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她父母,没有办法开导她。后来这两个民工被判了刑,月儿才从这件事里
走出来。但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虽然我一直说不介意,但是双方的家人,都已
经产生了无可挽回的裂痕,最终,我爸妈也不同意我和月儿继续交往」。
「以前的月儿,是一个文静、温和的女孩子。这件事之后,她就变成了没心
没肺,肆无忌惮的张狂女生,她开始讲脏话,开始去酒吧,后来经过她家人的劝
告,才收敛了一点,再后来,她就变成了你现在认识的月儿」。
徐落樱听完后,沉默了。她认识的月儿,是一个自由奔放、痞气十足的女汉
子,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这样的过去。
「那你嫌弃她吗?」徐落樱质问道。
韩柯摇摇头,苦笑道:「我从来没有嫌弃她,是她自己关闭了她的世界,我
们再也进不去了」。
难怪以月儿的条件,到现在还是单身,看来当年的事情对她打击真的很大。
如果不是自己忽然可以听见心声,只怕永远都不知道这件往事。
徐落樱内心乱成一团,不知道说什么好。
韩柯摸了摸她的头,说道:「这件事,迟早也是要告诉你的,只是我不想再
提到月儿的伤心事,所以一直瞒着你」。
「那……那我岂不是变成了第三者?」徐落樱愧疚地道。
「啥第三者啊,我们认识的时候,我都没有想过会和月儿重逢。毕业以后,
我们就各奔东西了,而且也默契地没有联系。也许,我们都奢望,时间可以治疗
她的伤痕吧」。韩柯说道。
「可我现在知道了,那我以后该怎么面对月儿啊?」徐落樱苦着脸为难道。
「照常面对呗」。韩柯故作轻松地道。
徐落樱抚着韩柯赤裸的胸膛,亲了他一口,叹气道:「老公,你今晚先回去
吧,让我好好想想」。
韩柯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什么,只得起身穿衣服。走之前,他摸了摸徐落
樱的脸颊,说道:「樱子,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
徐落樱看着韩柯坚毅俊朗的面容,心中实在割舍不下,却依然狠心地关上了
门。
(有时候,能听见别人的心声,也是一件不幸的事吧)。
徐落樱抱着双腿,抚摸着自己精致的脚趾,这样想着。
而此时,城市的另一端……。
在一栋废弃的烂尾楼里,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正躲在
暗角,看着屋子里的好戏。
「这么多年不见,你的鸡巴还是这么厉害……臭民工,死色狼,能操到我这
样的美女,很爽吧……」女人被男人压在墙上,抬起一条腿,脚上还穿着高跟鞋,
下体进出着一根无比粗大黝黑的肉棒。
女人长着小嘴,神情享受,一双硕大的乳房不停跳动,乳头的勃起充分表达
了她此时的快感。她竟然是月儿。
而他身前的男人,皮肤粗糙,肌肉结实精壮,脸上留着络腮的胡渣,年纪大
概在40上下,身高超过一米八,让娇小的月儿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是很爽,我没想到你会来接我出狱……」男人喘着粗气道:「当年强奸你
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闷骚的女人,没想到这些年过去了,你竟然还在想念老
子的鸡巴,让我吃你的奶子……奶子真大……」。
月儿娇笑着主动捧起右边的乳房,送到男人的嘴边,内心有一股堕落的快感:
我想我可能真的疯了。
「当年你们两个强奸我,没想到一个居然是阳痿,另一个却比我男朋友还厉
害几倍」。月儿慢慢说出当年的事实:「啊就这样,顶到最里面……就是那里,
你是第一个插得我这么深的,也是唯一一个让我潮吹的男人……操我、操月儿
……」。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月儿内心冒出这个名字,管他呢,反正我已经沉迷了。
当年,两个民工喝醉后,居然看见一个童颜巨乳的女大学生从工地旁走过,
他们俩酒壮怂人胆,竟然把她扯进待建的大楼,撕开她的小短裤,把她强奸了。
这两个工人,一个叫骆军,一个叫陈国平。骆军,就是此时在和月儿交欢的
男人,陈国平,就是那个阳痿的人。两人把月儿制服后,骆军迫切就先把早已坚
挺的肉棒插进干涩的阴道呢,月儿流着眼泪想呼救,却被男人死死按住嘴巴,下
体不停地传来刺痛感,让她屈辱得只想快点死去。
月儿侧过头,只想身上的男人快点结束,却发现旁边那较为矮小的民工正着
急地套弄着疲软的肉棒,嘴里骂骂咧咧地道:「快给老子硬啊,要用你的时候你
偏偏不中用,信不信老子切了你」。
不知怎么的,看着这男人,月儿只觉得好笑,而身上的男人还在不知疲倦地
抽插,下身逐渐传来湿润感,无可抗拒,月儿的鼻头开始呼出偷欢的气息。
当时的工地内,出现了这样古怪的一幕:一名壮实的民工把年轻娇嫩的女大
学生的肉体抱在怀里,拼命耸动,另一名民工像便秘一样不停摇晃撸动自己的肉
棒。
此时,骆军已经不再捂住月儿的嘴巴,他坐在地上,月儿则跪坐在他的身上。
男人贪婪地吮吸着女人的乳头,女人咬着手指,极力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但是不
可否认,月儿脑中竟然在勾勒身下男人肉棒的形状,她只觉得强暴自己的这个男
人,他的肉棒好长,都顶到心尖尖去了,他的身体好硬,汗味和淫水的味道在蔓
延,他已经操了自己半个小时,速度和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