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们看看吧!」总教官转头低声对Julc教官说道。
「是……」Julc教官一反常态总是充满精的声音及灿烂的笑容,反而更显得有些紧张恐惧,这还是我们被她管教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然后,Julc教官向前跨出两步,显然是要让我们大家都能更清楚看到,然后……在我们惊疑地瞪大双眼下,她竟然开始解开她所穿教官服的钮扣,接着双手一掀,竟就将她没穿内衣的上半身裸露在我们所有女孩面前。
「呀──」「…咦?」看到平时严格教育、训练、管教、约束我们的老师,忽然在我们面前袒胸露乳,多数女孩们都是发出一声惊讶的尖叫,但也有少数人似乎注意到不对劲而发出疑惑的声音。
Julc教官的乳房很大,甚至跟原本已经偏高水平的仪队社学姊们相比都丝毫不逊色,虽然我原本只当她是原本胸部就发育特别良好的类型,但是一般如果胸部发育越大,相对的乳晕跟乳头往往也会跟着变大,只有学园的女孩们似乎用了特别的改造方式,而能够打破这种规律;不仅如此,我们在书本学到,也在学姊的乳头上体认到,如果分泌乳汁、喂哺婴儿,因为吸吮的力道,乳头会渐渐被拉长……而学姊们虽然没有生小孩,但是在学园里不乏喂哺众多男人以及我们这些幼奴学妹们的机会,所以她们的乳头也有稍微被拉长,但是却没有相对应造成黑色素沉淀变黑,反而是那种娇嫩的少女乳头颜色,因而产生一点违和的美感。
Julc教官的乳房,虽然与学姊们的不大相同,但是却像极了学园出产女奴的乳房……她的乳房很大,乳晕却小到几乎看不见,而她的乳头被拉得很长,绝不亚于学姊们,但是颜色却……那不是学姊们那娇嫩的粉红色,而是特别鲜艳不真实的朱红色……除此之外,在乳房四周,还密布着无数个,一小圈一小圈的,淡褐色的怪疤痕;那些疤痕像是很久之前留下来的,直至今日还末完全消失,大概成为永久的丑疤了吧……在我们或猜想、或揣测之时,Julc教官又转而解开教官裤所系着的皮带,接着解开裤头,拉了下来……还以为教官打算全裸在我们面前,但这次却只脱到一半就停住,就连股间也还没暴露出来,但是我们已经看到教官想让我们看到的东西了……在她的肚脐下方,即将靠近私处的阴阜三角地带,不仅跟我们一样没有半点阴毛,上面更是用鲜艳的红字纹上了「学园公用性奴」六个大字,正式昭告了Julc教官的真正身分……「明白了吧?妳们的Julc教官,其实是妳们的『大学姐』,大约七、八年前左右,她也跟妳们一样,在这所学园就读,努力学习当一个女奴」(唔……)有关Julc教官也是学园女奴的猜想,老实说我并非没有过,因为虽然课堂上的她很严肃,但是担任仪队社负责教官,偶尔会在社课时出现的她,虽然在社课时对我们的动作也有严格的要求,但是休息时间却会稍微卸下武装与学姊们聊天,只是我们学妹们很多都还得练习如贴墙站立、站半阶踮脚训练小腿肌力及平衡,往往没有时间休息,就算可以休息了,也都十分疲累、双腿发麻了,更不会想要去接近平日经常逼迫我们学习成为女奴的教官,而且学姊们也都不会主动跟我们提起,所以我这样的猜想也就搁着了,直到此刻才得到证实;至于其他不是仪队社,完全不知道Julc教官另外一面的其他社团的同学们,更是对于这位每天教育着我们这些不甘愿的女孩成为女奴的魔鬼教官,竟然曾经也跟我们自己相同处境一事,吓得张口结舌,半晌回不过来。
就算或许有极少数几位比较机灵,或是直属学姊不小心说漏了嘴,知道Julc教官身分的同学,即使心中早有答案,但是看到Julc教官身上残留着的,她曾经女奴身分的「印痕」,也同样是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
「放心吧,这些都是早期女奴的『流行趋势』,现在的妳们已经不会像妳们的大学姐这样子了」当我们认清Julc教官的身分,并开始担心、惊恐自己末来也都是像她一样要在身上刺青留下淫猥的文字墨迹,或是原本美丽傲人的乳房要被折磨到处处留疤时,早看出我们心思的总教官,冷冷地说道,「剩下的,就由Julc教官跟妳们说明吧……」Julc教官接过麦克风,目送总教官走离后,又顿了一顿,才终于以我们都已熟悉的朝气声,说道:「各位幼奴『学妹』们,早啊……虽然应该要称妳们小贱奴了……」「早……」这几周我们早已学会整齐划一地向Julc教官回声早,但此刻零散无力的回应,却又像是回到最初刚认识Julc教官时。
此刻的Julc教官已经没有先前教官的姿态,甚至她刚才脱下来的教官服跟些微拉低的裤头,都没有重新穿好,使得她的乳房及刺有自己低贱身分刺青的无毛耻丘都完全曓露出来地,就开始说起了她的故事……「其实,就如总教官所说,这里也是我的母校……我是学园第八届的学生,当年的我,原本也要跟其他同学一样,被拍卖、送至东西各处,为买下我的主人提供一切身体奉仕服务……这本来是我们不想被淘汰,唯一存活下来,必须面对的宿命……」我们在上幼奴课程时,Julc教官也好几次叮咛我们要转变心态,面对即将成为女奴,被人购买下来的现实,但是这种让我们放弃一切人权尊严的话语,对当时的我们根本难以入耳,甚至还暗自咒骂同为女性却如此不把我们当女人看待的Julc教官过,但是此刻,她像是以学姊的经验,开始跟我们分享她的往事,我们竟都变得全贯注、侧耳倾听,连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不过,也许是我运气好,加上自己付出了同样不输给其他同学的努力,刚好校方的出资者希望学校里也能有一个成绩优良的毕业校友留下来,依她过去的经验给予学妹们协助,就这样,我很荣幸成为了这一个幸运儿,成为首位被学校自己买下来的女奴……」对于这段历史,Julc教官很轻描淡写地带过,虽然刚好毕业时赶上学校创办满十周年,校方想要有开启新格局的运气光环加持,但是Julc教官也是很辛苦地从诸多竞争者中脱颖而出,过程中也是充满血汗与辛酸。
另外一点,还是因为她高中时刚好是仪队社社长,学校对于每届仪队社姊妹传承常有中断或今不如昔的感慨,也是她被挑选来担任学园长期的仪队社社长有关。
「当时,学姊我所在的仪队社,也正面临到一些困境,在场的仪队社的小贱奴,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