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喉咙的断口处不敢地往外冒,她软软地倒了下去,当她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她望着我诡异地笑道:“这下我们谁也不欠谁了。”
我只觉得自己的头部嗡地一下,就失去了知觉,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肖良说到这里,面色苍白,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不断地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