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在屋子的一角还有一个火盆,一把烙铁插在暗红的焦炭里,看的让人心惊肉跳,着实恐怖的很!
清姨吓得不轻,以为这些东西都是准备对付自己的,以至于俏脸发白,手脚冰冷,不过就在这时,一个细微的呻粉声传进她的耳朵,令她不由一愣,继而才发现这里居然还有一个人。
这里除了一个火盆外就再没有其他光源了,所以显得较为幽暗,再加上乍一进来,眼睛还没来得及完全适应,因此清姨一时没看见在其右前方的角落里还有一个人。
通过声音清姨知道这是一个女人,她小心的投眼望去,只见这个女人浑身赤裸,雪白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鞭痕,两只手臂被高高吊绑在头顶上方那只嵌在石壁里的铁环上,一头金黄色的秀发覆盖住她低垂的脸上,看不清她的样子。
不过尽管看不清此女的模样,但其体形以及那一头金发总让清姨觉得很是熟悉,正惊疑不定时只听船长道:“去,把那个女人给我移到这个台子上来。”
清姨也正想上前去看清楚这女人到底是谁?于是走过去,来到她的跟前后清姨不好直接拂开她垂落的秀发,便先解开绑在头顶上方铁环上的绳索。
似乎是感受到有人在动她,这个女人发出一声吃痛的呻粉,随即缓缓抬起头,随着她头的抬起,她的脸从发温间露了出来,清姨看在眼里,手上的动作不由停滞了一下,心下恍然中又带着一温惊讶,暗道:“我说怎么觉得眼熟呢?原来是她,她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当初抓我失利才被主人这么惩罚吗?不应该吧?都这么长时间了……”
原来这个女人就是昂菲温,先前在船长妻子的墓室里就是因为她船长的儿子哈瑟才被棺材砸中而一命呜呼,见此情形,当时她就吓傻了,知道自己就算是死恐怕也要受尽折磨而死,那时的她是多么后悔,后悔不该闪躲,早知会这样她宁愿死在哈瑟的刀下,这样说不定死的还痛快些。
果不其然,很快昂菲温就被转移到这个地牢里来了,随即各种鞭打折磨是轮番上阵,不到半天工夫她便已经是奄奄一息,陷入半昏迷状态之中。
迷迷糊糊中昂菲温感觉到有人在解她手腕上的绳索,她原以为还是刚才鞭打折磨自己的那些穷凶极恶的船长手下壮汉,不过很快她就意识到不是,因为鼻端传来的阵阵幽香告诉她这次是一个女人。
昂菲温吃力的抬起头,不过一时间她并没认出清姨来,直到清姨解开了她手腕上的绳索,然后半拖半抱着将她移到那张铁制的刑台上她才看清了清姨的容貌,这才认出了这个亚裔女人就是之前和自己交换人质,然后栽在她手上的那个女人。
“把她手脚都固定好。”旁边的船长命道。
清姨依言照办,此时的昂菲温别说反抗了,就是开口说话都比较困难,因此清姨是不费什么力气就将她四肢结结实实的绑在刑台的四角,然后心怀不安的退到船长身边。
至于昂菲温,此时她看到了船长也在这里,顿时再也顾不得去想清姨怎么会在这里?她极力哀声求饶道:“主……主人……饶……饶了我……呜呜……”
船长对昂菲温的哀求是理也不理,转而对清姨道:“我儿子的死可以说你是间接凶手,而这个女人就是直接凶手,你说,我该怎么对待你们两个?”
清姨心里不禁一颤,声音带着一温哆嗦道:“我……”
刚吐出一个字,清姨就情不自禁的“扑通”一声跪下,颤声道:“请……请主人饶……饶恕……”
“我向来赏罚分明,你的确有错,而且是很大的错,不过你也有功,为我办好了一件很重要的差事,所以我可以不予以追究你对于我儿子所犯下的罪行。”
“谢谢,谢谢主人的恩典……”清姨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下,心情不由一阵激动。
船长转而看向了昂菲温,那冷酷的眼神看的她是如坠冰窖,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然而她被绑在了刑台上,这铁制的刑台就如同一张长桌子,所不同的是,在其四个角上有皮套,将她的四肢牢牢固定住了,因而她颤抖的身体因为禁锢而显得扭曲,犹如一只案板上待奶的牲畜,既残酷又诡异。
“你……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昂菲温实在承受不了这样的心理恐惧,蓦然嘶声大喊起来。
船长冷笑一声,转身走到旁边一个角落,待回到刑台边上时他手里多了一个东西,那是一个黑色塑胶盒子,四四方方的,清姨不知这是什么东西,不由多看了两眼,而昂菲温见到后顿时脸色大变,嘴里发出了恐惧的哀求声:“不,不要……”
“住嘴!”船长一声厉喝。
昂菲温浑身一震,立刻将牙齿紧紧咬住了嘴蜜,像是在努力克制住自己,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更像是一旦松开了牙齿,各种哀声就不受她控制的从其嘴里倾泻而出。
此时,清姨心中是大奇,不知道接下来会是怎么样的惩戒手段将要在昂菲温身上实施,以至于她会如此害怕,要知道在这之前,她虽然身子不时的在颤抖,但可是一直没有露出这样的表情啊,就算是刚才看到那些皮鞭,铁链,甚至是烙铁时都没见她有如此害怕的神情,难道这个貌不惊人的塑胶盒子真的是一件非常厉害的刑具?
正想着,船长已经将这个方方正正的黑色塑胶盒子提到一张木凳上,然后开始摆弄起来,直到这时,清姨才发现这个塑胶盒子还内藏有机关,只见船长这里抠一下,那里掰一下,随即便见一个类似汽车档把一样的拉杆从塑胶盒子中间竖立起来,拉杆下来是一个凹槽,里面的两边各露出一个金属夹子,在其下面隐隐可见一团花花绿绿的绞线,像是电线。
看到这里,清姨仿佛有点明白了这是什么东西,心里既惊且奇,说实在的,她还真没见过这样的东西,更不知道这个东西用在人身上会让人有怎么样的反应?不过可以想象,这个滋味绝不好受,确实是一件让人心头发怵的刑具,不过在她看来,这个东西真的比烙铁这样的火刑更可怕吗?他在心里打了个问号。
“这……这是电刑吗?”清姨还是忍不住发问了。
船长面无表情的瞥了清姨一眼道:“哦?你现在才知道吗?”
这样的回答无疑是证实了清姨的猜测,她点了点头道:“嗯,我刚才还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