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中间,是遵从张汝凌要求塞着的一枚银色肛塞。肛塞是最小号的,张汝凌把它把拔出来后,幼嫩的菊口微张着,隐约能看到里面粉色的嫩肉。 小柔指导肆雪摆好姿势后,就爬过来给张汝凌舔肉棒,为稍后的插入做准备。张汝凌下身侧向 小柔,上身正对肆雪的屁股,一只手扶着美臀,另一只手用食指沾点唾液涂到菊花周围:“我们慢慢来,先用手指试试。”手指刚碰到菊花的褶皱,幼嫩的菊花条件反射的刷一下闭紧了,同时肆雪的身体也向前晃动,像是在躲避手指的入侵。张汝凌拍拍肆雪紧致的屁股安慰说:“放松,别紧张,没事的。”老敢扬手把那管扩肛剂扔了过来:“第一次紧,用这个。”张汝凌准确的接在手里,打开盖子,挤了一点到左手指端,又盖好扔到一旁。他右手掰开肆雪的右臀, 小柔边吃肉棒边帮忙掰开左臀。肆雪的菊花更充分的暴露在张汝凌眼前。他左手将扩肛剂抹在菊口,冰凉的感觉让菊花又是一缩,但这次肆雪克制住身体没有晃动,扩肛剂在菊花周围 厚厚的涂了一层。继而,张汝凌用手指抵住菊心,慢慢用力。不知是扩肛剂的作用还是每天插着肛塞的结果,张汝凌感觉比第一次手指插入 小柔的菊花要来的轻松。一根手指慢慢滑入了肆雪的肛门,将扩肛剂抹在肠壁上,以便稍后插入的时候起润滑的作用。手指进进出出,将外边的扩肛剂一点点都送入肠道内。肆雪脸贴着地,蹙眉忍受着后门被手指反复侵入的奇怪感觉。就在她旁边,青萱仰面被剑哥压在身下,不住的哀嚎。
肆雪趴下来的时候,青萱终于在剑哥的疯狂侵入中以仅有的理智认出了这熟悉的面孔。两人以 不同的因缘同被秦老板收留,以为生活能变得正常一点,不想被卖到这里成为待售的性奴。现在以这样羞耻的姿势在此相见,显得格外讽刺。“啊~屁眼~好舒服~啊~客人~肉棒~还要~”青萱望着近在咫尺的这个熟悉的女孩,想着她马上也要承受自己正在承受的凌辱,嘴里笑着,叫着,取悦着正在侵犯自己身体的男人,眼里却留下泪来。“青......青萱姐......你怎么了?”“我,我没,没事,啊,我,我被干的,太舒服,啊~屁眼,的啊,好舒服,啊,真,真的啊,唔,啊,呜呜,我是个贱女奴,被,被操,舒服,啊......”
