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朵云,你先别哭。你的心事我明白。”
朵云哭道:“你明白个啥呀?你就明白和别的女人干那个。你一都不体谅我对你的感情。”
一朗子劝道:“你先放开我,咱们到那边说话。”
拉着朵云到那边的僻静处,一棵杏树下。
朵云又扑到一朗子的怀里,抽泣着说:“一朗子,我可跟定你了。我这辈子绝不会再嫁别人了。如果你不要我,我就不活了。不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活着没意思。”
一朗子听了,不禁笑了,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口,说道:“你不再和我斗气了吗?不再和我拼命了吗?”
在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色,但能看到美目的泪光和她身体的轮廓。也能闻到花香和她的体香。她的腰真软。一朗子搂着她也会胡思乱想。他的一只手在她的上抓着,揉着。青春少女真是弹性良好,摸着就有干的意思。
朵云被他摸得又痒又舒服,哼道:“你就对我的身子感兴趣,一都不疼我。你快和师父说,你想要我呀。我可不想和你偷偷摸摸的。我朵云也是个要脸的人。我要和洛英一样,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块儿,堂堂正正地做你的女人。”
一朗子将她搂紧,亲吻着她的红唇,说道:“放心吧。等一会儿我就和她说。她一定会同意的,保准遂了你的心。”
朵云听了,芳心一暖,在一朗子的腰上掐了一把,哼道:“你和她睡觉时说吗?还要干那事儿吗?”
一想到自己喜欢的男人要和师父睡觉、干事儿,她心里就忍不住要酸溜溜的。她怎么能不吃醋呢?她现在觉得自己最大的情敌不是洛英,而是最爱的师父。
一朗子一手搂她的腰,一手又伸到她的臀沟里活动,亲了亲她的耳垂,微笑道:“怎么了?打翻醋?子吗?嘿嘿,你还是挺爱我的。”
朵云被他抠得双腿直夹,腰也不安地扭动着,说道:“我本来就挺喜欢你的,是你太笨,体会不到。我为什么老是和你过不去?为什么老和你斗来斗去?还不是很看中你吗?你个大笨蛋。”
一朗子笑道:“你直接告诉我,我不就知道了吗?唉,你才笨呢。”
手指在她的按着,抠着,弄得朵云不时发出几声猫般的呻吟声,在这寂静的夜晚里特别悦耳。
朵云娇喘吁吁,说道:“一朗子,快放开我吧,你想要的话,抽空再干吧。你师弟在前边等着呢,别叫他等得太久了。太久的话,师父会知道的。”
话虽如此,她的双手还勾着一朗子的脖子呢。
一朗子觉得有理,一手攀上她的胸部狠揉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放手,说道:“朵云,我的小老婆,快叫两声老公听听。”
朵云脸上发烧,笑?道:“你滚蛋吧,你又没娶我,才不是我老公呢。”
双臂放开他。
一朗子双手各抓一只,笑道:“你叫不叫?你不叫的话,我就不放你。我现在就把你给按倒,让你师父亲眼看看,我是怎么的。”
朵云呸了一声,骂道:“你这个小贼,这种事儿你也说得出口?真不是人。”
抬脚在一朗子的脚上踩了一下,痛得一朗子赶忙放开她。
朵云趁此机会往前厅跑去,还回头娇笑着,说道:“你能追上我,我就那么叫你。”
一朗子抬腿就追,快到前厅门口时,一朗子才抱住朵云的细腰。朵云这才靠他怀里,羞答答地叫道:“老公,老公。”
那声音羞涩,又娇媚,叫得一朗子心花怒放,找不着北。
一朗子连亲她几下嘴,轻声唤道:“朵云,朵云,小老婆,小老婆。”
朵云推开一朗子,娇嗔地说:“你叫得真恶心。”
一朗子笑道:“等咱们上了床,你就不恶心了。”
拉起她的手,往大厅里走去。见到一朗子时,不得不放开手了。
一湖子正在厅上呆坐着,见到二人后,先向朵云打了个招呼,见朵云美目发红,带着泪痕,脸还带着羞红和笑容,又是艳丽又是伤感的,不过很耐看,很迷人。见她的目光不时在一朗子的脸上和身上打转,知道二人已经情投意合了,真是佩服师兄的本事。
一朗子上前和一湖子握着手,四目相对,都觉得亲情无价。
一朗子将师父的信交给朵云。朵云很礼貌地笑着,说道:“请一湖子师兄先坐着,我这就把信转给我师父。”
说罢,她深情地扫了一眼一朗子,便转身而去,留下一阵香气。
二人坐下,一湖子瞅着师兄,说道:“师兄呀,你跟朵云姑娘是不是好上了?”
他的大眼睛里透着善意,忠厚的脸上带着风尘之色。
一朗子了头,说道:“我和朵云姑娘已经变成好上了。嫦娥仙子估计很快就会将她嫁给我了。”
一湖子很替师兄高兴,连忙祝贺,说道:“师兄呀,你好牛呀,这么几天,就把朵云姑娘的心给勾来了,厉害,厉害。咱们无为观的弟子中,还数师兄你最有本事了。”
一朗子听得洋洋得意,心说,你要是知道连嫦娥仙子都成为我的女人的话,你会更佩服我的。
一朗子谦虚了两句,说道:“你这次送信来,可知师父在信里都说了什么吗?还有呀,咱们无为观近日有什么情况吗?那个一焰子有什么动静?”
他提到一焰子的时候,还是有气,有恨,但是不那么强烈了。从另一个角度看,一焰子也算对自己有恩。如果不是他下春药的话,自己不可能留在月宫这么久,不可能和嫦娥变成夫妻,更不可能赢得洛英和朵云的芳心。然而,并不能因为有了这样的结果,自己就可以完全宽恕他。他对自己所干的坏事太多了。
一湖子一本正经地瞅着师兄,说道:“师父为什么写信过来,我不知道。信里的内容,我也不敢拆开看。估计不是平常的那种问候信吧。就在前几天,师父出去了。昨天回来时,师父还受了轻伤。他也不告诉我们是怎么回事儿。能把师父打伤的人,还真的不算多。”
一朗子心说,那一定是和花王恶斗时受伤的。师父那么大的本事,怎么会伤在花王的手下呢?还真的不明白。不过也是报应,谁叫他藏着本事,不肯传给徒弟呢?
一湖子又说道:“就在今天,一焰子又向师父说你坏话了。师父脸色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