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别的男人的宝贝,遇到我这粗长硕大的宝贝,她竟差吃不消。我也意想不到她的xiāo穴那么紧小,看她刚才骚媚淫荡饥渴难耐的表情,刺激得使我性欲高涨、猛插到底。
过了半响,教母才娇喘呼呼望着我一眼:“我……你真狠心啊……你的宝贝这么大……也不管姐姐受不受得了……就猛的一插到底……唉……姐姐真是又怕又爱……你……你这小冤家……哦……”
她如泣如诉、楚楚可人的样子,使得我于心不忍道:“阿姐……我不知道你的穴口是那么紧……让你受不了……是我太鲁莽了……”
教母见他倒蛮体贴的,不禁娇媚微笑:“姐姐才舍不得打你……骂你……现在轻儿抽插……别太用力……我怕受不了……记住别太冲动……”她嘴角泛着一丝笑意显得更娇美、更妩媚迷人。
我想不到教母外表美艳丰盈,xiāo穴尚如此紧小,今夜能够玩到她真是前世修来的艳福,我开始轻抽慢插,而教母也扭动她那光滑雪白的肥臀配合著。
“喔……好爽哟……好……姐姐的xiāo穴……被大宝贝插得……好舒服哟……我……我的好弟弟……再插快……”
春情汤漾的教母,肉体随着宝贝插穴的节奏起伏着,她灵巧的扭动肥臀频频往上,激情淫秽浪叫着:“哎呀……我……你的大……大guī头碰到人家的花心了……哦……好痛快哟……我又要丢给你了……喔……好舒服……”
一股热烫的yín水直冲而出,我感到guī头被yín水一烫,舒服透,刺激得他的原始兽性也暴涨出来,不再怜惜地改用猛插狠抽,研磨花心、九浅一深、左右插花等等招式来调弄她。教母的娇躯好似欲火焚身,她紧紧的搂抱着我,只听到那宝贝抽插出入时的yín水声“噗滋”、“噗滋”不绝于耳。教母感到大宝贝的插穴带给她无限的快感,舒服得使她几乎发狂,她把我搂得死紧,大肥臀猛扭猛摇,更不时发出销魂的叫床:“喔……喔……天哪……美死我了……我……啊……操死我了……哼……哼……姐姐要被你插死了……我不行了……哎哟……又……又要丢了……”
教母经不起我的猛弄猛,全身一阵颤抖,xiāo穴嫩肉在痉挛着,不断吮吻着我的大guī头,突然阵阵yín水又奋涌而出,浇得我无限的舒畅,我深深感到那插入教母xiāo穴的大宝贝,就像被三明治夹着的香肠,感到无限的美妙,一再泄了身的教母顿酥软软的瘫在床上。
我的大宝贝正插得无比舒畅时见教母突然不动了,使他难以忍受,于是双手抬高她的两条美腿抬放肩上,再拿个枕头垫在她的肥臀下,使教母的xiāo穴突挺得更高翘,我握住大宝贝,对准教母的xiāo穴猛的一插到底。他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更使出那让女人欲仙欲死的“老汉推车”绝技挺动,只插得她娇躯颤抖。性技高超的我不时将臀部摇摆几下,使大guī头在花心深处研磨一番。
结婚多年教母却不曾享受过如此粗长壮硕宝贝、如此销魂的技巧,被他这阵阵猛插猛抽,教母爽得粉脸狂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受惊般的淫声浪叫着:“喔……喔……不行啦……快把姐姐的腿放下……啊……受不了啦……姐姐的xiāo穴要被你插……插破了啦……好弟弟……你……你饶了我啊……饶了我呀……”
教母骚浪样儿使我更卖力抽插,似乎要插穿那诱人的xiāo穴才甘心,她被插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全身舒畅无比,香汗和yín水弄湿了一床单。
“喔、喔……好我……你好会玩……姐姐可让你玩……玩死了……哎哟呀……”
“阿姐……你……你忍耐一下……我快要泄了……”教母知道我要达到高氵朝了,只得提起余力,肥臀拚命上挺扭动迎合他最后的冲刺,并且使出阴壁功,使穴肉一吸一放的吸吮着大宝贝。
“冤家……要命的我……姐姐又要丢了……”
“啊……阿姐……我也要泄了……啊……啊……”
教母猛地一阵痉挛,紧紧的抱住我的腰背,热烫的yín水又是一泄如注,我感到大guī头酥麻无比,终于忍不住将jīng液急射而出,痛快的射入教母的xiāo穴深处。她被那热烫的jīng液射得大叫:“唉唷……好我……好弟弟……美死我了……”
俩人同时到达了性的高氵朝,双双紧紧的搂抱片刻后,我抽出泄精后仍坚挺的宝贝,他双手柔情的轻轻抚教母那丰满性感的胴体。教母得到了性的满足,再加上激情后我柔情的爱抚,使她再尝到人生完美的性爱欢愉,两人又亲又吻的拥吻一番后,教母满足又疲乏地睡了。
当然,这一段时间我再也不敢去找绣蓉婆媳她们,也不敢染指婉娟姨,一直与教母呆在一起。
我几乎每天都沉浸在教母的肉欲里。无疑教母有着让任何男人心动的条件,姣美成熟的身材、冷艳动人的容貌,再加上曾让帮内震慑的形象,满足了所有男人想要征服女人的幻想。那艳绝人寰的身影,那如花似玉的俏脸,那成熟典雅的气质,那丰腴柔美的身段,曾经无数次走入男人脑海深处,令男人神魂飘荡、想入非非却又不敢侵犯。
一个如此高贵典雅、成就非凡,令大多数男人自惭形秽的高贵女神,如今虽是落难,且丈夫身陷牢狱,但坚强的她那余威尚存。在帮中人年来,她与教父管理是相辅相成的,教父刚狠为主,手段颇辣,兼以怀柔政策收买人心,为其卖命。而教母以柔为主,不从背地施手段,柔中带刚,该下手却不留情,令人敬畏。
现在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已荒芜很久了,在尊贵的身份地位和坚强面具背后,无论她的出身如何高贵,地位如何高不可攀,始终还是个需要男人爱护怜惜的女人。我则抓住这挑起她情欲上的需要和感觉,满足她心灵上的寂寞和空虚,征服这个高不可攀、典雅端庄的大美人的肉体和灵魂。
现在我们帮已不复存在,取代的是一个七八十人的公司。公司总经理是袁静,实际上她是二把手,教母才是一把手。毕竟,这些人更服教母,而且教母也有一套管理方法,公司的业务很好。
教母与我一同出现在公司中时,一般则是让我伴在她左右。别人一看就明白,我已填充了教父的位置,公司掌舵人迟早教母要交到我手中。不过大家也不以为然,因为以前在帮中,你吃我我吞你,或者别的帮中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