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低估了媚药的威力,在强大药效面前人的意志力是多么的渺小,清姨脑子渐渐有些混乱了,阴道深处的瘙痒犹如无数蚂蚁在啮咬,她再也顾不得什么了,被反铐的双手不顾一切的从屁股后伸向自己的下体,可是很快就被坚硬的贞操带给阻挡住了,她近乎绝望的发出一声哀粉:“啊……”
诚如哈尼刚才所说,此时的清姨是多么后悔穿上这个贞操带,阴道内的瘙痒无法得到一丁点的缓解,折磨的她呜咽不止,双眼几乎都快冒出火来,两只手徒劳的抠着贞操带的金属表面,她几乎快疯了,无助的扭动着屁股,想靠摩擦地面来缓解一下下体的瘙痒,然而依旧被兼顾的贞操带给无情的阻挡住了。
“给……给我……我……我要……要啊……”
被欲火折磨的清姨满脸潮红,原本清亮的眼睛湿雾迷蒙,淫媚尽显,浓郁的几乎都快滴出水来,胀大了一圈的乳房沉甸甸的挂在胸前,犹如两只饱满多汁的木瓜,乳晕扩散,色泽加深,乳头更是激凸,浑身肌肤泛红,汗液密布,宛如抹了一层油脂,透着妖艳的光泽,更有大量淫汁从贞操带下面的细密网眼里流出,将她胯下的地面打湿一片。
这时候的清姨已然失去了理智,失去了尊严,像一条淫贱的母狗无耻的向哈尼求欢,看的他同样是双眼冒火,既觉快意无比又有压抑不住的愤怒,这种能看却不能肏对他来说也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呜呜……热……痒,痒啊……给,给我……求求你……肏,肏我……啊……”清姨泪流满面,语无伦次,阴道内的空虚瘙痒让她恨不得拿个铁棍狠狠捅进去,欲望折磨的她满脑子都是交媾,她简直快精神错乱了。
就在清姨快要神志不清的时候她隐隐听到一个破空之声,尖厉而又带着一温刺耳,她顿时为之一惊,神志稍醒,不过还没来得及等她有所反应就感到一阵钻心的剧痛,让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惨叫:“啊——”
清姨不觉意外,刚才听到那个破空之声就知道有鞭子抽来,因为她对皮鞭划破空气发出的声音太熟悉了,当初没少挨过船长的鞭子,至今心有余悸。
透过迷蒙的双眼,清姨看见哈尼手里拿着一支黑黝黝的皮鞭,嘴角带着一温狞笑,然而清姨在下意识的心悸之后很快就坦然下来,这时候她的心里却并不害怕,反而有一种释放的快感,因为疼痛压制了那折磨的她几乎要发疯的瘙痒,这时候的她反而希望哈尼用鞭子抽自己,抽的越狠越好。
哈尼没有让清姨失望,他的第二鞭,第三鞭接踵而至,鞭子如雨点般落在清姨的胸口,腰腹,大腿等部位,一开始的几鞭力道还不算太重,他显然还有所顾忌,船长可是交代过他不许对清姨造成大的伤害,可是随着几鞭子下去,他的兽性渐渐被激发出来了,他瞪着赤红的眼睛,宛如一头嗜血的野兽,手上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每一鞭下去都在清姨身上留下一道血痕,没一会,纵横交错的血痕布满了她的全身。
这个时候清姨的感觉又变了,不再感到一种释放的轻松,而是痛,深入骨子里的痛,她也由一开始的轻粉慢慢变成咬牙闷哼,直至变成了现在的惨叫,她无助的在地上翻滚着,企图躲避破空而来的鞭子,然而无论她怎么翻滚,鞭子都准确的落在她身上。
“啊……别……别打了……疼,疼……真,真的疼……疼啊……”清姨惨叫连连。
“婊子,让你躲……非抽死你不可……婊子……”哈尼狞笑着,兽性被彻底激发出来的他挥鞭如雨。
清姨哀嚎着,翻滚着,也不知道挨了多少鞭子,强烈的疼痛让她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就在她感到快要死了的时候鞭打终于停止了,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一种炙烫的剧痛让她刚刚才停止翻滚的身子又一次动了起来,这一次不是翻滚,而是如蛇般的狂扭起来,她两只脚撑在地上,腰部像是安了弹簧似的猛然向上一挺,身子如拱桥一般。
原来哈尼不知什么时候将原本放置在台子一角的蜡烛拿在了手里,然后将蜡烛倾斜,滚烫的烛液顿时一滴接着一滴的落在清姨身上,要知道她身上的肌肤本来就被皮鞭抽的皮开肉绽,再被淋上烛液,那痛感简直就是几何倍数的增长,以至于她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浑身抖如筛糠,胸前那一对血痕斑斑的乳房上下甩动,剧颤不止。
“不……不要……”清姨凄厉的惨嚎。
哈尼完全无动于衷,继续狞笑着倾倒滚烫的烛液,不一会,清姨胸前的双
乳就完全被白色烛液覆盖,看上去就像是乳房上罩上了一层白色的塑胶胸围。
紧接着,熟悉的破空之声再度响起,哈尼拿在另一只手里的皮鞭又一次挥舞起来,鞭子直接抽中乳房,直打的上面覆盖着的那一层白蜡碎片飞舞,同时还伴随着溅出的鲜血,画面残忍的令人触目惊心!
对清姨来说,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十八层的阿鼻地狱,无尽的剧痛让她死去活来,她真的恨不能就此死去,哪怕昏死过去也好,只要让她失去知觉就行,然而注射在她体内的媚药一直刺激着她,可以说媚药就是一剂极度加强的兴奋剂,让她精神一直保持着亢奋,不但昏死不过去,反而要比平时更加的敏感,从而痛感愈发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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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鞭下去之后清姨身上凝固的烛液已经七零八落,哈尼用鞭梢简单清理了一下她身上的碎蜡,然后继续倾倒烛液,没一会,新的一层热蜡又将她的胸口及腰腹等部位覆盖,接着再一鞭接着一鞭抽了上去,如此反复着,空旷的墓室已然成了人间炼狱,散发着血腥味的空气里久久回荡着凌厉的鞭声与女人凄惨的哀嚎……
清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这个墓室的,事实上她一度认为自己是熬不过去了,她会被哈尼活活折磨致死,不过最终她还是出来了,她隐约记得自己是被几个人抬下山的,然后直接送进了医院,她在医院整整待了近二十天才痊愈,就这样,医生还惊叹她的身体素质大大超过常人,恢复能力非常强,如果换做一般人,没有两个月是出不了院的。
对清姨来说,身体虽然完全恢复了,肌肤在精心的治疗下也没有留下一点伤疤,但心理上的阴影却始终挥之不去,一想到在墓室的那一晚上的经历她就从心底里感到恐惧,就是在太阳底下都能冒出冷汗来。
这一关算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