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我一定让你当女宰相,大事都交给你。”
云花轻笑道:“你把这些事都交给我干了,那你这个皇帝干什么去?”
小驴呵呵笑道:“我嘛,出宫看看戏,喝喝茶,听听书,这不挺好嘛。”
云花哼道:“原来你是不理朝政,自己出去享轻福呀。”
小驴纠正道:“我是出去私服私访,体察民情。”
云花转转美目,说道:“只怕言不由衷,说是去体察民情,说不定去玩女人也说不定呢。”
说着话抓了一把小驴的棒子。
小驴被她一抓,脸上一热,动了色心,说道:“云花,咱们干一次吧。”
云花摇头道:“你的伤没有好,还是忍一下吧,等你好了,让你干个够。”
说到这儿,云花红了脸,美目都闭上了。
小驴拉着她的手说道:“不干也行,但你也得让我亲亲,摸摸。”
云花嘲笑道:“受了伤也不老实。”
说着话将灯光熄灭了。
黑暗之中,只听到一阵阵的亲嘴儿声,喘息声,以及女人的几声呻吟。小驴虽不能尽兴,也算是过了把干瘾。
一想起受伤,就恨那个五毒花。他暗下决心,再次抓到她,非狠狠收拾她一顿不可,让你痛快的死,那太便宜她了。这个臭婊子,小贱货,烂货,千人摸,万人入的东西。小驴在心里把她骂个臭死。
次日起来,小驴打开伤口上的包布,几乎惊叫出声,原来伤口不见了。肉是完好无损的,象没有受过伤一样。
他见云花睡得正香,没有打扰他,而是悄悄出了营帐。他知道昨天把她给累坏了,还是让她多睡一会儿吧。
因为伤好了,身上没有一点不适之感了,小驴心情好多了。他在兵营中随意走动着,偶尔碰到巡逻的官兵,大家都对他敬礼,使小驴大为得意。难怪那么多人都玩命抢着要当官呢,当官也有它的好处,就是高人一头。
他走着走着,不觉出了兵营,向林深草密的山坡走去。清晨的林子里空气清新,使人呼吸顺畅。小驴一边迈步,一边伸展四肢,心里还想抢皇位,报大仇的大事,自觉这是人生关健的大事。
他越走越远,渐渐地看不到兵营了。他的眼前不是高树,就是茂草,抬头望,天空都变成一小块小块的了。他就想,如果没了眼前的大事,身边此时有美人相伴,这是多享受的好事呀。无论身边是彩虹,连锁,还是流云青凤,或者云花,小倩她们,都能叫人开心。
正胡思乱想呢,忽听前边一声轻笑。小驴一抬头寻声望去,却没有人。他在原地转了两圈,仍没有看到人。他摇摇头,以为自己听错了,便不再理会了,随手掐了一根断草所玩着,继续前进。
没走几步,又是一声轻笑。这回小驴听得清楚,是女人的轻笑,想必还挺年轻呢。小驴再次寻找,还是不见人。小驴快速向前一冲,想找到那人,可就是找不到。他知道对方就在跟前,在逗他呢。
小驴有点恼火,大声问道:“是谁,快出来。”
那人却不出声。小驴又向前走,这时从一棵树后露出一张俏脸来,轻笑一声,又缩了回去。这下小驴看得清楚,忙跑了上去。
那人这回也没有躲闪,而是从树后走了出来。那是一位妙龄女郎,春山为眉,秋水为眸,再加上娉娉婷婷的身材,优雅的步态,看得小驴口水快流出来了。
女郎微笑着打量小驴,问道:“皇太弟,你在叫我吗?”
小驴定定神,说道:“你怎么认识我?你为何要朝我笑呀?”
这话问得可笑。
女郎回答道:“我没有冲你笑呀,我是在冲我养的一只小狗笑呢。”
一听这话,小驴脸长了,心道,这不是骂人吗?
心里一生气,嘴上说:“你说冲你的小狗笑,你的小狗在哪里呢?”
女郎一笑,说道:“它一定跑回家去了,它很顽皮的。”
小驴心道,我哪有空儿跟你乱扯,离兵营这么远了,可别迷了路。我还是回去吧。小驴说道:“既然没有俺小驴的事了,姑娘,咱们就此分别吧。”
那女郎柔声道:“慢着,我有话要说。”
小驴回过头说:“那姑娘请说吧。”
女郎微笑道:“难得碰上未来的皇上,这可是大人物,民女能见到皇太弟,那是修来的福气,能不能请皇太弟到寒舍一坐。”
小驴被夸,心里舒服,问道:“你的家在哪里?离这儿多远?”
女郎眯着美目,回答道:“我家就在山后,几步就到,请吧。”
说着前边带路。小驴见她生得美貌,笑容迷人,心里直痒痒,哪里能忍心拒绝呢,当下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那女郎走起路,腰的扭动又灵活又自然,柔软之极,小驴暗道,要是能试一下手感,那就太好了。他问那女郎的名字?家里还有什么人?
女郎回答道:“我叫拂柳,家里只有一个妹妹。”
小驴望着她扭动的细腰,以及下边圆滚滚的屁股,忍不住夸道:“这名字真好,你的身子真象杨柳一样好看。”
拂柳嫣然一笑,娇声道:“皇太弟真会说话,保证以后你艳福无边。”
这一笑真有倾国倾城之美,小驴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软如棉花,几乎要飘上天空。
很快来到了她家。她家在山后的山坡上,被深深的翠绿包围着。几间茅庐朴实无华,建造得那么精致顺眼,显然建房人不是泛泛之辈。
院墙不是篱笆的,而是花树。花树都是一个高度,绿叶间繁花似锦,却一律为红色。没到跟前,就已经闻到香气了,一到跟前,人的灵魂都波动起来,象初起的海浪。
拂柳推开门,领小驴进来。一进门,一条小黑狗跑到拂柳脚下乱转着,又叫又摇尾巴的,亲热之极。拂柳冲小驴笑了笑,说道:“这个就是我的小狗了,我就是朝它笑呢。”
小驴一脸尴尬地点点头。他明知这女郎是在骂自己,偏偏又没有法解释,只好干瞪眼地吃着哑巴亏。
拂柳用脚尖点了点狗肚子,轻声道:“缺德道长,快到外边去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