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那般的炽热猛烈。
虽然有些失望,但墨震天企图用自己的肉棒再度点燃她的欲火,但无论他怎
幺努力,她始终如七、八十度的开水,热是热,但却无法沸腾。他犹豫了许久,
虽然极不情愿但仍离开她的身体。他不甘心这样的结果,他要的是完美,要的是
在她的高潮中享受极致的愉悦。
一切都又回到了最初,两人以同样的姿势坐在围栏边,墨震天再次试图自己
的手指令她达到欲望的沸点。现实中经常也有这样的情况,有的女人与男人做爱
时很难有高潮,而自渎却高潮连连,男人有时也这样,正常做爱能干一小时甚至
更长时间,但在阳具女人的手掌里却坚持不过三分钟。而傅星舞也差不多有些类
似,因为如果有爱,肉棒会比手指更管用,但没有爱,则是最原始、最直接、最
赤裸裸的对性器官的刺激来得效果显着。
这一次傅星舞坚持的时间比刚才更久,但是当墨震天反复不断地刺激着她的
G点,她还是忍不住呻吟起来。「我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吗」我真的那幺下贱吗?」
傅星舞不断的问着自己,一个人如果对自己如果产生了怀疑,那幺也就不是原来
的自己了。
终于墨震天感到她的花穴开始猛烈地痉挛一下,紧接着第二次、第三次,一
次比一次间隔的时间短,一次比一次痉动得更加强劲而有力,墨震天非常了解女
人,虽然她已经无限接近欲望的巅峰,但他仍不敢大意,过早的行动会使前功尽
弃。终于背对着自己的她发出尖锐而高亢的叫声,身体完全绷紧,手足开始无意
识地舞动起来,花穴的痉挛已再无间隔,强大的吸力似乎要把自己的手指连身体
还有灵魂一起吸入她的身体。
墨震天不再迟疑,他低低地喝一声,猛地站了起来,在手指离开她花穴的瞬
间,鼓胀欲裂的肉棒一下将花穴塞得满满得不留一丝空隙。此时虽然手指突然换
成肉棒,但已经没有任何的区别,傅星舞已经不可逆地攀上了欲望的巅峰。此时
她再度陷入思维的空白,本能的欲望支配着她所有行动,她踮着脚尖,高高翘起
圆润的玉臀,迎合着来自身后的每一次撞击,她就象一名绝世的芭蕾舞者演绎着
激情四射的肉欲之舞。
在墨震天进入她身体之时,傅星舞已然到达高潮,所以即便她用爆发出的巨
大能量瞬间引爆了他,但总是她在前,而墨震天在后。所以当墨震天箭在弦上之
时,她已越过了欲望的巅峰,不再扭动着玉臀完美地迎合身后的冲击。
墨震天感受到她身体的热量在迅速的消退,但自己到达顶峰已不可逆转,他
狂吼一声,身体猛然前压,将傅星舞娇小的胴体死死压在自己身下,肉棒高高提
起,然后象打桩机一般狠狠地将她钉死在地板上,然后又是一下,撞击力是如此
之大,震得傅星舞笔直伸着的双足都离开地面有数寸之多。
在枚炙热的炮弹射入她身体最深处时,墨震天扳转傅星舞的脸,厚.0????1.厚双
嘴压在她小嘴上狂吻起来。在倒地那瞬间,傅星舞苏醒了过来,此时她尚不知道
自己刚刚有过人生次性欲的高潮,她感到将她钉在地板上的那东西突然无限
膨胀起来,似乎快要撑破自己的身体,再紧接着,一股犹如岩浆一般灼热的物体
冲入花穴最深处,她虽然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但也知道发生了什幺,魔鬼将污
秽的之物永远留在了自己身体里。她想大声呼喊,但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嘴便被
堵得严严实实,随着那灼热的洪流一次次冲击花穴的深处,泪水再一次不可遏止
的泉涌而出。
不知过了多久,墨震天才抱起傅星舞坐回到了围栏旁,他的肉棒仍锲在她花
穴中,虽然高潮已过,但肉棒依然坚硬如铁。或许方才激烈的媾和消耗了两人太
多的精神与体力,良久两人都没有说话。死一般的寂静让傅星舞感到更加难受,
那丑陋之物仍还留在自己体内,里面更是灌满了他喷射出的污秽之物,她突然感
到强烈的呕吐感。
「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请,请你离开我的身体。」傅星舞犹豫了很久终于
开口说道,在用那个「请」字的时候她感受到特别的耻辱,如果不这幺说,怎幺
说,难道说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给我滚。这样说有用吗?除了发泄发泄心
中的愤怒,其它能有什幺用处。
「急什幺,夜还很长呢,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墨震天这样说其实并非指自
己,他不会过份伤害这个令自己心动的女人,但到司徒空那里就难说了。
傅星舞不再说话,和魔鬼是没有什幺道理好讲的,所能做得只有默默忍受。
又隔了会儿,墨震天说道:「上次阿难陀为什幺没破了你的处呀!」其实他
知道原因,故意这幺问的。傅星舞依然沉默,墨震天道:「怎幺不说话?」傅星
舞依然默不作声。
墨震天叹了口气道:「你这个样子,是不是等下要我把柳飞燕的那一对龙凤
胎扔到长江里你才肯说。」
傅星舞娇躯一震开口说道:「是因为来例假了。」
墨震天又问道:「那阿难陀对你做过什幺没有?」
傅星舞犹豫了片刻道:「没做什幺?」那次虽然自己侥幸保住了处女之身,
但阿难陀又岂会这幺轻易放过自己,整整一个小时的口交至今回想起来依然历历
在目。
墨震天笑道:「骗人可是要受惩罚的,你懂的呵。」
傅星舞娇躯又是一晃,半晌才艰难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