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唇,
急速的呼吸让悬着的一对乳房上下移动。
申公豹喜欢女人这种淫荡的样子,他抓住常昊的发髻,举起巴掌在她脸上一
阵猛抽。常昊既痛又兴奋,被打的时候,她的眼睛一直盯着眼前晃动的阳具,她
甚至张着嘴去追逐,想把那个东西含进嘴里。
申公豹看出常昊的想法,故意逗着她玩,让她半天刁不着,可又趁她不留神
之际,突然后腰一挺,把阳具顶进了常昊咽喉。申公豹本想看看常昊被作弄的丑
样,却没想到常昊平素最擅长的就是这种深喉的玩法。申公豹长长的肉棒插入之
后,常昊不但没有难受的表情,反正双手抱住申公豹屁股,叫他不能后撤。
常昊张着嘴,很容易就把申公豹的肉棒全部纳入其中,甚至连后面两颗鸡蛋
大小的肉丸也被她包进嘴里。常昊摇摆转动头部,他把申公豹的宝贝当成一个钻
头,往自己的食道深处钻动。似乎越是难以承受的痛苦,越是能让此刻的她感到
满足。
虽然知道常昊是在心里跟袁洪呕气,但申公豹当然不会有怜香惜玉的行为。
他俯下身子,把手指插进常昊的阴缝和菊门,探宝一般在里面翻转搅动。
申公豹感觉到常昊阴户中温暖湿滑,并且紧密非常,申公豹失去了玩耍的兴
趣,他要将常昊直接「正法」。
申公豹一把将常昊的脸推开,就手抠着她的阴户,把她的屁股转了过来。常
昊却用手挡在秘穴之前,她恳求申公豹不要插进阴道,因为那里只有袁洪用过。
她对申公豹说,国师可以使用她的菊门,只要国师答应,自己让他怎么玩都
可以。
虽然有些美中不足,但申公豹心想有后门可走,也是别样乐趣,况且还说怎
么玩她都行,那我还怎么会跟她客气。嘴中讥笑:「看不出你这妖孽如此重情,
可又何必为袁洪守贞洁,你可知他此刻在做什么,还不是左拥右抱玩的畅快,早
把你这痴情的骚货忘到九天云外了。」
申公豹嘴上讲话,动作不停,他将龟头抵上常昊臀缝,又拿过榻边的拂尘,
单手一抖,尘尾正卷上常昊脖子,接着拂尘往怀中一收,常昊的菊眼应势而开,
申公豹的男根贯入她的肠道之中。
(19)
常昊的菊花,袁洪也是经常玩的,但是,袁洪硕大无朋的猿阳经常让常昊吃
不消,虽然不至于损伤到常昊的身体,但应付之中也难得有真正的快乐感觉。
申公豹却完全不同,他的男根并没有粗壮到夸张的地步,但是长度却小有可
观,加上前端的肉龟长成卵形,似乎是专门为了后庭开花而生的一般。申公豹的
阴茎在肠道中来回进出,刮过肉壁上每一个敏感点,这些地方因为被反复摩擦,
都在以最快的速度积蓄着温度和激情。
常昊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被打着气的风箱,一股股躁动之气被申公豹推进身
体,转换成不断攀升的快感,冲破了心头本就脆弱的枷锁,她开始逐渐释放自己
的本能,并且慢慢忽略了自己一开始,只是因为吃醋才来找别的男人的事实。
常昊双手紧紧按在榻上,生怕身体被顶的脱离了后面的阴茎,最好一刻也不
脱离,她要充分享受每一寸插入和退出带来的乐趣。伴随着两个肉体结合的碰撞
声,常昊的浪叫和呻吟被撞出身体,她开始哀求申公豹进入的再深一些,再用力
一些。
申公豹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卷在常昊脖子上的拂尘,两手同时交叉用力,银
丝做成的尘尾紧紧勒住了常昊的脖子,她的呻吟变成困难的喘息和沙哑的呜咽。
申公豹喜欢看女人这样的表情,女人那种痛苦挣扎,又混着肉欲渴望的神情
让他满足,让他兴奋。这似乎是他可以排遣心中失意的法子。
常昊在心中咒骂申公豹对自己的恣意蹂躏,可是身体又毫不掩饰地坦白着灵
魂深处的堕落。突然间,她开始有些痛恨自己的淫荡,可是这种痛恨却只让她变
得更加淫荡。她借着拂尘的力量,把屁股主动的迎向申公豹,这使两人碰撞的声
音变得更大,也许常昊是想用这声音替代自己的呻吟,但就在这时,她却听到了
外面传来真正的阵阵嘶吼。
袁洪听到帐中唤他,于是轻挑门帘,万步进帐。他原以为帐中是国师跟几位
圣母在纵乐交欢,又或者是这三姐妹在自娱自乐,可是他进帐之后看到的却是完
全出乎意料的一番场景。
这间帐篷显然不是为三位圣母准备的,帐篷里地面上铺了厚厚一层干草,除
此之外别无它物。在正对着帐门的方向,三位圣母全身赤裸,各据位置压在一件
东西上,袁洪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东西竟是申公豹的坐骑,那只身庞体大的白毛
吊睛猛虎。
这只虎仰面躺在地上,四爪朝天,武当圣母趴在它的怀里,埋首在它后腿之
间,一只俏脸忽上忽下正吮吸着虎鞭;龟灵圣母和老虎躺成相反的反向,双腿分
开,两只手抓着老虎尾巴,像握住男人的阴茎一样,往自己私处插送;而刚刚出
声招呼袁洪的金灵圣母跨骑在虎头上,双手抱着老虎毛绒绒的前腿,在自己胸前
按摩乳房和乳头,看她臀部扭动的样子,那老虎定是正舔着她的蜜洞。
袁洪没有想到这三位品貌端庄,风姿绰约的截教大弟子,居然有着如此淫荡
的一面。不过这些并不会引起袁洪对她们的鄙视,反而对她们感到亲近。他朝三
位圣母走了两步,想好好欣赏眼前难得的美景,但金灵圣母却阻止了他。
武当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