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不由露出一丝苦笑。
这是一本成人杂志,此刻所翻的页面是一副穿着情趣内衣,极尽诱惑的美女图片,不过尽管如此,阳明还是觉得这个白种女人很是无礼,自己就算是猥琐,那也没对她啊,凭什么受她这样的冷眼和轻蔑?
正不爽时阳明忽然感觉肩膀被拍了一下,抬头一看,正是清姨,只见清姨对他招了招手,然后什么话也没说,转身朝外面走去,他连忙起身,也跟着走了出去。
刚步出门外,阳明就看见一辆红色的法拉利缓缓驶离停车位,而后面还站着那个白大褂医生,很明显,法拉利里面坐的就是那个白种女人。
很快,阳明和清姨也上了车,直到这时清姨才开口道:“快,跟上那辆跑车。”
“啊?”
阳明惊讶的看着清姨,而清姨则催促道:“你快开啊,我慢慢跟你解释。”
“哦……好。”
阳明启动车子,这时前面的那辆法拉利已经离他有两三百米远了,幸好这里是市区主干道,车流量大,法拉利性能再优异也提不起速来,没一会就被他驾车赶上,稳稳的跟在其后面二三十米远。
“刚才你看见了跑车里的那个女人了吗?”清姨问。
阳明点了点头,轻哼了一声,清姨又道:“你知道她是谁吗?”
“不知道。”
“她是老板的儿媳妇。”
“是吗?那我们跟踪她干嘛?”
“因为我要让你绑架她。”
清姨语气平静,像是在说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以至于阳明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的追问道:“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要你绑架她。”这一次,清姨加重了一丝语气。
阳明顿时吃了一惊,愕然的看了看清姨,而清姨也正直勾勾的看着他道:“怎么?你不敢?”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短暂的惊愕过后阳明迅速平静下来。
“就因为这。”
说话间,清姨猛然将自己裙子的领口往下一拉,顿时裙子的上半边从她一边的肩头被扯下,里面赫然是真空的,一只白腻的乳房如脱兔般的从里面弹跳而出。
阳明吓一跳,手都不禁轻抖了一下,以至于差点刮擦到一边并行的车子,待稳住车子后他再次将目光落在清姨的乳房上,只见那嫣红的乳尖上晶光闪耀,是一颗宝石在上面,宝石后面连接的像戒指一样金属环从乳头穿过,可以看得出这是刚穿的,穿刺的伤口红肿明显,还有涂抹药物的痕迹。
“这……”阳明是既吃惊又心痛。
清姨凄然一笑,将裙领拉上道:“其他我不想多说什么,我只想对你说,如果明天那个女人还能自由活动,那么我将来要受的折磨和屈辱会比这个更重,更狠,也会更多,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你愿意帮助我吗?”
“当然!”阳明毫不犹豫道。
清姨笑了,这一次她是发自内心的露出笑容,事实上这一次她可以说是孤注一掷了,因为她并没有十足把握阳明会答应帮她,而一旦不答应的话那么自己就处在了一个岌岌可危的境地了,毕竟要是他把自己这个想法泄露给船长的话那自己可就算是万劫不复了。
权衡再三,清姨还是决定这个险必须要冒,因为这是改变自己处境,甚至说是命运的唯一机会了!另外,她也考虑到阳明至今还未和船长有直接接触,而船长为了撇清关系,未来一段时间,至少在那
笔军火生意未完成之前是不会和他有接触的,这也在一定程度上保证了他就算是不答应也一时半会告诉不了船长。
见阳明答应的如此痛快清姨心里犹如放下了一块大石,她凑身上前,趴在阳明的肩头,在他耳边柔声道:“谢谢你!你想让我怎么报答你?你说,你想让我怎么样我都可以满足你。”
清姨那魅惑的嗓音加上吐气如兰的气息让阳明止不住的小腹一热,瞥眼望去,只见她那水汪汪的明眸正满含春情的盯着自己,其意味不言自喻。
阳明忙收回眼神,干咳一声道:“你也帮过我,不是吗?再说了,你我之间谈什么报答?那岂不是太见外了?”
“说得好!那我接下来就看你的了。”清姨媚容一收,正色道,“记住,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觉,不能惊动其他人,如果没办法做到这一点那就……”说到这,她抬手在脖子上划了一下。
阳明心中微凛,他没想到清姨变得如此心狠手辣,仿佛杀一个人在她眼里不过是一件很普通的事,但转而想到刚才看到的她那只被金属环对穿而过的乳头,他又觉得一切都是可以理解的,这是一个血腥的世界。
“你先前在电话里说你受伤了,就是指你胸……胸上那个吗?”阳明忍不住道。
“嗯。”清姨轻哼了一声,面色淡然,无喜无悲。
“是……老板干的?”
清姨惨然一笑道:“这还用问吗?”
阳明心头一痛,忍不住脱口道:“老板这么对你,那你为什么还这么死心塌地的跟在他身边?为什么不离开?”
清姨似乎有点惊讶阳明露出这样激动的神色来,她微愕的看着阳明,这时她从阳明的脸上好像看到了一丝痛心,愤懑,还有一种恨其不争的悲哀,看的她不禁一呆,心底的那根早已麻木的心弦猛的一颤,像是被人狠狠拨动了一下,令她又酸又疼,眼泪都差点涌了出来。
半晌,清姨才缓缓道:“想知道为什么?好,等你把前面那个女人解决后回来我就告诉你为什么?”说罢,她就不再言语,转头看向窗外不断倒退的街景。
尽管清姨此时表面上波澜不惊,看不出任何情绪上的波动,但内心却早已是翻江倒海,其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眼前这个年轻男人不过就是短短几句疑问就能让自己如此震动?也许就是因为他眉目之间依稀有自己难以忘怀的影子,以至于在那一刹那自己有一种想要放下所有,不管不顾的扑到他怀里大哭一场的冲动。
尽管最终清姨还是克制住了一时的冲动,但她还是决定向眼前这个年轻男人坦陈自己和船长之间的恩怨以及船长在自己所施加的那些残虐手段,而这也是利用他的恻隐之心让他倒向自己,支持自己的一个重要筹码,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