茎,即使小穴里还是干干的,导致每一次插入只能插到一半,石勇还是像野兽一样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了……好痛……求求你……啊……不要……」唐婷哭着挨操,石勇却把手伸进她毛衣里,用力揉搓她的乳房,给她带去双重折磨。
「啊啊啊啊啊……快停下……好痛啊……啊……」唐婷无处可躲,被石勇压在身下狠狠地干。
「你叫啊,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救你,操死你个骚货」经过几十下的冲击,石勇的龟头终于砸开唐婷小穴的束缚,顺利地连根而入。
他腰挺得直直的,屁股有节律地前后挺动,鸡巴像打桩机一样在唐婷身体里打洞。
唐婷放弃了挣扎,与其作无畏的反抗,还不如想办法让自己的阴道变得湿润一点。
「啪」的一声,石勇拔出了阴茎,但他当然不是良心发现,只是想换个姿势。
他粗暴地把唐婷翻了个身,将她屁股扒开,从后面狠狠地直插进去。
后入的姿势似乎比刚才好受一些。
硕大的龟头一下下撞击唐婷阴道最深处,她的身体随着冲击一下下地起伏,两手死死扒住双人床的两侧,并不是很牢固的床发出特别响的「吱呀吱呀」声。
一阵猛烈冲刺,石勇「嗷嗷」叫着射精了,随后他往唐婷的小床上一扑,竟然沉沉睡了过去……清晨搂着别人的女朋友醒过来,是一种比较妙的滋味。
其实晚上我醒了好几次,每次醒都很想猥亵怀里的小妹妹,可到底身体不够强壮,身体发虚,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继续睡觉。
在一整晚性欲的堆积下,我晨勃得特别厉害,肉棒硬得把厚厚的被子顶起一座小山。
接下来就是杜如烟被我干得嗷嗷叫的时刻。
罪恶的精液又一次被我射进杜如烟的阴道,我甚至邪恶地想象着我的精子正在和杜如烟的卵子相结合的画面,不过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要发生吧。
在床上缠绵到10点多,我俩才起床穿衣服。
在激烈的性爱过程中,杜如烟的丝袜被我撕破了,我不让她扔掉,而是留着作纪念,她骂我变态。
退了房,在楼下一家小面馆吃了面,我送杜如烟去火车站。
出租车上,她不怎么说话,双眼直直盯着窗外,脸上是一种满足与空虚同时存在的复杂表情。
到了车站,我给她买了些东西在路上吃,然后在进站口跟她告别。
「刚才给你转了3000块钱,回家玩开心点,好好陪陪你妈妈」「又给我转钱啊!」她翘起嘴。
「给你钱你还不高兴呢!既然包养你,那就得有包养的样子嘛!」我笑嘻嘻地说。
我说的声音太大,旁边路过的大叔用一种羡慕的眼看着我。
「好啦,该走啦,不然赶不上车了」我说。
「哦!」「怎么还站着?不会是想吻别吧?」我这话是开玩笑,没想到杜如烟居然当真,嘟囔一句「好吧」,然后靠近我,踮起脚,在我脸颊上温柔地亲了一口。
大叔的哈喇子都快留下来了。
「谢谢哥哥,认识你真好,我走啦!」看着杜如烟进站的背影,我一直微笑。
这场景让我想起「绿帽守恒定律」,虽然生活被乌云笼罩,但总会有阳光照射进来。
虽然和市委大院挨得很近,安南市纪委却有着单独属于自己的院子。
因为工作性质的关系,这里的气氛显得和其他政府单位不同,比本就严肃呆板的其他单位更加紧张压抑。
在这里工作的人大多身着正装、不苟言笑、行色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