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脸色发青,还没动手。
文明的时代,暴力淡出了人们的视线。阴暗角落,却总有一批人用拳头说话,那批人在白天是人们眼中的游手好闲的流氓,浪费地球资源的渣渣,晚上,他们是群狼。
夜里,偷、抢、打架、逛窑子……这才是一部份流氓的正常生活,不然那么多大众所知的刑事案件是怎么来的?
“叫我一声大爷,我告诉你。”我嘿嘿一笑,在巷子另一头,见到了另外三个人。说着,我毫不犹豫的朝着对面一个家伙冲了过去。
寒芒闪,刀见血。
两米,很近,我借着冲击力,感觉匕首受到阻碍,瞬间往上一挑,带出一片雪花。身体的惯性,已经够匕首刺入一两公分,如果我不是在有感觉之时向上挑,这一刀会出人命的。
光头发出一声闷哼,旁边两的家伙,可能受到了刺激,同时掏出匕首,朝我刺来。
等他们拿出刀,我已经一脚踹在光头腿上,把愣神的光头踹的摔倒在地,踩着光头的身子,朝前跑出了两米多。
感觉背后有人追来,我并没有停下,而是往前拼命的跑。
一寸短,一寸险。
我可不知道拿出匕首的两个家伙手艺如何?如果是刚出来混的渣渣,错手被他们捅死,老子连哭都没地哭去。
“嘭!”
跑出二十多米,我发现有家摊位的火钳,放在门外,跑过去拿起来,转身,看到拿着匕首的两个货,距离我既然有十多米,不由得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我自认跑的快,但不会自负的认为,老子是个超人,他们一下被我拉开十多米的距离,只能是他们故意放慢脚步。
放慢脚步,代表这他们怕,他们不敢弄老子。
打架,打的就是个气势。
拿着火钳,快速无比的冲过去,没有一丝减速,抡起手上的火钳,对着一个人的脑门抡了下去。
脑壳开瓢,腥臭而殷红的鲜血,犹如泉涌,不停的往外冒。
我还在往前冲,接近一手捂胸,一手提着板砖的光头,一个错身,没用火钳,横握着匕首划破了他的胳膊。
“哼!”
光头动作也快,老子从他身边冲过,一直没停下脚步,可他还是反应过来,一砖头砸中了我的背。
疼,真他妈的疼。
再疼,也不能停下脚步,后面有两个家伙被打的见血,前面五十米开外三个家伙还毫发无损呢?
停下脚步,被围,只有死路一条,老子不会弄死,弄残,苦头也是要吃的。何况刀剑无眼,打出火气了?谁知道后果?
能出来混的都不是善茬,这几个家伙跟在酒吧的省城人可不是一路货色,他们敢拔刀,已经代表了问题。
五十多米,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我和他们对着跑,只需要几秒。
近了,更近了。
我拿出了吃奶的力气,握紧匕首和火钳,精神也全部集中在对面三人身上。
胜负再次一举,如果不能让他们挂彩,我只能一路朝前跑,跑到主道上,有摄像头,他们也就不敢追了。
但,这非我所想,要跑,老子干嘛拿着火钳往回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