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万岁!”
“毛主席万岁!”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万岁!”
“……”
外面热闹得尤如煮沸的开水锅,不知疲倦的滚滚翻腾着,而在家里,也不得 消停。许多我认识的,或者是我不认识的男男女女们,大概是事前有约地聚拢到 我家,与爸爸和妈妈围坐在下昏暗的白炽灯下,热情扬溢地、充满激情地海阔天 空,高谈阔论着。
年轻、美丽、漂亮的杨姨,首先开了腔:“大蚂蚱混进了革委会啦,他是个 什么东西,他爹投机倒把!他乱搞男女关系,一看见女人就走不动道。”
哼哼,看到杨姨机关枪发射般地贬损着大蚂蚱,我心中暗暗发笑:哼哼,大 蚂蚱乱搞男女,可是,杨姨,你呢,你又怎么样呐?
望着眼前性感诱人的杨姨,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我依依稀稀地记得,那是一 个晴朗的星期天的中午,爸爸一个人在厨房里洗衣服,我倒在里屋的床上无所事 事,渐渐地打起了嗑睡,朦朦胧胧之中,我似乎听到杨姨悦耳的嗓音:“哎哟。 谁在家呢?哦,老张,就你自己啊,她,干什么去啦?”
“嘿嘿,”看见杨姨走进房门,爸爸立刻放下脏衣服,色迷迷地答道:“积 极去啦,她又积极去了,大星期天的,领着学生们学习雷锋,义务清扫大街!”
说完,爸爸一把拽住杨姨,并排坐在外屋的木板床上,杨姨穿着一条蓝色的 短裤,两条白皙的秀腿直看得爸爸目不转睛。
“瞅啥呐!”杨姨极其撩人地按住秀美的长腿,脸上泛起滚滚红晕,洋溢着 快乐、爽朗的微笑,细滑的手指在爸爸结满黑胡须的面颊上轻轻地掐拧了一下: “嘻嘻,老色鬼!”
“嘿嘿,美人!”爸爸顺势将杨姨搂抱住,一只大手贪婪地抚摸着杨姨的大白腿,两人狂热地、忘情地亲吻起来。“好扎哦,”杨姨依偎在爸爸的怀里娇嗔 地说道:“好扎哦,老张,你的胡子真硬啊!”
“嘿嘿,亲爱的,我的胡子哪有我的X硬嘛!”
“你的X更硬!”杨姨yín荡地说道。
“是吗!”
爸爸闻言,呼地一声掏出自己的大X,美滋滋地展现在杨姨的眼前,杨姨 的眼睛立刻明亮起来,她热切地握住爸爸粗大的X:“哇,老张,好大的X 哦,我好喜欢!”
旋即,杨姨握住爸爸的大X便毫不犹豫地塞进涂满口红的小嘴里,快速地 吸吮起来,爸爸的大X上渐渐沾满杨姨的口红,无比幸福地呻吟起来:“哦- -,哦——,哦——,……”
爸爸一边纵情地哼哼着,一边yín迷地掀起杨姨的上衣。盛夏时节,杨姨没有 戴胸罩,两只坚挺的大乳房微微地抖擞着,色素沉着的小rǔ头极其自然地、非常 平缓地镶在乳峰之上,就像两枚可爱的红宝石,爸爸用长满胡须的大嘴巴紧紧地 叼住一枚红宝石,很有滋味地吸吮起来。
“啊,好痒啊,你真坏!”杨姨死死抱住爸爸的脑袋,紧闭着双目,哆哆嗦 嗦地呻呤着。
爸爸很快便扒掉杨姨的短裤:“哦,亲爱的,你的yīn毛怎么没有啦?”
“嘻嘻,早上让我给剃掉啦,太多啦,太烦人了,我讨厌那些该死的大长 毛!”
“不,亲爱的,我喜欢,我喜欢长毛,哎啊,腋毛你也剃啦,怎么,一夜之 间,你就变成白虎啦!”
“嘻嘻,”
“怎么,你咋跟我媳妇一样,喜欢剃毛啊!”
“嘻嘻,哦,老张,你媳妇也不喜欢黑毛,你媳妇好玩么?”
“嘿嘿,好玩,跟你一样,又骚又浪!”
爸爸的手指哧地滑进杨姨光鲜的小便里肆意抠摸起来,杨姨轻声地呻吟着: “啊,啊,快,快,老张,我,我受不了啦!”
“嘿嘿,亲爱的!”听到杨姨的话,爸爸卖力地捅插数下,然后,说道: “亲爱的,如果你还嫌不过瘾,那,就把大X放进去吧!”说着,爸爸将早已 硬梆梆的大X从杨姨的小嘴里拔出来,十分顺利插进她那yín水横流的小便里, 猛烈的、强劲有力的抽插起来。杨姨雪白的鲜肉积极地配合着爸爸狂捅,不停地 扭动着:“老张,使劲,使劲啊,再使劲!”
一对偷情的男女,正值壮年的有情人,好似一堆干渴的枯柴,突然逢遇上 星火,呼地一声,无法自制地能熊熊燃烧起来,升华后结晶在一起,在这熊熊 的烈焰之中,彼此之间都从对方的肉体上获得了最大的满足和快感。
“唉,我快完蛋啦!”爸爸一边气喘吁吁地狂搏着,一边呼呼呼地呻吟着。
“老张,你可千万要挺住哟,不要把jīng液射在我的身体里,给我,给我,一 定要给我留着,我要吃掉它!”
“亲爱的,我,我,我,我不行啦!”爸爸快速地拔出大X,慌慌张张地 送到杨姨的小嘴边,杨姨一口叼住粘满自己分泌物的大X,狠命地狂吸着、痛 吮着,顷刻之间,一股股白森森、粘乎乎的晶莹液体从大X的端喷涌着,狂 汇而出,溅满杨姨粉红色的口腔,杨姨则毫不犹豫地吞进喉咙里,又把溅射在面 颊上的jīng液轻轻地涂抹在整个面颊上。
“嘿嘿,”爸爸见状,不解地问道:“亲爱的,那玩意好吃吗,是什么味道 啊?”
“老张,好吃,好吃啊,特别好吃。房中术上说,女人吃精能延年益寿,抹 到脸上还能养颜。没有什么不好闻的,很清香、很清香的,你来闻闻!”说着, 杨姨将挂着少许jīng液的手指递到爸爸的鼻孔下。
“嗯,你还别说,真有一股清香的味道啊。”爸爸嗅闻之后,又用舌头尖轻 轻地舔了舔自己的jīng液:“是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不香也不臭的,淡淡的、咸 咸的!嘿嘿,……,”
……
(十八)
“哼,”一贯沉默寡言的阿根叔亦在这个非常时期,第一次主动地开了腔: “安富纯入党了,谁不清楚哇,他的党票是用一袋大米换来的!”
“嘿嘿,王泽志让厅里给下放了,去农村劳动改造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 年人,兴灾乐祸地接过阿根叔的话茬。他叫王有成,江西人,是个军医,复员转 业后,分配到设计院当上了行政干部。他戴着一副高度近视眼镜,在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