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泄的孔洞已经被塞住整整一个钟头了,刚刚喷射过后,现在正红
彤彤的向外张开着,一时难以收拢。
「啊……」突忽其来的侵袭,谢奚葶骤然一惊,说:「不要,那里不能动」。
「别动。」教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让她安静,手指仍转动着,逐渐深入到
里面。
谢奚葶的身体痛苦地起伏着,从未被进入的地方也被人占据了,她扭动着腰
肢,却无力阻止手指继续地进入。教授完全把手指插入了她的肛道,开始在里面
慢慢滑动,使女孩又一次陷入新的痛苦。
此刻的谢奚葶,上身被按伏在座便器上,双手撑着马桶的边缘,向后高撅着
屁股,发出嘶嘶呻吟,也顾不得头发已经浸入了马桶里。
「你有男朋友吗?」教授突然问。
「啊…你说什么?」。
「我问你有没有男朋友!」。
「没有」。
「一直没有人追你?」。
「男朋友哪有……啊……那么好找的……」。
「你就是太贱,就算长得再美,也不会有人真正喜欢你的,」教授狠狠将手
指拔出来,说:「小路也不会」。
「啊,轻点……」谢奚葶叫了一声,说了句:「你不是他……」。
她是想说「你不是他,你怎么知道的。」但话还没说出口,她就感觉后面猛
地挤进来一根更粗的东西,又硬又热,直接向着直肠的深处捣入。那是一种撕心
裂肺的疼痛,像烧红的烙铁直接杵进了直肠。
「哦,好痛……真的好痛,轻点……」谢奚葶终于忍不住乞求。从未被染指
过的地方,竟然也第一次被男人所占领了。
「你只配用嘴巴和后门为我服务,」教授残忍地说:「因为你太脏了,上次
被那么多人干过,难道忘记了?」。
这样的话像鞭子一样抽在谢奚葶的心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如玻璃一样突然被
打碎了,脸色竟然变得妖艳起来,身体也像蛇一样扭动不停。
「是,我是很贱很脏,是个不要脸的骚货,」谢奚葶转过脸说:「你喜欢吗?」。
教授只是用手狠狠打在她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老男人的五指像铁钩
一样抓在谢奚葶雪白的屁股上,丑恶的性器开始在柔嫩的孔洞里无情进出。
她已经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只是任凭那种冲击继续着,不断深入自己
的身体,刺激着那个从未被开发过的部位。火热的摩擦使得肉腔变得红肿充盈,
并在猛烈的冲撞下向外渗水,一种她自己肠道分泌出来的润滑液,这些液体随着
每一次的压迫而挤出来,在肛门周围泛着细细的泡沫。
(12)。
谢奚葶走在学校的小路上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她家住在学校东面的教
工宿舍,从教授那儿出来走到家还需要15分钟的路程。吃过饭的学生三三两两的
都走了出来。有的夹着书去图书馆,还有一些是准备去东街逛逛的,更多的则是
成对的恋人,漫无目的地散步聊天。而谢奚葶一个人默默走着,却走地很慢。她
身上斜挎着一只粉蓝色的书包,一步步困难地向前挪动,细密的汗珠不断从额头
渗出,已经浸湿了鬓角。女孩叹息似地喘着气,面色在夜幕下显出不正常的红润。
不时的就有人注意到一个人走的谢奚葶,虽然她已经尽量靠在路边,但校园
里能见到这样一位长发飘飘却踯躅独行的美女,还是足以能吸引到惊艳的目光的。
不过这位美女走路的姿态却太过奇怪了些。那两条裹着藕色丝袜的修长玉腿微微
颤抖着,一小步一小步往前挪动着脚步,双手不自然地扭住衣角。如果仔细看的
话,能发现她的胸部无端地高耸出来,隔着衣服也能明显看出来两只乳房的轮廓。
谁也不会想到,来自衣服下面的折磨正啃噬着这女孩的意志。是暗藏着的细麻绳,
交错纠结着,紧紧绑住娇弱的身体。而胯下,始终被一条黑色的皮革紧勒着。那
条皮革的反面,有着密密匝匝的短毛刺,这些毛刺正棘在美人儿最敏感的柔嫩处,
让她每走一步都倍受煎熬。如果不是夜色的掩护,恐怕一眼就能发现这女孩的丝
袜上竟流满了一道道的湿痕。
一个人,在江边徘徊着。越来越清楚的事实,已经证明了杨路的猜想:谢奚
葶的生活还存在另外的不为人知的一面。
但是这女孩是如此的聪明,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在自己的面前轻易流露出任何
的端倪。甚至连杨路自己也不愿去揭露。是的,然而虽然不愿知晓心仪的公主还
有其他不堪的面目,但又无法忍受这若有若无的诱惑。所以心情也像这长江的潮
水一样起起落落。
难道舅舅已经占有了她?!这样的猜测令杨路痛苦万分,而又百思不得其解。
但无论如何,亲爱的谢奚葶,你永远是我心中最美好的存在。
一股忧伤渐渐将心填满。天色已经渐渐暗了,江水还是泛出点点晚霞的光亮,
却逐渐黯淡下去。一阵冷风吹得他不禁打了个寒战。他拾起地上的一块石头,狠
狠地抛向江面,石头噗通一声落进水中,无声地沉了。
那天课后,回到宿舍,杨路终于忍不住打了谢奚葶家的电话。
「喂?」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了谢奚葶轻细的声音。
「你有时间吗?」。
「嗯,我在家呢,有事情吗?」她的语气也仿佛带着笑意。
那天在江边,沉默着,杨路看着身边静静站着的女孩,忍不住开口问:「你
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