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身上多日
没洗过澡的汗臭味,一股又股地往内堂里薰进来,天生喜好洁净的朱清竹只觉得
阵阵恶心,向着丁剑怒道:「淫贼,快快放了我,放了我!我还要去抓那个黑衣
人,你们是一伙的,一伙的……」
丁剑没好气说道:「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如果不是我好心将你扛回
来,你现在恐怕已经在大街上看到一男人就上一个,到明天估计也会有好几十个
好相公。还有我看你才是跟黑衣人一伙的,如果不是你死缠着老子,老子早就将
那个黑衣人抓住了,你是故意放他跑的吧。」
朱竹清怒斥:「血口喷人,颠倒黑白,区区小毒根本奈何不了我,我自幼修
持『少阴玄功』,世上任何春药都无效的。」
丁剑不屑说道:「『摄魂香』可不是什么春药这么简单,它是一种致幻的春
药,中者会在不知不觉间自然而然地引动情欲,从而做出很多荒唐之事。每一个
人活在世上都有着压抑的一面,越是贞洁之人,内心之中越是有纵情放纵的一面,
越是贞洁烈妇中此香之后,就会变成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更可怕的是此香,如
果强行压抑会反弹更历害,得不到释放,甚至会让人的神志颠狂而亡。」
朱竹清脸色煞白:「你危言耸听!什么『摄魂香』闻所未闻之物!」
「老子有没有骗你,你自己不清楚吗?」丁剑冷笑几声,『摄魂香』的效果
他并没有夸大,甚至还有稍稍隐瞒,因为此香乃『极乐教』用来给教众洗脑催眠
用的,甚至只要再用其他一些药物来搭配,它还能来操控一个人的神志,使其意
识完全陷入沉睡之中,成为一具完全听从命令的活死人,这些都事关『极乐教』
机密,所以他没有对朱竹清尽言,看来黑衣不是想奸杀她,而是控制她。
「哼……」朱竹清冷哼一声,没有回话,丁剑说得一点也没错,这次她所中
的确实非寻常春药,以往寻常的春药面对『少阴玄功』的冰寒真气,只消调息几
周天即可,可现在她非旦没有压下欲念,反而是更加炽烈导致她的真气提不起来,
全身就架在一个火炉上,非常之热,热得她想脱光身上的衣服。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朱竹清此刻也不管『摄魂香』是什么了,她想着自己应
该先离开这个地方,可是一身真气难提,兵刃软剑又被丁剑夺下丢在神台的那张
大床上,便开始寻思着如何脱身夺剑。丁剑也发现的朱竹清心思,一把拿起床上
的软剑,放到眼前一看,只见剑身薄如蝉翼,上面刻写『蝉翼剑』三字,呵呵一
笑:「此剑乃天山派名锋之一,乃兵器谱上『剑』列之中,排名第七,看来霍天
都很看重你啊,此剑他可是他妻子凌云凤都不曾给过。」
朱竹清急道:「放开它,别用你的污手沾染它!」
「沾染?」丁剑淫笑一声,手中『蝉翼剑』『唰唰』刺出数剑,朱竹清身上
的衣物立刻被剑气扫成片片碎布散落满地,只剩下一个肚兜在身上:「老子还要
沾污你呢?」
「淫贼,你敢!天山派上下不会放过你的。」赤裸美曼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
惹得群丐们发生阵阵怪叫和口哨声,朱竹清满脸惨白,想愤起反抗,无奈体内热
浪翻腾,真气难以提运,加之双手吊绑着,更是难以施展,她只得双脚拼命收拢
着,对丁剑发出毫无威胁力的恐吓,可身体却在群丐的口哨声中发生升起阵阵艳
红,内心之中竟生出一种张开双腿让他们看个够的冲动,玉腿间空虚的小穴内渗
出阵阵玉液来。
「到时天山派上下,只会感激老子,要不是老子出手,估计明天开封城街头
上就是一名荡妇,见男人就上啊!」丁剑持剑走到她跟前,一只色手袭上挺拔一
双玉乳,隔着肚兜温柔地轮流搓揉着,待到察觉到玉乳鼓胀,乳尖发硬,再把碍
事的肚兜扒下来,然后一把甩向群丐之中,群丐们立刻疯狂争抢,甚至扭打起来。
「啊!真是一具熟透的胴体,这样胴体简直是上天赐予人间绝美造物啊!」
丁剑啧啧称奇地欣赏朱竹清赤裸胴体,不肥不瘦,身体高挑,甚至比丁剑还要高
上一截,玉腿修长,雪白无瑕,双腿间那一摄小黑森林,惹人发狂。娇挺的玉乳
被他抓弄在手间,虽没有李茉那般雄伟壮观,却是修长身体比例完美搭配,完美
无缺的半球形,丁剑粗大的五指,由下往上抄起那两个肉球尽情地揉弄着。
「淫贼,你给我记住……今日之恨,我朱竹清非报不可……啊嗯……别这么
用力啊……」最后一件掩身之物也被扒下,内外交困的朱竹清已经认命了,权当
今晚被一头狗咬了一口,事后再找对方算账。但是温柔的丁剑有些粗鲁起来,揉
弄胸部的爱抚,慢慢地变成了一种蹂躏,而这种蹂躏却深深地刺激她。
「报仇,你以为你有机会?傻丫头,就算想报仇,也得心思收在心中。」丁
剑鄙视地说道,一只手继续蹂躏着双乳,而另外一只持剑之手却将『蝉翼剑』的
剑尖,轻轻顶在朱竹清小腹皮肤前一片薄纸的距离处,缓缓下滑而下。
「啊……你想干什么?」腹间被一阵寒气所侵袭,朱竹清拼命地收腹,身子
不停向往后退,『蝉翼剑』的锋利她最清楚不过,吹毛断发,削铁如泥不在话下,
要自己的肌肤挨着受损是小,最怕就是剑尖开膛破肚,到时别说报仇了,只怕神
仙都难救。
「哈哈……有趣啊!」看着朱竹清的害怕时美态,丁剑一阵兴奋莫名,剑尖
轻移终始保持着与朱竹清一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