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那张支票吗?
惟独场上麟渐明白,他淡淡地看着眼前的局面。
别人杂乱交谈的声音,疑惑质问的声音,全然在他心里被蒸发,他忽然看到几个穿着黑色大衣的人向他走来,他们身上自然是带着一种凛冽的气质——像高傲飞翔的鹰,身上带着杀气,麟渐自然是知道他们的能力的,恐怕和云山五杰只相差一个档次。但是如果麟渐抢先攻击,他们根本连反手的机会都没有。
面对着几个人,麟渐冷冷的不做声。
那七个人中有个为首的,脸上带着一道长一寸刀疤的人说:“我们老板有请。”
麟渐说:“该来的终究来了。”他回头对雷公子笑了笑,说:“刚才谢谢你。”
雷公子并不明白麟渐话里的含义,他只是以为借了他三四亿的钱而已。
当麟渐陪着那几个带着杀气的人走入大厅的那神秘的珠帘后,其他人迫不及待地想去看那暗牌,为什么倪儿会承认输呢。难道她和麟渐已经知道了结果?
雷公子像是恍惚中抓到了什么一样,他将倪儿的牌揭开,竟然是张J。也就是说。三个9,两个J,这绝对是张好牌。别人都无比诧异着,惊呼起来。
雷公子忽然想起了那倪儿的话,她明白了什么呢?难道是因为父亲把权力交给我的原因吗?姐……
他又自去掀开麟渐的牌。那张神秘的牌就这样被掀开了,带着月亮的诡异,带着麟渐的气度,仿佛带着生气的那张牌终于被揭开了。
那张牌赫然是红桃10,刚好都是红桃9,10,J,Q,K的同花顺。
雷公子忽然间明白了,刚才麟渐必然和倪儿一样只看了一眼所有的牌,任那半裸女孩如何洗牌,每张牌是什么他们必然清楚,所以麟渐让他放弃,自然是因为最后第五张牌发后,轮到雷公子的本应该是红桃K,而麟渐轮在雷公子后面只会拿到其他的牌。
别人的动作、目光早已经定住了——他们只是以为麟渐和那倪儿都有未卜先知的本领。
※ ※ ※
在赌场里一个豪华的房间内,一个颇有气度,一身锦服,满面虬须的大汉沉声说:“这个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外边忽然走进来一个人,低声在他耳边说:“他已经连赢了四局了。现在他下的赌注是一百万。”
那大汉饶有兴趣地说:“能在老七手下稳赢,想必是个高手,”他浓眉一扬,说:“你们还没有查出他的身份吗?”
旁边一直站立在他后面的一个穿紫色衣服的人垂首说:“他是CM学院的学生,和学校几个美女同居。”
大汉头说:“仅仅是个学生,有如此气派,当真了得。”
外边倏地又走进来一个人,匆匆地说:“倪儿姑娘出去了。”
那大汉面色一变,说:“她居然出动了?这个少年究竟是什么人?”他皱着眉头,喃喃地说:“上次最大的赌局已经高达10亿,可是她的珠帘连晃也不晃一下。”
大汉正陷入沉思中,又有人走了进来,附耳说:“第五局七爷已经使出全身解数,可是那少年仍然赢了。现在,倪儿姑娘已经准备和他玩梭哈。”
大汉目光神色一扬,说:“那她必然是胜了,过目不忘的看牌技术,而且她所能下的大赌注一梭恐怕那少年应承不起。不过那少年既然有备而来,恐怕也不是轻易可以输的。他应该不是和那雷公子一伙吧?”
后面那个紫衣人说:“君哥猜测从无疏漏,据我的消息,那少年唤为麟渐,面对灰会帮请来的高手仅仅几招就让他们大败,我们去探口气,那些人竟然丝毫不漏口风。而且那些请来的人的武功,身份似乎非常高……”
大汉颔首说:“那么想必在这块地盘上,风雨欲来了。”
那紫衣人又说:“后来因为和麟渐同居的一个女孩惹上了飞鹰帮,被他们挟持过去……”
大汉说:“哦?这少年就去了?”
紫衣人说:“正是。结果里面似乎有打斗声,然后他就带着三个女孩安然走了出来。”
大汉怔了怔,沉声说:“飞鹰向来不肯吃亏,在他的地盘上,那少年把人带走了,而且毫发无伤?”
紫衣人说:“正是。是以,才引起我们的高度注意,那少年原本看起来就非常落魄,决计不会身上带着很多钱,那女孩的父亲是个小帮派的头目,因为欠了对方7百万。”
大汉神情一呆,说:“那他后来呢?”
紫衣人说:“当夜他曾去买些衣服,仅仅因为换上了衣服,却忽然显得冷酷起来,而里面则有一个气度不错的中年人对他非常恭敬,这是他的照片。”
看过照片,大汉冷削的目光中闪出一丝诧异,说:“叶反?”
紫衣人面色一顿,更是惊异地说:“龙腾集团董事长对这少年恭敬有加,难道这个少年是……”
大汉神色一呆,喃喃地说:“叶反本来就高傲,让他恭敬的人……你去取来叶反的资料。”
那紫衣人像是如数家珍,说:“我已经查过了。和这件事情相关的资料是,叶反,四十八,女儿白凝,也在CM学校,叶反据说和那飘香……”他顿了顿,像是煞住话头般,等着大汉的示意。
大汉肃然说:“飘香……”然后他陷入沉思中。
紫衣人平时看到大汉豪气凛然,何尝如此肃然,可是紫衣人他的面色更显得郑重,说:“他和飘香二公子有所来往。”
大汉沉吟说:“董渐敏?”
那紫衣人又说:“而且今日是白凝的生日,也邀请了那三个女孩。另外今早CM学校有一个人得罪了那麟渐,被他单手提起,扔到餐厅外去。”
大汉颔首说:“此人冷酷无比,在公众下也决不留情,不简单。”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忽然脱口而出说:“会不会是?他姓什么?”
紫衣人忽然惊恐的神色一闪,说:“莫非真的是他?”
大汉厉叱说:“当真姓董?”看紫衣人已经如此说了,他仍然是补充了一句,由此可见他心中的震惊!
紫衣人惨然头说:“那么他此番前来,恐怕我们凶多吉少……”
大汉左手放在右肩上,说:“如果他真是是来拆我们的招牌……我十岁出道,根本不惧怕任何人,可是现在已经老了,更何况,我们又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