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告诉花,让花知道我也犯了错误,那样她也许就能直面我了。」我不由出了
一身冷汗,低声说,想象着如果花当时反抗的话,也许会有更可怕的后果,想象
着花在浴室里面一边拼命的搓洗并不存在的脏东西,一边哭泣的样子,她一直是
那么的爱干净,什么事情都要追求完美,又怎么能容忍别的男人在自己身体上留
下痕迹呢?。
「呵呵……」王玲冷笑着说:「你那是自己愿意的,花是被强迫的,那能一
样吗?」。
「是,是,是,肯定不一样。」我看着王玲,祈求的看着她,要她继续说下
去。
「花的内裤等于是罪证,你岳母和花见你经常去看你岳母,也怕被你岳父发
现,他的身体不好,如果知道花吃了那么大亏,怕被气坏了身体。后来你岳母和
我商量,看怎么处理合适,我因为看了你行车记录仪里面的东西,见你干的时间
挺长的,就让你岳母把花的内裤先放到我家里,还撺掇你岳母,让你犯更大的错
误,当你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的时候,看你还有什么脸嫌弃花?」王玲咯
咯咯的笑着,又抓住了我的小弟弟,说:「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你果然不是
个什么好东西」。
我没有动,任由她抓着玩,苦笑了一声说:「那是不是我岳母也没有吃什么
安眠药,她一直都在装睡?」。
「你说呢?」王玲笑嘻嘻的说。
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我那高傲的岳母竟然会和王玲商量着做出这么
荒唐的事来,但我难道就能脱得了干系?我失魂落魄的下了楼,看着头顶灰蒙蒙
的天,似乎有雪花正荡荡悠悠的落下来,起初只有一片,慢慢的就多了起来,白
白的鹅毛一样在天上跳着舞,落到我的脸上,眼睛里,冰冰的,凉凉的,我的视
线便模糊起来。
也不知道去哪儿,漫无目的的开着车在城市里慢悠悠的跑着,听着后面的车
按喇叭,然后她超车的时候把头从车窗伸出来,是个长发飘飘的美女,她向着我
竖了一下中指,就呼啸而去。最后停下车淡淡时候,却又回到了保险公司门口,
就拿出电话,给李良打了过去。
「喂,程也,怎么,今天你那」喜多芬「公司没事,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少废话,在公司没?我在门口,出来陪我喝酒去。」我说。
「等下,马上就来。你丫没事吧,这时候喝什么酒?」。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一张大床上,浑身一丝不挂。觉得地方
有点熟悉,爬起来没找到衣服,就脚步虚浮的走了出去,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
清纯的女孩在玩手机,再仔细一看,却是张倩。
「李良呢?」我问。
「李哥走了,他让我照顾好你。程哥,你怎么喝了那么多酒,衣服都被你吐
的脏的不能穿了,我给你洗了,你等下,我去拿给你。」张倩说完起来李良那家
伙果然靠不住,把我竟然扔到人家做生意的地方,自己走了。我看着自己光溜溜
的身子,苦笑了一下,坐下来等着。
穿好衣服,我硬给张倩塞了三百块钱,下了楼。雪已经下的很大了,到处都
是白茫茫的一片,我看了下表,已经晚上七点了,妻子也已经回家了吧?我拿起
翻开电话,果然有妻子打的未接,还有徐姨和许秋的,就给妻子回了一条微信,
说等会就回去。
第二天我很早就去了办公室。我们公司叫「喜多芬」,武迪他们共同认为要
起一个洋气一点的名字,坐在办公室里,我打开电脑,看了看注册的商标已经受
理,「喜多芬」牌红糖,我要让这个名字响彻整个朋友圈,我要让花过上更好的
生活,我要让我的子女不再重复我走过的不好的路。关于妻子和岳母,我们之间
的事情,我还需要好好的消化一下,我暂时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我们的产品终于生产出来第一盒,看着办公桌精美的
包装的「喜多芬」牌红糖,看着上面印着的宣传语:阵痛,刺痛,绞痛,肚子里
像有个猴子在翻跟头,喜多芬老红糖,一天一块,不再痛经。我知道,我已经迈
出了最关键的一步,接下来,只会越来越好,我的人生,也不会再痛经。
电话铃声响了,我一看,是徐姨打过来的。
「喂,徐姨,我徐香姐怎么样了?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忙,也没顾得上去看你
们。」我说。
「你徐香姐住院了,现在好多了,医生说是精神焦虑,不是啥大问题。程也,
你,你能不能到房子来一趟,我有点事想让你拿个主意。」徐姨那边似乎出了什
么问题。
「现在吗?」我问。
「嗯,你有时间吗?」。
「哦,那你等下徐姨。」我挂了电话,到旁边的办公室给许秋交代了一下。
徐姨给我开了房门,显得很是局促不安,她把我让进房间,给我接了一杯水,
才似乎平静了一些。
「程也,来锁可能真的是被人给害死的。」徐姨看着我说。来锁就是徐香的
老公,也是杨晓华事故碰死的人。
我听徐姨这么说,心里面不禁跳了一下,忙问:「徐姨,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不是当初交警都鉴定了是事故吗?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怎么又提了起来?」。
「程也,来锁走了以后,你徐香姐就把他的手机给我用,现在你们年轻人用
的手机我也不怎么会用,一直就只是接打电话,可是昨天我在家,说听听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