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之前,伍尚魁是担心谭先翁会过來。现在,还巴不得谭先翁快点儿过來呢。看着两个人喜形于色的模样,谭杰辉就有些纳闷儿了,这是在搞什么呀。看來,他俩的脑袋瓜子不是让驴给踢了,就是让牛给踩了。
嘭。霍青将酒瓶子放下了,叹声道:“唉,有人看着我,喝酒真是不爽。”
“谁啊。”
伍尚魁看了看,一眼就将目光落到了谭杰辉的身上。现在,他更是牛气得不行,沒有了谭先翁,他还即将升职了,还有什么好怕的。他走上去,将一瓶酒浇灌在了谭杰辉的脑袋上,笑道:“我都忘了,辉少是不是渴了。來,爷爷让你喝个够。”
这样子,让人都沒法儿呼吸了。
谭杰辉被呛得直咳嗽,怒道:“伍尚魁,小爷今天把话给撂在这儿了,我保证让你生不如死。”
“就凭你。龟孙子。”
之前,伍尚魁算是有几分畏惧。可碍于霍青的兄弟情义,一样豁出去了。
现在,伍尚魁就更是踏实了,怕个球。
他上去一脚,狠狠地踢在了谭杰辉的嘴巴子上。谭杰辉的嘴丫子当即就流血了,连门牙都被踹掉了两颗,是真狠。
伍尚魁弯下腰,拍了拍谭杰辉的脸蛋,微笑道:“辉少,怎么样。你还不服气吗。”
“呸。”谭杰辉一口血沫子,吐在了伍尚魁的脸上。
“我就喜欢你这样硬气的男人。”
伍尚魁不急不缓的,擦掉了脸上的血沫子,大声道:“來人,给我揍他一顿。”
这些刑警们,可沒有伍尚魁的胆量。这要是把谭杰辉给走了,不摊事儿了。一群怂货。伍尚魁骂了一声,借着酒劲儿,对着谭杰辉开始了第二轮的爆踹。相比较第一轮,第二轮更是用力,更是火爆。
踢,我再踢。
反正,谭杰辉的双手被铐着,想挣扎都不能,只能是一味儿地挨揍了,真特么憋屈,冤枉。
这样又等了一阵,从外面终于是传來了警车声。
嗤。车子从分局的院门冲进來,一直冲到了接警大厅的门口,这才停下。
谭先翁和几个省公安厅的人,从车上跳下來,大步走进了大厅中,喝道:“伍尚魁,给我出來。”
來了,终于是來了。
这些谭家弟子们,俱是眼前一亮,连腰杆都挺直了。
伍尚魁颠颠地迎了上來,笑道:“哎呀,这不是谭厅长吗。这么晚了,不知道谭厅长來我们中环区公安分局,有什么指教呀。”
这话说的,连霍青都觉得伍尚魁太能装叉,太打脸了。人家是省公安厅的厅长啊,來到你的小小分局,还轮到你來说教。一瞬间,谭先翁的脸色就阴沉了下來,很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