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转过身向门口走去。临出门前,她对我说:卢梭,我们到此结束吧。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说完便开门离去。
几天后一个傍晚,心烦意乱的我,一个人躲在图书馆里看书,雅男的几个高中女同学急火火地跑来,她们告诉我,雅男母亲下午一个人在家时,煤气中毒,现在正在医院抢救中。
我脑袋嗡地一下,我傻傻地愣在了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我才醒过劲儿。我和她们冲出图书馆,跑出校园,拦了辆出租车,很快赶到了医院。
苏怡已经被抢救过来了。雅男正守在旁边。看见我进来了,苏怡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歉意的笑容。她用很弱的声音对我说,是她自己不小心忘关了煤气,劝我不要胡思乱想。
我拿起苏怡冰凉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别的话什么也没有说,我只是含着泪水轻轻地叫了声:苏老师。
我看见苏怡的脸颊上瞬间流出了两行泪珠。
三个月后,苏怡去了美国,和她丈夫团聚了。
人,就是贱,有的时候不珍惜,失去时才倍感可贵。
苏怡走后的最初那段日子,我开始想她想的要命,我的梦中常常会出现她的身影。我不知道当时我的那种感觉究竟是什么,或许是因为我不能去爱和接受雅男的爱,才会把全部的情感突然间全部转移和寄托在了和她女儿有着同样身貌的苏怡身上。
我发誓大学毕业后,我一定要去美国找她。于是,我开始恶补英语。
很快,寒假就要到了。我报了个英语补习班,给老家写了封短信,告诉我老爹老娘不回去过年了,就一头扎进了图书馆。
一天上午,我正在图书馆的一个角落里看书,雅男来了。
只有半年多没有见面,我惊讶地发现,她一下子变得丰满成熟了许多。无论神态还是形体,都出落得越来越象她母亲苏怡。一种揪心的痛苦刹那间充满了我的全身。
她飘一样地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轻声地告诉我说,她是早上刚刚下的火车。她问我能不能去她家帮助打扫一下卫生。
我同意了。
从那次雅男当众吻我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来过她家。一晃半年多过去了。房间里的一切,还是那样熟悉。
在我做卫生的时候,雅男先去洗了个澡。出来时,我看见她穿着苏怡常常穿着的那件真丝睡衣和棉布拖鞋,高挽着云发,我一下子呆住了,我仿佛又见到了苏怡。
那天晚间,我和雅男都喝了很多酒。醉意朦胧的我,把早已是千娇百媚的雅男,抱上了床。终于,在雅男痛苦的呻吟声中,我畜生般地把自己那个曾无数次在苏怡的身体里面出入过的下面,撑破雅男的处女膜,深深地进入了她少女的玉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