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但是,陈山狗突然从云嘉雨的阴道里撤出了沾满淫水的手指。
「啊……不……」。云嘉雨好象坐在不断上升的机器中链条突然断开,脚下一
空,身体象失重一般掉入无底的深渊……
「啊……畜牲……魔鬼……」。云嘉雨象遭受炼狱的天使,内心痛苦地哭叫着。
「嘿嘿……到喉不到肺……很难受吧!来……趴着!……」。陈山狗把云嘉雨
翻了过来,把她的臀部拉高,用粘乎乎的手,粗野地在她脸上摸着。然后,象扎
马步一样骑在她丰腴的屁股上,用阴茎在她的阴道口磨擦着。
「求求你!别这样」。云嘉雨睁开眼睛,望着陈山狗,热望但纳闷地哀求道。
「嘿嘿……湿成这个样子了……妳这个骚货……」。
「喔……」。
云嘉雨已经听不到陈山狗在说什麽了,这一刻她只是盼望尽快的被插入,感
觉到阴茎的存在后,她扭动着屁股,想让自己的穴口对上龟头。
「看来妳很欠操啊……是不是妳老公喂不饱妳……」。陈山狗看透了云嘉雨的
企图,阴茎并不急于刺入,而是若即若离地研磨着她洞口绽开的花瓣,偶尔触及
她的阴蒂,令她的焦燥升温。
「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了……」。身心就快崩溃的云嘉雨几乎是在哭求。
「妳真贱啊……」。陈山狗无情地辱骂着云嘉雨,突然象大炮上膛一般,将阴
茎一捣到底。
「啊……」。
云嘉雨花心一颤,一股酥麻甜畅的电流沿着神经中枢直迫脑际,她象旷久的
怨妇受到雨露的浇灌,紧锁的眉头一舒,迫不及待地耸动屁股逢迎。
「嘿嘿,妳别急……我今晚攒足了料,慢慢喂妳,包妳到时吃不了兜着走…
…」。陈山狗看着急需交配的云嘉雨淫邪地笑道。
「不……不要说了……」。残存的意识中掠过一丝羞耻,云嘉雨无地自容地哀
求,但那只是一刹那的意识,欲求的洪流已占据了她的整个躯壳,把一切的道德
伦理贞节冲涤殆尽,此刻她所渴求的是交媾!象低等动物一样完全不须顾忌地交
配,而不用理会交配的对象是谁,只要他是雄性的同类有阳具就行了!
陈山狗粗大阳具如滑膛炮一样冲击着云嘉雨的阴道,堆积了大量多余脂肪的
肚腩不断撞击云嘉雨的美臀,发出羞人的肉声。
「卟哧……卟哧……」。肉棒进出阴道发出水声。摩擦带来的快感填补了女人
的饥渴。
「啊……」。云嘉雨象迷失了本性一样,沉浸在漫无边际的欲海中,卷入肉欲
欢愉的旋涡里,追逐着人类最原始的快乐。
肉棒在充满淫水的腔道里顺畅地出没,龟头每次戳中子宫,云嘉雨都发出甜
畅的哼叫,快感的电流波及身体的每个毛孔,高潮提前来到了,当盆腔区出现熟
悉的收缩,云嘉雨变得主动而疯狂起来。
但陈山狗驾驭着局面,当云嘉雨流露出高潮的征候,肉棒却放缓了速度,慢
慢地直至停止抽送。
「不……」。云嘉雨发觉了陈山狗的意图,拼命地耸动屁股套弄,但肉棍残忍
地往外撤出,只剩下龟头留在洞口处。
云嘉雨几乎急出眼泪,屁股挺耸追逐着肉棒,想要把这根又爱又恨的火热肉
棒吞回去,但陈山狗无情地按住了她的屁股。
「为什麽……为什麽这样对我……」。离颠峰只有一步之遥的云嘉雨绝望地往
下坠落。
「现在是回答问题时间……」。陈山狗一把揪住云嘉雨的秀发,把她那张迷茫
的俏脸拉了起来。
云嘉雨象从云端跌下,痛苦地扭着头,悲叹命运对自己的不公。
「说,妳叫什麽名字……」。陈山狗扯了一下云嘉雨的头发问道。
云嘉雨似乎没有从男人的游戏中转过弯来,仍然沉浸在肉欲的余韵中。
「想挨操就得老老实实回答问题」。陈山狗手上加力扯动头发。
「对我说妳叫什麽名字……」。问题重复了一次。
头皮的撕痛令云嘉雨回复了一丝清醒,这里简直比地狱还要可怕,连被奸都
要先付出代价。
「云……嘉……雨」。意识到身处这样的现实中,云嘉雨不得不放下尊严,
嘴角颤动了两下,无力地挤出三个字。
话一出口,云嘉雨想起了羞辱,从肉棒插入后她已经不想记起这些了。陈山
狗在此时再次激活她的反抗意识,是为了反复打压她的自救心理。
陈山狗深知云嘉雨只是暂时丧失了意志力,所以要彻底的征服她,就必须反
复折磨她的心灵,一点点地消磨她的意志,就象捉一个人溺水一样,按下去,提
上来,再按下,如此反复,使其在恐惧中精神支柱逐渐瓦解,最后的一丝希望也
完全破灭,从而放弃内心的抵抗,最终死心塌地的臣服。
「现在是第二个问题!妳现在正在做什麽?」。陈山狗继续发问。
多麽无耻的诬蔑啊!云嘉雨欲哭无泪,怨屈但无助,还想要为自己的人格辩
护,但陈山狗强迫性地进入下一环节。
「快说,妳现在正在做什麽!!」。
低级之极的问题,这对云嘉雨来说实在是侮辱她的智慧,但恢复了神智的她
对这麽无耻的问题却不知如何回答。
「不说是吗?我会让妳说的」。陈山狗用手指揉搓着云嘉雨的阴蒂。
云嘉雨非常诧意陈山狗居然会这样变态,她的眼睛一下子盯住陈山狗。
「看什麽?快回答」。陈山狗用最大的力气捏住云嘉雨的阴蒂扭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