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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宿命

的仙人球,忽然愣住了。刚才姥姥还要我把床头的圆东西拿开,该是这个东西吧。我睡的那头恰好在窗口下,那仙人球不就是圆东西?这瞎子也真神通,远隔千里,连这也算得出来?

听他瞎掰,谁的家里没有几个圆的东西,茶杯也算圆的,不也经常放在床头?说归说,我还是把仙人球拿了进来,放到电脑一旁。

我想起陈家默来。她可是姓陈的啊,难道我真的要娶她为妻?绝无可能,我才不信。我又看了一眼仙人球,无望地闭了眼。

对了,他说我现在是遭桃花劫,那应该不是她了。我一时放松了。那也不对,难道她会是我的桃花劫吗?我把自己问得一愣一愣的。

快中午了,肚子咕咕叫时,我才晃过神来。管他呢,如果真的有什么宿命,那就让一切随缘吧。



浪子隔些时日又约网友鬼混,而我再也不敢出去了。我是有贼心而没贼胆,浪子大为我悲哀。他说人生有这么多的空洞,所以要塞住这些空洞。他说这话时笑嘻嘻的,可是我仿佛窥见他的内心。他内心该有一个空洞,需要有人来填补。

一天浪子回来,醉醺醺的。

“郝佑南,你说,与绝灭的恐龙做爱是不是和蛇做爱一样恐怖?蛇可是恐龙的后裔啊。”他大喊大叫。

我被问住,不知其所云,也不知怎样回答。蛇是恐龙的后裔?好像生物学家从没这样说过。我们这些写书的,都喜欢杜撰。

说实在,浪子不是我想象中的浪子,那个浪子带着理想化,而现实的浪子,在他的浪漫、狂热和潇洒的作为中,我多少感到他在敷衍什么。他似乎快乐,可是我总认为他快乐中应该加入相反的味剂。他潇洒中有几分凄凉,狂热中有几分落寂,浪漫中有几许固执。当然这仅仅是我的感触。我并不了解浪子,作为朋友多多少少不了解才不会累。

认识浪子的女朋友已快年下,南方的冬天不太冷。那是早晨,六钟的光景,我和陈家默还躺在一起。经过近半年的适应,我们习惯了没有激情地躺在一起,就像夫妻。我们需要彼此,害怕一个人过。

陈家默推醒我:“有人敲门。”她平静地看着我,仍然半裸着身体。

敲门的咚咚声听上去很遥远。该是浪子。在这个城市除了他,会有谁认识我?可也不像,往日他都是中午才来,赶上吃午餐。

我穿了衣,把陈家默的衣服递给她,然而她一动不动。我整个人僵硬起来,要是浪子看到,该怎样说呢?

我开了门,是一个陌生的女人,面无表情,却有双冷艳的大眼睛,扑闪着说不明白的风情。她的发式很漂亮,头发长短不一,轻轻地飞过头部,有轻度的自然波,后面扎成牛尾,弯曲的抖动着,像挂着一条弹簧,看上去很有活力。

“我是尚客卿,你该听说过。”她说。她的声音很美,音色柔和。

我有茫然,会有这样的事。一个压根不认识的人在一个早上问你认不认识她。

“我是浪子的女朋友,他该提到我。”她脸上露出稍纵即逝的笑容。

我也发笑,浪子的女朋友该有一大堆呢。但是我感到这个名字是有些熟悉。尚客卿,我终于想起来。记起那天浪子喝得大醉,很晚到这里投宿。他很快睡着了,而我受不了酒气,苦苦睡不着。那时浪子抱了我,嘟囔着:客卿我爱你,客卿我爱你。我当时听了感到好笑,特留意了这个名字,原本想第二天对他严加拷问,只是后来忘了。

我盯着尚客卿看,心中莫名奇妙地涌动一股暖流,一种巨大的感动袭来,使我清醒许多。郎才女貌,只有她才能配上浪子。我这样想,随即为这个女人伤感起来。浪子放着这样完美的女人,却要自我糜烂,放浪形骸,实在说不过去。

我不明白自己这种情愫,为一个陌生的女人伤感?仅仅因为她长得漂亮吗?浪子连她的名字就没有提过,那是否说明其间有难以启齿的因素?

“我可以进去吗?”女人可人的脸上平平白白的,看不出她要干什么。

我一时反应过来,为自己失态感到尴尬。“当然可以……”

话到嘴边,我想起屋中的陈家默,但我已不能拒绝了。我能说屋中有一个赤裸的女人,进去不方便?可我又能让她到哪里去?我能说,我们到外面谈吧?她就走进房间,我连忙去拉客厅的藤椅,可是她毫无拘束就往我房间钻去。我想拦住,已经不能,她径直走了进去,该看到陈家默了。

我感到她是故意的,想窥视我的一切。

她看到陈家默,陈家默也盯着她看。两个人都很平静。尚客卿对陈家默微微一笑,倚在床头的陈家默也微微一笑。两个漂亮的女人就在一瞬间尽现了各自的风范。一个大方,一个含蓄,展露了自我美丽中最真的一部分。

尚客卿盯着我看了良久,她眼光晒晒的,让我感到浑身涩涩的。她又看看床上的陈家默,随后又看了看我。也许她想看看我俩是不是般配。尤其是我,这个普通的男人,和浪子是朋友的人,是不是配得床上那个浸淹着蒙娜丽莎忧伤的女人。

所有让女人伤感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我这样想的,感到尚客卿的眼睛雪亮,窥视我们的一切。

这时我想起前一段时间,当我和陈家默经过一阵云里雾里的蒸发后,我们渐渐平息了喘气。两个人沉默下来,在黑夜中凝视黑暗,良久没有睡下。陈家默突然问:“你说我们这算什么,半年多了?”

是啊,我们算什么?朋友?女朋友?夫妻?还是性伙伴?或者什么都不是。女人都希望给个定义,就像过去,希望男人给她们一个名分。我不知道怎样说起,不能给她名分,也不能给她定义。因为所谓的定义会把一切圈住,像紧箍咒,不是伤害她,就会伤害我。我早就在考虑这个问题,所以学会保护自己,那就是沉默。

我听到陈家默的心跳声,也许她希望我给她一个所谓的定义,她想明白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是见我良久没有说话,她叹口气。“我们什么关系也不是,我们仅仅彼此需要,是一对游魂,只能在黑暗到来时才能短时间相聚,注定不属于对方生活中的一部分,不能出现在对方的生活中。”

那时,她是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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