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汪汪的冲着曲宁叫了几声。
“这是什么?”曲宁纳闷的看着小黑它们,可惜他不通狗语。在语言不通的交流中,小黑它们费了不知多少力气,多少叫声,终于使得曲宁明白,这草给路以南治伤用的。
只是这是外敷还是内服呢?是要用根,还是jīng叶呢?曲宁傻愣愣的看着手中的草株。一人三狗互相对望着,小黑它们不明白为什么主人不用自己带回来的药草,而曲宁则愁的眉头紧锁。路以南现在绝对需要药物治疗,只靠着自己的身体硬撑根本撑不过去。这东西应该是野狗它们治伤用的,人能用么?该怎么用?
小黑它们在下面叫了半天,曲宁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那人,一狠心,将那些药草切碎,生嚼了一根下去,又拿了剩下的涂在自己的伤口上。既然不知道怎么用,就让我先试试药吧,有效就给他用,有毒也是我先试。
药草的味道十分古怪,除去大部分野草中的涩味,土腥味外,还有一股淡淡的清凉感。不知是不是心理因素,喉间的那股持续了一夜的灼热感在药草咽下去的那刻,好像一下子就好了一些。曲宁脸上露出明显的喜色,他的手激动的颤了起来。这药草好像很好用,但是现在还不能给路以南喂药,还要再等等,很多毒是要过一阵子才发作的。
一直等到天黑,曲宁想像中的疼痛或者发热的情况都没有发生,而他腿上敷着药草的伤口也没有任何细微的变化。曲宁已经肯定这药草是内服的了,细心的将这些药草捣成糊状,装到一个碗里,端到路以南身边,轻轻拍着对方 “路哥,醒醒,别睡了,醒醒。”
路以南这会烧的迷迷糊糊,听到曲宁喊他,闭着眼睛喃喃道:“我醒了,醒了。”
曲宁等了半天,路以南也没个动静。也不知怎么的,这小子一下就想到了以前看的那些艳/情小说了,那些口对口哺食的描写一下就窜入他的脑中。看着对方那有些发裂的嘴唇,曲宁竟开始莫名的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