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大家满世界都在找你,都以为你失踪了,哪儿都找不到——你这么些天,都跑哪儿去了?
包子瘪了一下嘴巴,说我就到处乱走,具体哪儿,我也不知道。
啊?
我看着她的情绪有些不高,说你到底怎么了啊,怎么好好的,就离家出走了呢?
我不问还好,一问包子的脸顿时就拉了下来,嘴也瘪了,泪水串珠一般地跌落了下来:他们都骗我,姑姑也骗我,都骗我,呜呜
我愣了,说他们骗你什么啊?
包子说我都知道了,呜呜,她其实是我妈妈
呃?
我愣了好一会儿,方才小声说道:你是说传功长老萧应颜?
包子哭得鼻涕都出来了,呼噜一下又吸了回去,然后头说道:嗯,我都知道了,我从我师父的遗物里面看到的,说她是我妈妈,还说陈志程是我爸爸
呃?
我摸了摸鼻子,说这样啊?那不是挺好的么,你为什么不开心啊?
包子说我是气他们一直都瞒着我,当我是小孩子
我安慰了她两句,心里想着可不就是小孩子么,一言不合就离家出走,还跑了这么久。
我说他们也许有什么苦衷嘛。
包子又说:他一也不好,以前还挺好的,后来总是跟姑姑吵架,还把姑姑逼走了,哼,我一也不喜欢他,一一儿都不喜欢他,哼
呃
听到她小孩子一般的话语,我顿时就有儿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只是听她在那儿抱怨着。
屈胖三吃饱了,拍了拍手,然后对我说道:我去那边一趟,你陪着这小姑奶奶吧。
我说你去哪儿?
屈胖三说你以为你吃的这么多都是白来的啊?我得去给人家付饭钱,传儿手艺啥的啊?
得,他想到倒是挺周到的。
我不管这些交际,与包子说着话,问起她这些日子都跑哪儿去了。
包子是个小孩儿,想一出是一出,我听得也不是很真切,瞧见她一身脏兮兮的,有心帮她弄一下,可是这荒郊野岭的又没有什么条件。
不过我很快就想起了陆左和杂毛小道来,他们跟这位师姑奶奶的关系应该也还行,于是便提起叫他们过来。
包子一听,使劲儿摇头,说我不,我不想跟茅山的人有联系,你叫人来,我就走。
我无奈,说萧大哥他已经不是茅山的人了
包子还是摇头。
我无奈,只有好言劝着,然后领着她去附近的小溪便清洗一番,折腾到了半夜才得以休息。
一夜头疼,次日早晨,太阳正高,擂台又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