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了一下,她盯着阳明的眼睛看了一会,似乎是在判断他说的是
不是真心话?过了一会,清姨轻声道:「说真的,这实际上是老板的意思,同样
,也是老板让我来和你沟通的,如果你不愿意,那就说明我没有和你沟通好,那
老板那边我恐怕就……」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了你的意思。」
阳明接口道,「你告诉船长,我接受,同时也告诉他,我会尽我最大能力帮
他把这个事情办好。」
清姨心底又一次被触动了,如果说刚才阳明那只是甜言蜜语让她有一刹那的
感动那么现在他就是以实际行动让她再一次心潮涌动,饶她一再在心里告诫自己
不要动情但还是心难自抑。
「稳住,不要因为一时的情感冲动而让自己再一次陷进去。」
清姨一再提醒着自己,「再说了,你跟他之间也不可能有结果,你可以勾引
他,色诱他,甚至可以和他上床,但你绝不能爱上他,这是底线,一条不可逾越
的底线!」
想到这,清姨脸上又现出那熟悉的妩媚笑容道:「太好了,老板知道了一定
会非常开心的。」
阳明笑笑,没有再说什么,表情略显凝重的看向前方,目光深邃,彷佛藏着
无尽的心事,而这一切又被清姨尽收眼底,她忽然心有所动。
如此近距离的看着阳明侧脸的轮廓,清姨突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一下感性起
来,仅凭他的几句温情的话语自己就犹如纯情少女般的被轻易的为之倾心?之所
以如此不是因为他的言语,而是他的外貌,气质,与自己封藏在心底深处的那份
记忆是那么的吻合,从而一下拨动了自己心底的那根弦。
明白了这一点后清姨心中既伤感又愧疚,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也无力
为死去的天哥一家报仇,只能将情感寄托在一个与之长相和气质相似的人身上,
这何尝不是一种悲哀!一时间,车内陷入沉默,然而此时的阳明与清姨各自的心
中都不平静,一个在想自己不透露身份到底是对还是错?自己现在这么做究竟是
在帮助清姨还是为那个船长助纣为虐?他的心中一时心乱如麻。
至于清姨,此时她心中想的更多的是要不要把自己的目的向眼前这个小伙和
盘托出?诚然,身边的这个人给她的印象很不错,诚挚,可靠,完全不同于当初
在性用品商店第一次见时所留下的印象。
然而仅仅如此还是不足以让清姨下定决心,毕竟除掉哈尼可不是一件小事,
更不是一件易事,她觉得仅凭之前的那点色诱不太可能让阳明心甘情愿的办这件
事,更重要的是她得寻一个合适的理由,总之她得寻找一个契机,有意无意的去
引导阳明去做这件事,不能太刻意了,否则会让他觉得自己是在利用他,那就弄
巧成拙了。
按照船长的授意,阳明先要成立一家进出口贸易公司,然后利用这个公司来
做军火生意,有船长的财力做后盾,加上阳明的精明能干以及清姨在一旁的协助
,不到半个月,这个进出口贸易公司不但有模有样的成立起来了,而且还做成了
几单不大不小的生意。
对于这样的进度
及效果船长很满意,当然这一切都是他主导的,不过由于他
不方便出面,所以清姨便成了他与阳明之间的联系人,几乎天天在阳明和船长之
间两头跑,把船长的计划和具体的指示传达给阳明,再把阳明这边的进程及成果
汇报给船长,着实是相当的忙碌。
这一天,清姨又一次来到船长住处,向他汇报事情进度并且等待他下达下一
步的指示,不过与以往不同,今天船长似乎兴致很高,不等清姨汇报完就命她脱
光衣服跪趴在地上,屁股噘起来,宛如母犬一般。
清姨心里一阵悸动,几分羞耻,几分欢喜,更有阵阵期待,就独独没有了以
往的那种屈辱感,事实上自打从L国的图喀市回来之后船长就一直没有碰过她,
而如今的她早就不是原来的她了,她那被催乳药物改造过的身体已然比原来敏感
了许多,两三天得不到性爱的滋润就会变得空虚难受,何况现在已经差不多快半
个月没有尝到性爱的滋味了,她身体的饥渴可想而知。
如果仅仅是身体被冷落倒也还罢了,关键是这期间船长并没放弃对清姨身体
的调教,只见她高高噘起的屁股中间赫然珠光闪耀,那是肛塞的底座,原来她的
菊肛里一直被肛塞紧紧插入。
先前在L国时船长就对清姨明确表示回约翰内斯堡后寻个时间把她体内的避
孕环摘除,要让她受孕生子,所以以后大多都要走后庭旱道了,因此船长在L国
时就开始开发调教她的菊肛,一般情况下都要在她的菊肛里插上肛塞,除非有事
怕影响到行动才可以在船长的允许下不戴这个玩意。
当初由于要设法救阳明,所以在L国时大部分时间都没有戴上肛塞,但自回
到约翰内斯堡后由于清姨的基本工作就是两头跑,没有比较危险,需要施展拳脚
功夫的场合,所以就被船长要求插入了肛塞,除了排泄,其他任何时间,包括洗
澡睡觉都不许拿下。
尽管肛门没有阴道那么敏感,但对清姨来说,这一段时间简直就是煎熬,尤
其是刚开始戴肛塞的那几天,那种古怪的难受夹杂着丝丝快感让她吃不好,睡不
着,特别是走路时,那感觉,就像是屁眼里有大便没有排干净,随时可能拉出来
似的,那种尴尬劲就别提了。
不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