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身向前趔趄一步之时从他的肩头倒翻而过,犹
如一只轻盈的燕子从他的头顶越过,来到他的身后,姿势美妙至极,让旁观的众
人都看傻了,周围寂静无声。
当奥力尔站稳之后他发现前面已经不见了清姨的身影,顿时又惊又怒,正欲
转身,却忽然感到右腿一软,紧接着便「扑通」
一声单膝跪地。
原来,清姨越过奥力尔的头顶来到他身后之后随即便是一脚,重重踢在他的
右腿膝盖弯处,饶是他人高马大,壮硕如塔却也经不住关节上的一击,顿时狼狈
不堪的跪了下来。
遭受如此重创的奥力尔顿时怒不可遏的发出一声狂吼,接着就要立即起身,
他心里发誓,要让这个女人付出代价,然而这个时候他惊骇的发现自己无论怎么
努力,跪下的那条腿就是站不起来,并且脚踝那里传来钻心的剧痛,尤其是当他
努力要站起来时身子一动弹就痛的更加厉害。
「哦,天啊,痛,痛啊……」
奥力尔一张黑脸都已扭曲。
清姨脸上还是一如之前那样挂着澹澹的微笑,她那穿着粗跟短马靴的脚紧紧
踏在奥力尔跪着的那条腿的脚踝上,看似并不怎么用力,但无论这家伙怎么用力
,怎么摆动那条腿,他就是无法让这条腿从清姨的脚下抽出,反而每挣脱一下,
他腿上的痛感就强上一分,而且由于清姨位于他身后,他的拳头再有力也无法挨
到清姨分毫,一番挣扎下来,他整个人痛的几乎快虚脱,此时的他就像是一条被
捏住七寸的蛇,根本无力反抗。
「哈哈……精彩,非常精彩!」
船长蓦然大笑,一边鼓掌一边道,「好了,放开他吧。」
清姨随即收脚,奥力尔顿时顾不上哀嚎了,狼狈的转过身,一屁股坐在草坪
上,双手抱住那只脚,拼命的揉搓着被踩的脚踝部位,不停的龇牙咧嘴,倒抽凉
气。
船长起身踱步到奥力尔身前,略为弯腰看了看,然后轻笑一声道:「感觉怎
么样?」
「老板,我……还,还好……」
奥力尔尴尬的那张黑脸都能隐隐看出一温红色来,他吃力的站了起来,然后
一瘸一拐的走到那一众保镖中间,宛如一只斗败的公鸡,再无一温嚣冲之气了。
「好了,现在我宣布,这个女人就是你们的头。」
船长大声道。
清姨心里不由一阵激动,自己总算在船长身边有了一席之地,而得到了他的
器重和信任,以后自己的境地应该就不至于太糟糕了,这让她对以后的生活有了
一温希望,这是她被船长俘获以来第一次对生活产生了希望,尽管这希望很小,
就彷佛风中的蜡烛,随时可能被熄灭,但已经足够让她感到喜悦。
至于那一众保镖,他们则是你看我,我看你,然后相继道:「知道了……」
这时,船长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清姨道:「对了,该给你取
个名,你以前那个中国名字就不要再用了,嗯——该叫你什么呢?」
船长沉粉着,眼睛不住的上下扫视着清姨,看着她那一身光滑紧绷的黑色皮
衣,半露的雪白酥乳,身材显得修长而有致,宛如一朵娇艳的鲜花,艳丽而又冷
媚。
「郁金香!」
船长心念一动,随即脱口而出。
清姨微愕了一下,不明白船长怎么给自己取了这么一个名字?难道就用这个
花的名字当做自己的名字吗?「嗯,郁金香,以后你就叫郁金香。」
船长似乎很满意自己取的这个名字,频频点头道,「这个名字非常适合你,
够艳,够冷,我船长的女人就得是这样。」
听船长这么一解释,清姨心里倒生起了几分欢喜,也就不觉得这个名字奇怪
了,正想说点什么时她见船长的目光依旧在自己身上逗留,似乎还在琢磨着什么?「嗯,好像还缺少点什么?」
船长一边在清姨身上巡睃一边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
清姨不由一怔,随即小心道:「少了什么?」
船长咧嘴一笑,露出一温玩味的表情道:「哦,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事实果然如船长所言,不过两天工夫清姨便知道了他所说的缺少点东西是指
什么了,如果搁在以前,此时的清姨定是又怕又觉屈辱,但现在不同了,坐在诊
疗椅上的她反而有一温小小的激动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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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除此之外更多的还是难掩的羞意,因为这时候的清姨浑身赤裸,半仰
躺在诊疗椅上,另外,她的两只手被皮带固定在两边的扶手上,而在她的面前除
了船长外还有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看上去年纪不大,上身穿着黑色的背心,裸露
的胳膊上纹着色彩斑斓的图桉,几乎将他整个手臂都覆盖住了。
这个男人就是船长请来的纹身师,接下来他就要为清姨纹身,按照船长的意
思,他要在清姨的双乳及下阴部位各纹上一朵郁金香,这样一来船长才觉得清姨
是名副其实的郁金香。
诊疗椅的上方有一盏手术无影灯,在灯光的照射下清姨赤裸裸的身体是纤毫
毕现,连毛孔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只见戴着口罩的纹身师仔细察看着她的皮肤状
况,不时还用戴着一次性手套的手抚摸揉捏着她胸前的两只翘乳,不过倒看不出
有任何轻薄的意思,而是透着一股专业和严肃的味道。
一番审视检查之后纹身师啧啧称赞道:「哦,这位小姐的皮肤真的是太棒了
,特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