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应该是活物才有的吧，规则……规则嘛……”杜千摸着下巴，好一会儿没说话，以他的阅历，谈论规则的问题，实在太过勉强，一直以来，他都生活在别人制定的规则下，根本无法理解规则形成的原因。

凌盛火摇摇头：“意志并非是生灵的专利，世界上任何物质以及非物质的东西，都可能产生意志，例如我们凌家的至宝焰千丈，就拥有自己的意志，它原本只是一团小火苗，最初的时候，只有这么大一丁点，那时候，它就已经产生了意志。”

见杜千一头雾水的模样，凌盛火继续说道：“这么说吧，只要有规则，就一定有意志的存在，没有意志，也就不存在规则，而没有规则，就什么都没有了。任何一个世界，先产生的必定是意志，随后才会有物质，并且由意志来决定规则。”

杜千挠了挠头，无奈的摇晃着脑袋说道：“好吧，你赢了，反正我怎么都听不懂，你想告诉我什么？”

凌盛火被逗乐了，他之前就想过，关于意志、规则、世界之类的话题，越解释杜千可能越糊涂，这可不是短时间内能弄明白的。倒是认出自己这位，明显有些道行，虽然他未必能完全听懂，至少已经感觉到世界的轮廓。

“好吧，简单的说，我们所在的大6上的意志，现在就在你身上，就在你的胸口上。因此你的很多言行，可以代表意志。而这个残破的世界里，有一个半残的意志，当两个意志相遇的时候……你明白了吗？”

“我明白……我明白什么啊？”

“王见王，你身上的王是完整无缺的，而这里的王是缺胳膊少腿的。”喜玉山开口说道。

“缺胳膊少腿……”喜玉山的解释，杜千同样没听懂，可缺胳膊少腿这句话，太刺激人了，之前和自己打架的，不正是个缺胳膊少腿的丑八怪吗？

仔细回想一下，似乎说那家伙是丑八怪并不合适，那家伙少了半边脑袋，看起来才会很丑很怪异，若是完整的话……

杜千脑补了一下，突然觉，那家伙不仅不丑，而且相当漂亮……

漂亮？怎么可能是漂亮呢？这个词儿，不是应该用来形容女人的吗？意志也分为男女？意志也会有性别？

“凌先生，那个……我想问一下，意志是男的还是女的？”杜千问道，喜玉山一头的黑线，这叫什么问题？意志根本不是生灵，自然也谈不上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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