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心理学的吧?」「嘻嘻……纯属个人爱好而已。
怎么,有没有兴趣当我的试验品啊?以后我研究的时候,就找你呀!」杨柳青戏谑地笑着。
「还是别了,你这么好看,又性感,我怕我把持不住,做出对不起我女朋友的事就不好了」听到我夸她,杨柳青更是笑得风姿绰约,「你这人真的挺有意思的,我真是越来越对你感兴趣了」「还有哦,我都穿成这样了,你摸都不摸我一下,真是一个……正人君子呢!」杨柳青咬着嘴唇,眼里漾出无尽的笑意。
我哭笑不得,「我怕我只要摸第一下,就会做出禽兽般的事情」「咯咯咯……那还是算了,我还是不要败坏你的贞操好了!行了,我得赶紧换衣服了,罗晶该回来了。
你可不要告诉她这件事哟!」杨柳青从我身上爬起来,这个时候,我那高高翘起来的阴茎像风车一样自行在空中转了两个圈,这一下又把杨柳青逗笑了。
「咯咯咯……你这根宝贝有这么厉害呀,怎么会阳痿呢?小宝贝,真的要跟你再见咯,最后再握下手吧?」杨柳青说着用右手手心把我鸡鸡握住,用力撸了一下。
我操!我的肉棒本来就一直处于亢奋状态中,本来还能忍住,被她用力这么一撸……杨柳青也感觉到握住的阴茎用力一抖,随即龟头一弹,她的头赶紧往后躲,一股浓稠的精液「呼」地从她刚挪开的脸颊旁边飞过,然后掉下来,「啪嗒」甩在她左腿白色蕾丝长筒袜的大腿处。
「哎呀,你这人!」后面还有源源不断的精液喷射出来,不过没有喷刚才那么高,就近往杨柳青手上喷。
杨柳青干脆用手心把我龟头按住,免得精液喷到她身上。
射精的时候我激动得快要晕过去了,每一个细胞都在快乐地嚎叫,那种爽极的状态下是不会有愧疚感的,只知道全身有一种倾泻的快感。
「天哪,你是有多少天没射过了?」杨柳青包着满手的精液给我看。
我刚从射精的快感中回过来,全身软绵绵的,大脑还是充血状态中。
「妹子你不干好事,这下我完了,终于还是做了对不起女朋友的事,你得赔偿我损失」「哎呀!明明是你射了我一手的精液,居然还敢找我要赔偿?小心我把你的脏东西抹我内内上,然后去告你强奸,哼!」我正盯着杨柳青白色丝袜上我射过去的精液,粘稠的液体挂在丝袜上,说不出的诱惑。
杨柳青竟然脸红了,身子一扭下了床,轻声说:「快把裤子穿好」我也知道这荒唐的事情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便起身整理衣服。
杨柳青走到一边的桌子旁,我看到她把手上的精液慢慢倒进一个瓶子里。
杨柳青背对着我,慢慢把两条腿上的白色长筒袜脱下来,又找出一个小塑料袋,把一对丝袜装进去,走到我旁边,把塑料袋朝我一伸:「都被你弄脏了,送给你,要不要?」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伸手接过她的「原味」丝袜。
从小屋子里出来,正好碰到罗晶从外面过来,手里提着一个布袋,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你俩在屋里做什么啊?怎么脸都是红的?难道吵架了?」罗晶不解地问。
「我看见美女容易脸红」我一脸淡定地回答道。
刚说完就心里一凉,这话说得有BUG!因为我看到罗晶的时候从不脸红啊!果然,罗晶怨愤地瞪了我一眼。
「走啦,到我办公室去,我们好好谈谈」杨柳青把罗晶胳膊一拉,嬉笑着朝走廊另一边走去。
在杨柳青的办公室里,她和罗晶详细对我说了些和唐婷有关的情况。
之后我们讨论了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我还得知杨柳青和罗晶是从小玩到大的闺蜜,比亲姐妹还亲,所以对罗晶的事十分上心,这才不辞辛苦地帮她。
********************************************************菲菲回到报社上班,而吕锋如同人间消失一样,再也没有出现。
在杨柳青医生那里逍遥了一次后,当天看到菲菲我脸都发烧,觉得很对不住她,但是第二天就看开了,有一种「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的境界,觉得本质上是坚定的就可以了。
可能是这些天的经历让我的性情发生了变化,对很多事情看得更加淡然,心肠也更硬了。
我和唐婷约了个时间见面。
赶到见面地点时,唐婷正在一家奶茶店里等我,纯白色的肩部和领口是镂空的的上衣,灰色和褐色横条纹的短裙,肉色的丝袜搭配深黄色的高跟鞋,正坐在奶茶店面对落地窗户的小桌台上,从大街上看过去,最显眼的就是桌台下自然垂落的两条笔直修长的肉丝美腿,走过路过的人纷纷扭头看着唐婷腿部的风光,唐婷捧着一杯奶茶在发呆,对路人们猥琐的目光浑然不觉。
我又一次抑制不住地产生了怦然心动的感觉,落地窗后的唐婷宛如一幅静止的画,明亮又干净,乍看过去更像是一个毕业没几天的青涩少女,任谁也不会想到这是一个曾被好些男人压在身下婉转承欢的魅惑女郎。
我站在奶茶店外朝唐婷招手,唐婷空洞的眼里蓦然生出一股生气,开心地起身跑过来。
「这杯是给你的」她递给我一杯末开封的奶茶。
那一瞬间,我以为回到了我们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候,只是那明显忧郁的眼提醒我,她早已经人是物非。
我想起杨柳青跟我说的话。
「唐婷的抑郁症虽然大为好转,但还是有很明显的心理波动,不是一时半会能完全好的。
所以,在你面前,以及在其他人面前,她很可能会出现异常的情绪波动,甚至短时间内变得像两个人,比如今天想重新变得阳光,明天又情绪低落自暴自弃。
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不管她表现出什么状态,都要尽力给她温暖,让她对末来保持希望,这样她才有可能好起来……」我鼻子一阵发酸,好容易克制住,有些不自然地问:「这两天还好吧?」「还好,就是有点……」我以为她会说「有点想你」,但她咬着嘴唇停住了,转而说:「今天找我是想说什么呢?」「我想跟你详细谈谈陈松彪这个人」我说。
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