张汝凌的手指进出菊花已非常顺滑, 小柔也已经把他的肉棒舔到“最佳状态”。他示意 小柔停下,然后握着肉棒顶在肆雪的菊口。 小柔则帮着用双手掰开肆雪的臀瓣,同时安慰她说:“哥哥要插进来了哦,放松点,就像灌肠时一样。”肉棒一点点顶开菊口,少女幼嫩的排泄器官第一次迎接一个男人的性器,奇怪的感觉让肆雪闭紧了眼睛。肉棒头部刚进去一点,肆雪就感觉肛门处传来撕裂感觉。恰好这时旁边的青萱正被剑哥狠狠的一插到底,一声惨叫吓得她条件反射似的身体前挺,躲开肉棒。“主人插你不许躲!”老敢替张汝凌教训着肆雪。剑哥在一旁打圆场:“第一次嘛,前后都是处女,难免的。来,像她这样,”剑哥拍拍青萱,“疼也要忍住。”张汝凌和 小柔对肆雪安慰一番,肆雪重新调整了姿势,张汝凌再次挺肉棒慢慢探入肆雪的肛门。撕裂感再次袭来,肆雪咬牙忍着疼痛,但青萱的惨叫声在耳边萦绕,脑海里闪现出刚刚剑哥的粗大肉棒挂着血迹从她青萱的肛门中拔出的 画面,这从未见过的场面配合下体切实的疼痛让这少女心里的恐惧在全身蔓延。她又是本能的一躲,肉棒又滑出了她的肛门。“先生......对不起,我,我害怕。”“不,不要躲,啊~要忍着~啊~忍住就没,没事~”青萱在旁边着急的说。张汝凌没说什么,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再来。老敢把刚才抽打青萱的皮鞭扔到张汝凌手边:“不行就要惩罚。”张汝凌对老敢微一颔首,第三次用肉棒撑开了肆雪的后门。青萱在旁边喊着:“不,不要动,啊,忍着,啊~啊~别,不能~不能动啊~啊~啊~”肆雪依旧没有战胜逃避的本能,在龟头快要没入洞口时又躲开了。“先生......我做不了,疼......”肆雪手挡着自己的肛门,哀求的望着张汝凌。“惩罚,打的要比插入更疼,身体就会有 记忆,不会躲了。”老敢指导张汝凌。“那要用多大力气啊?”剑哥问,“我觉得一般的打屁股很难比插进去疼。”“抽阴核”老敢干脆的说出这三个字,听的 小柔都浑身一抖。青萱更是大声叫着:“不!不要!她还......小”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在这里完全没有任何话语权,说到最后青萱的声音已经微不可闻。她只得默默把头扭向另一边,不再说,不再看。张汝凌凝视着肆雪干净的阴户,柔软稀疏的阴毛被梳理的很整齐,娇嫩的小豆豆就躲在下面两片阴唇交合处。每次张汝凌轻轻揉它,都会让肆雪身体一颤。他很享受肆雪在他怀里被碰阴核而颤抖的感觉。再看看手边的皮鞭,这粗暴的工具与那少女的娇嫩肌肤形成鲜明的 对比。耳畔,青萱的叫声愈发疯狂,剑哥正做着最后的冲刺,张汝凌内心也随之变得焦躁。随着剑哥一声低沉的吼声,终于在青萱的直肠里发泄完了全部的兽欲,大量的精液灌进青萱的身体,甚至还有一些从无法闭合的肛门流出。剑哥喘着粗气,不忘鼓励张汝凌:“阿凌你就要狠一点,看老敢这个调教的多好。只要不打伤就没事,这么多天口交都没学会,估计你也没惩罚过吧?这其实也是对她们好,我们下手还有分寸,至少不会有永久性的伤害。未来卖给了客人,要是伺候不好,谁知道人家怎么对她们。”
张汝凌拿起皮鞭又放下,反复纠结了好大一会,终于下定了决心,把皮鞭扔还给老敢:“我还是想先试试别的方法。” 小柔听了略一惊,随即以一副“果然是哥哥呀”笑脸看了看张汝凌。老敢轻叹一声:“哎,你要抓紧啊”“嗯,我会想办法调教好她的。”张汝凌坚持着,“对了, 小柔,我们去吃饭吧。”
张汝凌和肆雪套上衣服,和 小柔一起告别了老敢和剑哥去餐厅了。自从出了老敢设计室的门,肆雪就一直沉默不语,怯生生的低着头走路,吃饭。回来后,张汝凌觉得有些疲惫,就躺在沙发上睡了个午觉。肆雪去厕所洗掉肛门外残留的粘乎乎的扩肛剂,并戴好肛塞。
一觉醒来,张汝凌睁开眼睛,发现肆雪正跪坐在沙发旁看着他。而 小柔则在她后面的垫子上睡着。“你,有什么事么?”张汝凌略感惊讶。
“先生......我想,再练习一下......嗯,那个。”肆雪指指张汝凌的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