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无法。

“回父亲的话，儿子也想要学武功。”

“回父亲的话，儿子跟大哥、二哥想的一样，也想要学武功。”

“哈哈！”东方不败笑了笑，大袖轻轻一挥，喝了口果酒，随后笑意渐渐消失，看向了四个小家伙，似乎是对小家伙说，又似乎是对雪千寻三女说。

“不管你们想学什么，都要记住，你们是我东方不败的孩子，你们决定不了自己的出身，那就按照你们的出身去行事。

牢牢记住你们的身份，千万不要做违背你们身份的事，正道就是正道，邪魔就是邪魔。

正道可以变成邪魔，但邪魔永远不可能变成正道。

不管你们懂还是不懂，都只需记住，记在你们的心里，时刻记住你们的身份，千万不要做违背你们身份的事，知道吗？”

“嗯！知道了，父亲。”

四个小家伙听着东方不败变得冷漠的声音，乖乖地点着小脑袋。

（还有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