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如利矛
的一端各自对着女人的嘴巴,缓缓塞了进去。
感觉到了疼痛,两个女人无力的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的嘴巴被一根圆木
撑开,那尖锐的剧痛也让她们明白了等待自己的是什么,眼睛不由蓦然瞪大,射
出极度恐惧的眼神。
「哦,天啊……她,她们这要做什么?」
索菲吃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
而此时的阳明更是心下了然,他明白了这树干为何打造成如此诡异的样子,
这是要直插进尼曼和恩塔雅两人的身体里,引出她体内的鲜血,将她全身血液放
干,而且更令人发指的是,尖锐的树干一端从女人的嘴里生生插入,这种在极端
痛苦中目睹自己的死亡这简直是骇人听闻……这种树干内部中空,中间又被凿出
无数小孔,当尖利的那一头刺进人的体内时血液就会流进这些小孔,再顺着中空
的部分流出。
当然,要显示出这样的效果,其刺入人体的位置及刺入的手法都要有相当的
讲究,一弄不好鲜血就会从伤口处裂缝而出,这样,树干就会失去作用。
明白树干的用途之后阳明心下更是骇然,虽然他所处的环境就是军阀割据,
兵荒马乱的状态,对于死人,他已是见怪不怪了,但面对这样的残忍祭神方式他
还是不禁为之动容。
这个时候,树干的尖利部分在双胞胎裸女的引导下慢慢刺入了尼曼和恩塔雅
的嘴里,随后她们慢慢旋转起树干的中端,于是,长长的树干开始一点点的隐没
在两女的嘴里。
石台下虽然围绕着近千人,但此时是寂静无声,除了阳明和索菲两个外人外
,其他人此时的表情都充满了虔诚,他们痴痴的看着石台上,对他们来说,那里
进行不是一场残忍的刑罚,而是一极为神圣的活动。
而此时的索菲却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回身扑到在阳明的怀里,将头埋在他的
的颈窝里,同时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浑身更是不住的颤抖。
阳明没有躲闪,更没有将索菲推开,因为他知道他如果不让索菲这么做那么
她定会叫喊出来,与其那样不如让她咬住自己的肩膀以阻止其声音的发出,于是
阳明默默的承受着肩头传来的剧痛,若无其事的伸手搂住索菲的后腰,另一只手
轻抚着她的后背,以抚慰她惊骇恐惧的情绪。
这时,双胞胎裸女再一次对那两个黑人大汉做了个手势,黑汉随即露出喜色
,腰部再一次耸动起来,而这一回不再像之前那样每一次抽出肉棒就将身前的女
人拉后一步,相反,他们每一次插入都将两女顶的向前一步,如此一来,插入两
女嘴里的树干就被顶的更加深入她们体内。
看着尼曼和恩塔雅不断靠近,乌黑的树干越来越隐没在两人体内,一旁的双
胞胎裸女同时还在不断的调整角度,在两人的旋转推进下已经没入了尼曼和恩塔
雅两人体内近半米了,基本上已是完全捅入到了她们的腹腔,这种情况下一般人
就算是不立即死亡,也会痛苦万分,惨嚎不止,可是此时的尼曼和恩塔雅由于嘴
巴被树干塞的满满当当,根本是发不出一点声音,但浑身绷紧的肌肤且剧烈颤抖
的四肢清楚的表明了此时两人所承受的极大痛苦,尤为可怕的是两人的眼睛,瞪
的极大,眼珠都快凸出来了,表情极度的狰狞!双胞胎裸女俩显然不是次做
这样的事情了,手法异常的娴熟,没有一丝血液从撑开的嘴巴边缘溢出,暗红的
血液全部从树干的内部的中空里汩汩流出。
随着树干的越捅越深,中空里流出的血液量也越来越大,而尼曼和恩塔雅的
头也渐渐低垂,恐惧与痛苦的眼神也随之昏暗下去,直至随着她们头颅的彻底垂
下而黯澹,完全失去了光泽。
尼曼和恩塔雅已然失去了生命,树干内流出的血液量也随之变的稀少,但双
胞胎裸女俩依旧旋转推进着树干,尖锐坚硬的树干继续穿过她的腹腔,骨盆,最
后竟从两人的肛门里穿出,整个树干从她们的身体里对穿而过,而与此同时,她
们身后的那两个黑人大汉齐齐发出一声闷吼,随即拔出肉棒,一股浓稠的白色液
体从两女的阴道里缓缓流出。
此时,石台底下的一群人发出了阵阵欢呼,彷佛经历了一场极为喜庆的事情
一般,那边端坐中的土王原本一脸严肃凝重的表情此时也绽开了一丝笑容。
趴在阳明肩头的索菲听到这般声音还以为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也不由抬
起头来,举目望去,却见石台上的尼曼和恩塔雅是如此模样,顿时惊骇的连腿都
站不稳了,浑身哆哆嗦嗦的几欲跌倒,幸亏身边有阳明半抱着。
「阳,我……我们回去吧……」
索菲面色苍白的低声道。
「也好!」
阳明点了点头,他知道眼前的这一幕就是自己也是看的心头发寒,别说心理
承受力有限的索菲了,要是再待下去不知道这个妮子会出现什么反常情态?还是
早点回去为妙。
于是,阳明半搂半抱着索菲离开了这血腥而又嘈杂的现场,当然,临走前他
还是依礼向土王打了声招呼,而土王却盛情挽留,说什么后面还有庆祝仪式,邀
他共同欣赏,被阳明以索菲身体不适,需送回去休息为由婉拒了,如此,土王也
只好作罢。
回到房间,索菲件事就是直冲向卫生间,趴在马桶上狂吐起来,阳明靠
在门边看着她这个样子不禁摇摇头道:「早就让你不要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