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的手指在林红的小便里搅动一下时,林红便本能地哼哼一声,同时, 两片小花瓣温柔地将我的手指围拢住,唯恐我的手指会立刻溜走似的。在我肆意 的抠插下,林红的小便更加潮湿、滑润起来,清沏的,发散着女童体香的aì液从 林红那缓缓收缩着的小便里汩汩流出,顺着圆浑的、白嫩的臀部漫延到床单上。
我再也无法抗拒这种让人销魂的、让我沉醉的迷人香气的诱惑,鬼使神差地 俯下身去,贪婪的,大口大口地吸吮着流淌出来的aì液。粘稠的yín液漫浸到我的 嘴巴里,清香之中混杂着丝丝酸涩。我继续幸福地吸吮着,暗红色的,稍显短小 的舌头轻柔地按摩着林红热浪翻滚的yīn蒂。
“哦!哦!”林红继续忘情地哼哼着,小屁股快速地扭动着,热辣辣的小脸 蛋变成为深红色,两只大眼睛紧紧地关闭起来,嘴巴赅人地扩张开来,一股细长 的口水从嘴角溢出缓缓地滴落在她光滑细润的粉颈上,那是一条只有完全忘情地 置身于对性的虚无飘渺的幻想这享受之中才能造化出来的大瀑布,……
我正抠得起劲,突然,哗啦——,里间屋的房门哗啦一声,响动起来 作者:zhxma
(三)
听到房门的响动声,我慌忙将手指从林红的小便里拔拽出来,立刻溅起一片 片的粘液,顺着指尖不停地嘀哒着。
我胡乱在床单上抹了抹湿漉漉的手指,然后非常机灵地从林红的身旁溜开而 去,假惺惺地拽过积木盒,心不在焉地摆弄起来,一颗极不安份的小色心咚咚咚 地狂搏着。
杨姨缓缓地推开屋门,有意无意地瞟了我们一眼,她面色红晕,泛着滚滚亮 晶晶的汗珠,胸脯快速地起伏着,红通通的珠唇挂着洁白的液体,在阳光的 映照之下,反射着剌眼的亮光。
进屋之前还是板板整整的小背心,经过与阿根叔有说有笑的一通穷折腾后, 布满了重重的压痕,并且可笑地向上面毫无规则地翻卷着,露出一颗深邃的、令 我永远也捉摸不透的小脐眼,四周白嫩嫩的细肉可爱地鼓动着,映射着诱人的柔 光。
杨姨的手里握着一块皱巴巴的白手纸,她不再理睬我们,扭动着肥硕的大屁 股,径直走向厨房旁边的厕所。
林红的脸蛋上泛着与杨姨同样的红晕,她的呼吸亦是那般的短促,头发不知 什么时候松散开,洒洒落落地铺垫在花枕头上,显得既yín糜又娇娆。
听到开门声,林红懒洋洋地坐将起来,一把抱住布娃娃,表情与我一样,假 惺惺地拍打着:“哦,哦,哦,睡觉喽,妈拍小孩睡大觉喽!哦,哦,……”
见杨姨已经走进厕所,我慢慢地转过身来,冲着面色潮红的林红挤了挤眼 睛,散发着yín液气味的手指尖挑衅似地在林红的眼前晃来晃去。
林红见状,深深地呼吸一下,水灵灵的大眼睛顽皮地眨巴着,默默地冲我吐 着红灿灿的薄舌头:“哟——,哟——,哟——,……”
林红一边冲我可笑地哟——,哟——着,一边挑逗似地叉开大腿,露出那个 刚刚被我抠挖得一塌糊涂的小便,然后,得意忘形地盯着我,那滑稽的神情,似 乎在问我:嘿嘿,妈妈出来了,你还敢摸我么?
我瞅着林红,先是挤眉弄眼一番,然后,悄悄地爬到她的双腿之间,无所顾 忌地撩起了林红的小内裤。可是,我正欲将手指再度插探进她的小便里,突然, 房门处传来杨姨那熟悉的、墩实而又快捷的脚步,林红啪地抽打一下我的手掌, 慌忙闭合上放浪的双腿,非常狡猾地将怀里的布娃娃啪地一声抛到床角处:“没 意思,咱们不玩过家家啦,换个样吧。”
“那,你说吧,玩什么?”我将手指放到鼻孔下深深地嗅闻着,林红冲我嘿 嘿一笑,将我的手指推向一旁:“嘿嘿,羞,羞,羞,”林红一边继续悄声讥笑 着我,一边从抽屉里拽出一个纸盒子:“陆陆,这是爸爸给我买的新积木,你会 摆么?”
“会,”我接过积木盒,哗啦一声倾倒在床面上,我将图纸展开来,放在柔 软的床铺上,便认真地、一块一块地摆弄起来,可是,无论我如何努力,就是不 能成功地摆出一个完整的图案来,林红小嘴一撇:“笨蛋,”说完,她将我的手 推到一边,纤细的小手非常灵巧地抓起积木块,三下两下便拼摆出一幅令我赏心 悦目的花图案来,林红得意洋洋地望着我:“嘻嘻,怎么样,你会么?笨蛋!”
“不玩了,”受到数落的我,垂头丧气地站起身来,见我欲走,林红急忙堆 起笑脸:“陆陆,别走,别走,别生气,我是跟你开笑的,假的,你不笨,我再 也不说你笨蛋了,还不行么,来,咱们玩上学,我当老师!我教你读书写字!”
除了喜欢让我摸抠她的小便,林红最为热衷的事情,便是用她新学来的文化 知识,或者是新的游戏技巧,来捉弄我,羞辱我,从而获得一种满足,一种女孩 子特有的,虚荣心的满足。
然而,自恃比我见多识广,知识丰富的林红,也有她非常难堪的时候。记得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我不听林红的劝阻,极其任性地爬到阳台上,林红只好也 跟了上去,见我准备将手掌放到挂满白霜的铁栏杆上,林红立刻惊呼起来:“陆 陆,别,别,别抓铁管子。”
“为什么,”我茫然地问道,林红凑到铁栏杆旁:“这上面都是霜,手一放 上去,它遇到热气,就会变成冰的,把你的手粘在铁栏杆上面,就再也拿不下来 啦!”
“是吗,”我不解地问道。
“真的,不信!”说着说着,林红竟然令我无比困惑地吐出舌尖,小心奕奕 地刮划起白霜累累的铁栏杆。
“啊——,”林红突然惨叫起来,我定睛一看,吓得差没从阳台上蹦到楼 下去,只见林红的小舌头紧紧粘贴在冷冰冰的铁栏杆上,她痛苦不堪地呻吟着, 秀美的眼眶里擒着绝望的泪水:“啊——,啊——,啊——,呜——,呜——, 呜——,……”
因过于恐惧,林红双腿一软,咕咚一声,瘫倒在阳台上,痛苦万状地用双手 死死地捂住可怜的小嘴巴,埋着头嘤嘤嘤地痛哭起来,我非常同情地蹲下身去: “林红,你还疼不疼,……”
“呜——,”林红扬起秀脸,张开了小嘴巴:“呜,陆陆,你帮我看看,我 的舌头还在不在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