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头晕眼花,苦不堪言!
就在清姨差点要背过气去的时候,嘴里的那根作恶的肉棒终于退出了一点,但还没等她来得及喘是一口气那根肉棒又重新顶了进来,并且这一次顶的更加的深入,硕大的龟头直接进入了不住收缩的喉管。
顿时间,清姨被插的直翻白眼,一副几欲晕厥的模样,不过好在如今她也算是性经验十分丰富的女人了,在一开始的极度不适之后她立刻便想到应该尽快平息胃里的翻腾,不让继续冒酸水,于是她极力放松喉管,用鼻孔呼吸,然后尽可能的压抑胃里的痉挛,同时尽量的放松身体,以降低对异物的排斥反应。
“怎么样?婊子,爽不爽?操!”
哈尼喘着粗气,一下又一下的捅着清姨的小嘴,虽然这种被动的口交没有主动口交那样有着勾人魂魄的吸,舔,吞,裹等种种技巧,但紧致唇暖的口腔同样会对肉棒产生种种刺激,特别是进入深喉状态后,喉肌所产生的收缩力远不是吸裹所能比拟的,而且坚韧,柔软,更为刺激的是,这个时候清姨会不由自主的收紧猴头,做出吞咽的动作,而这又对肉棒造成了更大的刺激。
然而对清姨来说,这无异于是一场非人的折磨,她开始有点后悔刚才不予以配合了,如果先前哈尼将肉棒抵到她蜜边来的时候识趣的将其含入就不至于现在遭这个罪了。
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宽松的黑袍半开半合,身体半裸的清姨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任由哈尼对她小嘴肆无忌惮的奸淫,而她无能为力,只能失魂落魄的张大着嘴,大量的口水从她嘴角流下,宛如痴呆了一般。
“操,操,操死你这个婊子……”
哈尼兴奋的怒喝着,两只手死死抱住清姨的头,小腹挺动的一下比一下有力,每一次都突破喉管进入食道,她能感受到肉棒下那肥大的阴囊每一次都结结实实的甩在她的下巴上,那粗糙茂盛的阴毛也深深的刺入她的鼻孔里,弄的她奇痒难耐,难受极了,不过更可怕的是有几次都把她的气管都堵住了,那种濒死的窒息感让她不由的心生恐惧,她真怕自己就这样活活的被肉棒噎死。
清姨强迫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然后把准时机,趁肉棒抽回的空隙调整呼吸,尽最大的量去吸入新鲜空气进入肺部,再尽力压下呕吐反应,放松喉肌,尽最大的可能去减少这种可怕的窒息感。
从侧面看,可以清晰的看到清姨那修长的脖颈被肉棒贯穿,连龟头形状都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得出来,那不由自主的吞咽动作紧紧挤压着不断进出的肉棒,敏感的龟头被刺激的不断膨胀,同时高涨的还有哈尼的欲望以及他的怪叫声。
蓦然,清姨感觉一道热流喷涌在口腔深处,直接灌入她的食道,与此同时,她的耳边响起哈尼那极为高亢的怪叫声,仿若发情的野兽,又像是地狱里的鬼嚎。
当肉棒再也喷不出一滴精液时哈尼终于将肉棒从清姨的嘴里抽了出来,他将已经疲软下来的肉棒在清姨脸颊上蹭了蹭,然后才不紧不慢的将她嘴里的玩意取了出来。
“噢——”清姨如释重负般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粉。
终于轻松了,但是清姨的嘴巴还是不能够合上,因为长时间的撑开令她的下颚完全僵硬,那里麻木的已然失去知觉,依旧有大量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而她的的上半身则是颓然的倒在地上。
“起来,别他妈装死!”哈尼半蹲在清姨身边,又一次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提到眼前道,“告诉你,这仅仅只是一盘开胃小点心,真正
的大餐还没开始呢。”
清姨微闭着眼睛,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反应,倒不是她故意做出这样漠然的神情,实在是她太累了,可以说是身心俱疲,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火烧火燎的疼,大量腥臭的精液强行灌入她的肚子里让她的胃止不住的一阵阵痉挛,一种想吐又吐不出的感觉难受极了,至于嘴巴,此时麻木还没完全消退,而酸胀疼痛的感觉又上来了。
尽管如此,清姨的心里还是相当的骇然,刚才就已经把她折腾的半死了,结果这个家伙还说只是开胃小点心,她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手段在等着她,这让她真的开始有点害怕了。
哈尼怪笑着松开揪住清姨头发的手,站起身来抬手打了一个响指,顿时所有的灯全部熄奶,墓室一下又陷入了烛光摇曳的昏暗之中,清姨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花样,心里惊疑不定,更有一种不安和恐惧,就在这时,穹顶上方突然亮起一盏射灯,直射向瘫在地上的清姨,一束光柱笼罩在她身上,直照的她睁不开眼。
清姨有点懵,正不明所以时她忽然听到一阵扎扎的机械传动的声音,似是从头顶上方传来,她不由眯眼朝上面看去,但由于光束之外都是黑的,她什么也看不见,但很快她就看见,因为上面又亮起来两盏射灯,分别是在两边墙壁射过来的,这两个光束的交汇点是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吊在半空中的一个盖着黑布的大箱子,而箱子上面则吊着两根铁链。
随着扎扎声继续,铁链滑动,箱子随之慢慢下沉,而那两个光束始终笼罩在这箱子上,就这样,箱子一直缓缓下沉,直至落在了地面上,距清姨不过咫尺之遥。
铁链不再滑动,扎扎声也就没有了,但这时清姨却听到一阵阵细微沙沙声,就是从这蒙着黑布的箱子里传来的,好像是什么东西爬过所发出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下颇为让人毛骨悚然。
清姨心里不由生起一温不好的预感,她愣愣的看着,忽然感到头皮一阵撕裂的剧痛,原来是被哈尼又一次揪住了头发,他半蹲着,一手揪着清姨的头发,一手捏住黑布的一角,嘴里阴阴道:“让你看看和我作对的人的下场。”
说罢,哈尼猛的一扯黑布,遮掩下的箱子顿时暴露在清姨的眼前,在两盏光束的映照下是那么的清晰,她一下呆住了,眼睛里的瞳孔蓦然张大,接着发出一声充满恐惧的尖叫,全然不顾头皮几乎被撕裂的剧痛,身子拼命后退,想离那个箱子远一点,然而头发被哈尼死死揪住,半点距离也退不得。
让清姨恐惧的近乎失态的正是眼前这个箱子里所呈现的一幕,这是由玻璃制成的箱子,其实说是箱子倒不如说是鱼缸更合适,与普通长方形的大鱼缸不同的是,它的上面又多了一块玻璃,整个呈封闭状态,不过也不是完全封闭,仔细看,它侧面的几块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