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三急,知道撑不住回宿舍,
校长开口跟老孙说要借用职员厕所大号。
[校长客气什么,这又不是老孙专属的。你先进去,我回房间拿厕纸。]
老孙莞尔一笑,然后想到毕竟两人位阶不同,鲜少共用厕所过。
[阿昌伯,等下再喝几口小酒吧!应该不急着回家吧!还是不能再喝了?]
老孙开了房门,拿了一迭现在叫做卫生纸的厕纸回到厕所门口,
刚好看到阿昌伯的背影,他正在抖动前面的傢伙,看来已经解决一泡尿。
[是不赶啦!本来就有打算再帮你庆祝一下。喝就喝,怕你喔!]
阿昌伯把懒较收回裤档内,转身走向洗手台,老孙这挑衅挑错人了!
阿昌伯伸手拍拍老孙的肩膀,顺便把手上的水珠擦在他肩上,同样挑衅意味浓厚。
[那同样等我蹲个茅厕,这晚上的菜餚太过丰盛,解放解放。
糟糕~~不能这样说,就拉点髒东西出来。
来,校长,厕纸,然后菸,这菸可以少点味兼赶赶蚊虫。]
老孙看着肩膀上的水痕,笑了笑,先嘴上含两根菸,用火柴点燃。
接着右手拿了一根菸,左手分了一点厕纸放在菸的下面,伸手到门板之后递给校长。
[老孙啊!!当了校长,行为举止要更加小心,像是刚刚那两个字,还好你及时修正。
你要多注意,校内如果有新的教师又不是本省籍的,就要注意是不是上头安插来监视你的人。]
老孙关了门,拉下裤子蹲下后,校长低沉的声音从隔壁传来,这传承让老孙有股冷汗直流的感觉。
[老大说的是,小孙我真的要检讨起言行举止了。]
面对还是最高的主管,退下后还可能会有不同身分的校长,老孙毕恭毕敬的聆听跟回复。
白烟冉冉升起飘向天花板,两个蹲着的男人,彼此努力着,没再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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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渴啊!!头好晕。]
摇摇晃晃走上二楼的朱主任,开了门,脑子还记得都大半夜了,也就没点日光灯,维持着灯泡亮。
摸摸桌边的保温瓶,倒了不热的温水,这保温瓶的热水可是孙大哥每天一大早帮她准备的。
只是当年的保温瓶很大一个,但是保温效果不佳,隔了12小时后,温度几乎跟开水一样。
喝了一口水,朱主任伸手拉下洋装背后的拉鍊,手指头从两侧肩头脱下,洋装就这么落在脚边。
她捡起洋装披挂在椅子上,再解开胸罩背扣,脱掉胸罩,饱满的两团肉瞬间坠落。
她拿起连身的睡衣从头套上,本该就这么往床上一躺,上床睡觉。
朱主任突然像是想起什么,她弯腰从睡衣内解下内裤,脚上连木屐都没穿,就开了房门。
空穴来风,风势从丰腴的腿库吹过,轻抚起茂密的黑色大草原,经过低洼处,吹向双子连峰,
连峰峰顶的制高点,被凉风一吹瞬间坚挺,撑起外头的布料。
[孙大哥,睡了没,小妹想找大哥谈心。]
朱主任下了楼,经过厕所,看了厕所旁的房门还留着缝隙没有完全关上。
这暗号是在两人间的秘密,也就是今晚孙家砲馆有营业,欢迎上门推砲,跳砲操。
靠,这已经都不算双关语了,连三关。真是佩服我自己。
房间内同样只点着黄色小灯泡,毕竟大半夜嘛!
如果灯火通明,加上有点风吹草动,难免会引人注意。
话说这半夜的校园中,平常也只住了三个人,引人注意不如说是怕被校长知道两人的奸情。
朱主任走进房间内,正要把木门推上关好时,想想等下满头大汗,这封闭的房间真是有够闷热。
不如就不关上,通风通风也好,毕竟走道这头的窗户也没开,另一头面对树林,蚊虫多,也少开。
走进床边只见孙大哥人躺在床上,但是双脚却是垂地。
看了孙大哥大概也是不胜酒力,人已经醉倒了。
[男人啊!什么千杯不醉,醉了就大嗓门,老是讲些风花雪月。不过就是炫耀玩女人罢了。]
朱主任跪在老孙双腿间,毕竟找老孙图的就是他双腿间的傢伙,不,应该说老孙有根大傢伙。
毕竟那个年代,男女好像不习惯打啵、接吻、喇舌这种四片肉的交流,更不用舌头鑽进别人嘴中。
朱主任先是解开裤头,接着把老孙的短裤连同内裤给拉下,一下就被拉到脚踝边。
朱主任握着那团杂乱屌毛间的小傢伙,先是用手指头套弄,唤起1睡中的小孙,
这1练的动作,已经做过好几回,朱主任满新期待着小孙回血幻化成孙大砲。
话说两人正式搞上后,也不过几个月,不过正式屌屄交手却又早几个月,只是女主角没记忆。
在朱主任的巧手下,小孙慢慢长大,只是不知道是主人年纪有了,还是今晚充血较慢。
浑身早已发热的朱主任,先是一手把自已身上的连身睡衣给脱了,
接着血盆大口一开,小孙的头瞬间被猪舌,朱主任的舌头给包围,
加上强力的双唇吸力,吸允着小孙的身体,小孙一下就长高长大,变成了大人。
只差了那么最后一个阶段,就能变成又硬又挺的通天石柱。
朱主任早就迫不及待,最后这催硬的工作就交给自已的屄肉来达成吧!
朱主任右膝先跨上床,接着左膝跨上床,瞬间人已经跨上老孙的下半身,半坐在老孙大腿上。
两人各自带着黑色草原大军交会,朱主任手握着老孙的金窟棒,这本是东海龙王的定海神针,
如今化作老朱手上的囊中物,应该说是会让老朱玉仙欲死的神根。
朱主任手握着大屌,用着屄口的两片肉去磨蹭老孙的懒蛋跟屌根,
果然在自已的屄口屄肉的加速下,懒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