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没有?”我开门见山地问。
“就这事?”那边不痛不痒。
“哦,也没什么。最近怎样?”
“还行,活着的。唱歌,跳舞,陪男人上床,落得随心所欲。”尚客卿言语间不见一感情。
“不会吧?”我只当她在开玩笑。
“你不信?你如果不介意,陪你上床也无所谓。”尚客卿不耐烦地说。
我一时无话可说,难以置信。这个女人怎会这样糟蹋自己?难道女人真的不堪寂寞?寂寞的女人都会变坏?
那边不想多说,就挂了电话。我郁闷了许久,才长长舒口气。我不太相信这个女人会那样随便。可是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都发生了,见多不怪,这也没什么出奇。一些女人就像熟透的柿子,到时候必然会烂的。
我不明白浪子和尚客卿,两人明明心中有着彼此,却这样僵持着,也许他们直到感情淡薄,彼此生疏,那时再回想过去,才会后悔没有把握住最后的机会。
人们都是在失去时才恍然大悟,却为时已晚。说也奇怪,浪子当年为了爱情辞掉工作来南方,而今因为爱情的没落又回到北方,他这个人该是我所说的生来为了爱情的人,可是最终他却要放弃爱。
我不明白爱情来。我不是那种生来为了爱的人,我来南方追求的是什么?至于探求哥哥的死因,直到现在还是一团雾水。当我想着和紫烟结婚,过一种安稳的日子,是否已经忘记了追求?也许自始不曾有过什么梦想,我只是在这个城市碰巧地生活着。我可以成为王子,也可以成为乞丐,只要不同的机会来了,我都会适应如此,就像电脑随机打印彩票,说不定那一次就中了五百万。
爱情啊,你的意义在于何啊,我怎么把握不住自己感情的航行。浪子为了爱懂得放弃,而我不曾认真地追求,更不曾认真地放弃。我为自己悲哀起来。
爱是生命的一个重要支柱,没有爱过的人注定只是一个过客,很快被遗忘。
我忌妒起浪子来,他可以无悔地到一个美丽的地方隐居,可以不受尘世的一切流俗干扰,而我却注定在这个世俗的世界里越陷越深。
能够隐居的人才是真君子,而我们不过是活于人间的一个谬种。想及此,我忧伤起来,把握不了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