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娘┅」男人在浓浊的喘息中吐着既满足又专注的语气∶「┅┅嗯┅
真好┅┅」
「┅嗯┅傻儿┅嗯┅」女人彷佛想极力抵抗似的挺动丰臀,却又无力抗拒而
发出难忍的呻吟
竟真是妻子与儿子。此时里屋里,我刚从小睡中醒来,父亲一走,我就抱住
正在洗理的母亲,摸着妈妈的**,在瓷台上与妈妈做起了爱,又把**后慵懒
的母亲**裸地搂进房里,抱着睡了会。我刚又翻身而起,用全身的重量完全压
迫着妈妈,藉着耸动、磨蹭之际细细的享受着肌肤贴触的快感
妈妈睡眼瞢癃的“嗯……还不够……啊……”一会儿撑手着床柱,一会儿
紧扯床褥被枕,身子确似灵蛇般的扭动着,活像一匹未驯的野马,极力想把马背
上的马师给甩脱。奋力间,她的鼻尖、额头、发际皆是汗汁,甚至体内的**也
化作一股股热泉洪流,在胯下交合处渗流着。
「┅嗯┅宝儿┅啊┅」一阵阵?麻如电流般直刺骨髓,在神魂颠倒中,妈妈
已经数不清自己泄了几次身,更不知道自己在失神昏醉中呐喊、呻吟多少淫语,
可是她就是身不由己∶「┅喔┅┅不行了┅喔┅好杰儿┅你就┅啊呀┅啊┅啊┅
┅」
「┅呼┅呼┅」我努力的调整着紊乱的气息,双手忙乱的勾住妈妈双腿膝弯
处,使得她的臀股略为悬着,让门户尽开的私处更是一览无遗,一面看着在**
口忽隐忽现的**,一面的加速冲刺∶「┅娘┅呼┅┅嗯┅真美┅┅嗯啊┅呼┅
┅」
妈妈几近瘫软的身体,毫无抵抗地任凭身上的我摆布,
随着激烈的动作,惟一还有活动的彷佛就只剩下她胸前两团**,在急遽的摆荡
下活像是振翅欲飞的凤禽,不禁让人看得脑晕目眩。
放松精门奋力一搏的结果,那一阵令人晕眩的?麻、颤抖、痉挛如迅雷般直
袭全身。「喝嗯」我内心一阵的激荡,一股股的热精如劲弓怒箭般疾射而出,而
我仍然没停止抽送的动作,彷佛把**当成唧筒般,让全部的气血精华完完全全
地灌注到妈妈的体内。
「┅啊啊┅嗯┅啊┅」妈妈感到一股股热流发自**深处,更以排山倒海之
势躜窜全身,让她觉得她的身体不断地在膨胀,却又不知道要用怎么样的文句词
汇来表达那种幸福、舒畅、愉悦的感受,只有尽情地以呻吟、呐喊着无意义的话
以做宣泄∶「┅啊┅宝儿┅嗯┅我不行了┅啊嗯┅去┅啊┅┅」
当无法自控的晕眩渐渐恢复,我和妈妈不约而同地相视而笑,谁也不想就此
结束分开紧贴的身体,然后又是一阵紧拥热吻,还抽空呢喃着一些男欢女爱的甜
蜜耳语。
而此时父亲正在里屋我的凳子上木呆如无。父亲何时冲进来的,如何提着把
刀子,我都记不太清楚了,只是记得我和妈妈在被窝里苍促的分开,我赤着身子
随手抓起样东西,白恍恍的刀就到了眼前,只听到妈妈的一声尖叫,我就失去了
记忆……醒来时已经四天后了,我的脸从左到右一条很深的刀芭……
回家以后,我们成了邻里的热门人物,人人指指,是的在现在的社会中
母子**是大不耻的事情,我知道无法回家了,收拾了下行李就离开了这个镇,
当然我带着妈妈,弟弟与妹妹也跟着我们走了,我们去了东北,父亲一年后被放
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