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托住她的头发,右手捏住她右乳,身体与手配合着把阴茎在她口
中抽送,随着兴奋的加剧,抽送的速度在加快,而捏住乳房的手的力量也越来越
大。云雁荷不仅感到气喘、恶心,乳房更是被他捏提非常地痛,但她强忍,因为
她知道,眼前的这一切只是一个开始,更大的屈辱和痛苦还在后面。
阮家元觉得自己快要开始射精了,为了使自己有最大满足,他道:「我射的
时候,你不能逃,不然你的队员会有大麻烦,噢……」。
说完这一句,阮家元终于控制不住,开始达到高潮,阴茎更加粗壮,抽动更
为猛烈,几乎插入她的喉管。
云雁荷涨红了脸,但不敢挣扎。忽然她觉得一股浓浓地带很重腥味的液体从
他阴茎射出,接着又一股,顺着喉咙进入了她的体内。
「不要……」。她狂叫着,但却出不了声,她的身体如狂风的柳枝,不停的摆
动,她摇头想摆脱这恶梦般的污辱,但阮家元的手紧紧地抓住她的头,把她按在
自己的胯下。
一阵疯狂的抽搐,阮家元射出最后一点精液,云雁荷的喉咙咕咕作响,显然
把他全部精液吞了下去。
阮家元带着胜利和微笑道:「男人的精液是很补的,以后你每天多吃一点,
保管你更加漂亮」。粗大的阴茎开始渐渐地小下来,阮家元拔了出来,看到从她
嘴边溢出了精液,道:「全部吞下去,一点都不准留,然后把他舔乾净」。说完
指了指沾满精液与口水的阴茎。
愤怒到极点的云雁荷听了他的话,猛的一口将口中的液体啐向阮家元:「你
杀了我吧,你是魔鬼,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阮家元倒也气恼,道:「好,我喜欢有性格的人,尤其喜欢有性格的女人,
我是不会杀你,那不是暴餮天物吗!你休息一会,先看一场热身表演吧」。接着
用越南话对那批已经欲火难忍的男人道:「今天你们立了大功,那个女人赏给你
们,尽情地玩吧」。
男人们发出一阵欢呼,纷纷脱衣,扑向了糜一凡。
「啊——」糜一凡尖叫起来,因为她已经被架了半空,四只手抓住了她的乳
房,四双手分另抓着她的手脚,一支阴茎进入了她的体内,另一支阴茎强塞入了
她的口中,另外还有数不清的手在她每一寸肌肤上乱摸,其中有一只手的手指插
入了她的菊花洞,在这样的状况下,她如何能叫。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啊——放开我,不……」。糜一凡有些歇斯底里地叫
着,但这种哀求只能使他们更加兴奋。
一声叫声像刀一般割在云雁荷的心中,她五内俱焚,她对着阮家元道:「她
前段时间已经被你们折磨的不成人形了!你们放开她,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是属于我的,我决不会让其它人来干你,但我手下立了功劳,立功就一
定要的赏,我已经把那个女人赏给他们,又怎能说话不算数呢?」。阮家元道。
糜一凡又一次发出惨叫,云雁荷知道哀求阮家元是没用有,她站了起来,冲
到那些男人身边,大大声道:「你们来干我吧,放开她」。
虽然云雁荷确实诱人,但他们没有上司的指令又怎么敢动她,谁也没有理她,
继续着暴行。
再次被凌辱的糜一凡几乎要崩溃了:「队长,我忍不住了,杀了我吧」。
「一凡,你撑着点,我会救你的」。云雁荷含泪道。再也忍不下去的她,猛
地抬脚连踢,越南人猝不及防,几个被踢倒,糜一凡从空中落到了地上。越南人
马上围了上来,云雁荷一下扑到了糜一凡的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她,糜一
凡伸手一把抱住的云雁荷,两个雪白的裸体紧紧贴在一起。
「一凡,有我在,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几双手想拉开她们,但糜一凡死死地抱住了云雁荷,一时也很难拉开。阮家
元觉得非常刺激,因为刚发泄过一次,需要有新的刺激才能让他兴奋,他道:「
把她们绑地一起,继续干那个小的,那个大的只能摸不能干」。
越南人也觉得十分刺激好好玩,他们用绳子在腰部把两人捆住,再把糜一凡
的双手反绑,最后为了防止云雁荷的腿乱踢,把她的双腿盘在糜一凡的腰部绑了
起来,然后把她们抬上了一块巨石。在两人紧贴着的乳房中间插入了几双手,胡
乱的在搓揉着,糜一凡的双腿被拉开,一人挺着粗大的阴茎插入糜一凡的阴道。
紧贴在她身上的云雁荷十分清晰地感到她身体的痛苦,她全身肌肉绷得很紧,
每一次撞击都使她全身一阵颤抖,也许云雁荷在她身边,倔强的她没有再求饶,
牙齿紧紧咬住了嘴唇,已经满口鲜血。
云雁荷感到揪心般的痛,她忍着几双魔在她身体上的侵袭,对糜一凡道:「
一凡,如果忍不住,你就叫出来吧,这样会好过一点」。
糜一凡努力挤出一个惨淡的微笑:「队长,我忍得住,我有今天也是活该,
我最担心却是你,噢……上天真的太不公平,你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对待,啊—
—」
由于糜一凡已经被他们曾经玩腻了,所以批越南人在奸污着糜一凡,但十双
手中有九双在摸云雁荷雪白的身体。他们解开了绑在两人腰间的绳索,让云雁荷
坐在糜一凡的身上,这样他们更可任意的在云雁荷身上乱摸。
暴雨又开始下了,似乎想冲洗着少女们的耻辱,或者掩盖她们悲惨的哀呼声。
一间大约60平方的大房间里,云雁荷与糜一凡躺在屋子的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