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一朗子的双手抓上她的酥胸时,她全身一颤,用力推开他,坐起来,双手捂住脸,说道:“一朗子,你真是个贼啊。”
一朗子知道不能着急,便搂住她的肩膀,说道:“洛英,我的小老婆,刚才舒服吗?”
洛英将头靠上他的肩头,嗯了一声,转头看他,说道:“好虽好,可是我怎么有种犯罪的感觉呢?好象自己是在勾引有家室的男人?”
一朗子哈哈笑了,说道:“习惯就好了。我勾引我。”
洛英羞恼地说:“你这个贼啊,从来不安好心。”
猛地将一朗子推倒,她自己也倒下了。一朗子搂着她,要床上滚来滚去,跟她调笑着,虽不能,也觉得快乐无限。
等闹够了,疯够了,洛英又恢复文静温柔的形象,说道:“你说花王会相信咱们的话吗?他会给咱们黑荷花吗?”
一朗子说道:“看他的表情好象半信半疑。我想,只要证明了咱们说得对,他一高兴,送咱们黑荷花也是可能的。可要是他的女人不醒来呢?”
洛英不解地望着他,说道:“既然黑荷花那么神奇,他的女人没有理由不醒啊。”
一朗子皱着清秀的眉毛,慢慢地说:“我有种预感,咱们这次来,像是羊入虎口啊。只怕黑荷花没拿到,连咱们俩都会陷在这儿。”
洛英睁大美目问:“那你怕不怕呢?”
一朗子傲然一笑,充满英雄气慨地说:“有你相伴,死都不怕。”
洛英听了,嫣然一笑,无限美好,一朗子看得动心,又将她搂在怀里。不过这回挺老实的。虽然跟女人接触没有几天,他也知道目前不能强迫洛英。她毕竟没吃春药,要想让她心甘情愿的跟自己钻被窝,还需要一段时日。那种强迫得到的手段,实在没意思。太缺德了,他不必干。
让女人心甘情愿地被干,那才是男人的骄傲呢。
吃过晚餐,夜已经黑了。窗外闪着无数星星,很象眼睛。一朗子从后搂着洛英,一边看着夜景,一边用着洛英。
洛英已经有些习惯了,也勇敢地体验着那份刺激。二人不时还伸嘴相亲,一朗子还双手抓乳,随意揉弄。虽然她的胸不如嫦娥姐姐的伟大,也很有摸头。见她娇喘吁吁,不时发出哼声,他很惬意。
可一朗子想脱她衣服,她却坚决不肯。一朗子也不逼他。
洛英说道:“明天一早,咱们就向花王借花。要不行,就借吧。如果他还不肯,咱们就马上离开这里。”
一朗子说道:“怎么了?你也怕了吗?”
洛英嗯了一声,说道:“以前,我不知道什么叫害怕。无论去哪里,干什么事,只要师父一声令下,死都往前冲,不知道什么叫危险。可是我现在却怕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一朗子笑了,说道:“只因为你现在心里有了我。你不愿意离开我呗。”
洛英也笑了,说道:“也许是吧。”
一朗子说道:“时间不早了,别再数星星了。咱们睡吧。”
洛英摇头道:“咱们还是各睡各的。我不跟你睡一床的。”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呀?”
洛英羞道:“那还用问吗?”
一朗子笑了,说道:“你放心吧,我不会强迫你干那事儿。听我的,我搂着你睡,我保证不会你。”
洛英轻声笑,说道:“你这个人,脸皮比砖头还厚呢。”
一朗子反击道:“你脸皮不厚吗?那干嘛帮你师父买春宫册子?”
洛英大羞,粉拳连击,击他的胸。一朗子将她抱上床,一起进了被窝。虽不能颠鸾倒凤,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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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两人醒来,洛英粉面含羞,忙将他推开,那样子看得一朗子几乎忘了此行的目的。一夜的佳人在抱,别提多美了。自己的身上都粘上香气了。
吃过早餐,龟兵来了,说道:“我们主人有请,请两位贵客去客厅。”
他的目光在洛英的身上扫来扫去,一朗子见了,恨不得拔剑将他龟壳给削掉。
在进大厅之前,便听到责骂声,接着,啪地一声,又惨叫一声。二人正疑惑间,两个虾兵拖着一具虾兵的尸体出来。只见那尸体的脑袋都给打碎了,白花花的脑浆都流出来了。
洛英只觉得有些反胃,简直想吐,忙转过身去。等尸体不见了,她的状态才好些。
二人进了客厅,只见正有几个龟兵在收拾地上的碎杯子和血迹。花王恍如不见,俊脸上依然冷漠。
等那些人都出去了,二人才坐下来。
花王在一个盆里洗了几遍手,坐到主人的位置上,脸上露出一笑意,说道:“让两位见笑了。一个仆人给我送茶时,把杯子打破了。”
他笑起来,还不如不笑时好看。
洛英紧闭红唇不语。一朗子年轻气盛,实在忍不住了,大声道:“前辈,不过打碎了一个杯子,有必要杀死他吗?人命关天。”
花王很平静地说:“他做错了事,就要对其行为负责。谁都不例外。再说了,他不是人命,只是一条虾而已。”
一朗子强调道:“那也是一条生命啊。难道你对他们就一感情都没有吗?”花王板起脸,冷哼道:“在我眼里,他们的命不值钱。”
一朗子睁大眼睛,还想争辩几句,洛英向他使个眼色,他只好强忍着怒气沉默了。
洛英微笑道:“前辈,你叫我们来,可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我们俩现在就想告辞了。”
花王颇感意外,说道:“你们来除了告诉我重要的事,不是还想得到一只黑荷花吗?我已经考虑给花的事儿了。”
洛英和一朗子同时一喜,相互瞅了一眼。有了黑荷花,嫦娥仙子的病就能根除了。她再也不需要为此而痛苦了。
洛英急促地说:“前辈,你肯给我们花了?你相信我们的话了?”
花王微微笑过,又严肃起来。他的一根手指轻轻着扶手,说道:“无凭无据的,我怎么能随便相信别人呢?当然了,也不能就说你们是错的。我想到了一个好法子,你们也满意。我也可以放心救人。”
一朗子急问道:“什么好法子?”
花王笑微微地扫了二人一眼,郑重地